【流氓刀疤强系列】(1-4)


                 序言

  整个故事名义上是罪恶引起的,实际上是一种人物,内心心路历程的具体变
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但往往人内心潜意
思欲望的扩张和人生经历的合作下,摧残着人的心灵,逐渐把人的实际行动变的
扭曲,使人从天堂走向地狱……


                (一)

  本文主人公简介:

  刀疤强——本文男主人公,原名李强,1982年生人,15岁那年和别人
打架,被刀砍在左脸上,留下了条深深的伤疤,因此得名「刀疤强」。

  上学时候学习不好,不学无术,留过级,文化程度高中肄业,2000年—
2003年在河北保定当兵三年,退伍后在北京一家夜总会老板当司机,200
6年2月份,经过朋友介绍,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国服装设计公司做保安。由
于其表现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为保安队长。

  李强是所谓的「孤儿」,10岁那年,父亲病死,和母亲相依为命。然而他
母亲是个「风流人物」,在村子里边勾三搭四。

  李强12岁那年,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他不小心看到母亲和一个男人在床
上做着猥亵之事,当时年幼,他冲进房里大哭大闹,被母亲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后来残忍的把他抛弃,和那个男人远走他方,从此在世上消失。

  这件事情给李强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他痛恨女人,发誓这辈子不结婚。但事
与愿违,在高中的时候,他深深爱上了本故事女主人公——薇薇。但他也深深知
道,这段感情只能留在心底,因为他和薇薇社会差距太大,薇薇在他心底是多么
的纯洁和神圣。他只能远观……

  廖筱薇——本文女主人公,1985年生人,本科学历,毕业于北京模特学
院。父亲是H市税务局副局长,母亲是H市歌舞团团长,薇薇毕业后,在瑞丽杂
志做专业平面模特,小有名气,北京的纨绔子弟追求者甚众,但薇薇对他们不予
理睬,对爱情很是慎重。

  因为学生时代,她深爱的一个男孩子为了金钱,狠狠地把她抛弃,她甚至想
到终生不嫁,感情的伤口想要愈合,需要一剂对症的良药,加上时间作为药引,
慢慢抚平……

  用这么长的篇幅去介绍两位心灵上都受过创伤的主人公,是想读者能尽快进
入角色,感受他们心里的苦痛。到底这两位在一起能发生什么故事呢?

  ShowTime——请我们慢慢咀嚼这段故事吧。

  夏季的黄昏,真好比是人间天籁!

  太阳慢慢变成金黄色,害羞地遮住了自己的脸颊,而又好似留恋这个世间,
偷偷地斜眼望向大地。整个大地被披上了霞衣,淡绿色的树叶,在夕阳的照射下
反射出万道金光,风儿吹来,满树柔光飘飘洒洒,煞是好看。一群机灵的鸟儿,
在半空中欢声笑语,追逐嬉戏,玩累了,跳到榕树上驻足。

  旁边的向日葵身影挺拔,金色的葵花瓣向着落日,痴情和无助,让人怦然心
动……一切看起来,十分恬静,和谐,但就是这么一副美妙的「画卷」,也无法
掩盖悲剧的发生,它好像有意识的把罪恶抛向北京的某个角落。

  今天刀疤强特别高兴,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唱着:今天是个
好日子……吉祥的事儿不能等……虽然歌唱得有点侮辱原唱,但可以看出此时此
刻他的心情是多么的高兴。

  因为今天晚上他约到了自己高中时代的女同学薇薇,是他的梦中情人,他一
直暗恋人家,并且今天他可以帮薇薇完成参观SMR时装公司的愿望。这种心情
谁都可以理解,他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少男情窦初开的年代,虽然刀疤强心里
已经不在对薇薇抱有什么幻想,但就算看她一眼,也好像可以多活十年。

  说起来他们两个也有七、八年没见了,刀疤强高二就由于家里困难而辍学,
早早的进入了社会,从那时候起他就没见过薇薇。但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在一个
月前,西单一家商场搞宣传,请了30几个MODEL,本来薇薇不接这种商业
活动的,可商场老板正好是她经理的朋友,薇薇和几个女孩子打破规矩参加了这
个活动。

  刚好那天刀疤强也闲来无事,和几个哥们儿去逛街,在台下呆了一会,无意
间看到了薇薇,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当时他心潮澎湃,也做过激烈的心里斗争,
但还是决定见薇薇一面。

  他找了个理由,把几个哥们甩了,节目结束后来到了后台,工作人员不让他
进,人家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还以为他找薇薇签名,照相什么的呢,说了好多好
话也无济于事,后来他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拿出200元钱,塞在工作人员手里
说:「哥们儿,我真是她同学,你就说外边有个H市来得李强找她,如果她不出
来,我就马上走,怎么样?这也不算你失职。」

  拿人钱财,当然得替人消灾,工作人员勉强点头答应。

  刀疤强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大约十五分钟,薇薇从里边出来了,虽然刚刚卸
妆,但也光彩照人,170CM的身高,上穿白色T恤,但也难以掩盖胸前坚实
而丰满的玉峰,下着黑色紧身运动裤,紧箍着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乌黑的头
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显得很自然。清澈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长长的
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脸颊透出淡淡桃红,薄薄的双唇如花瓣斑娇嫩欲
滴……真可谓芳华绝代,倾国倾城……

  刀疤强傻了,犹如木雕泥塑一般愣在那里,还是薇薇先开口说话,伴着一声
轻笑,一记粉拳打在刀疤强肩膀上,轻启朱唇说:「老同学,真没想到是你呀,
喂!怎么不认识我拉?」

  「我……我……不是……不是,怎么能不认识你呢,嘿嘿……」刀疤强心跳
加速,有点语无伦次。傻笑了起来。

  薇薇看他这样,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
聊。」

  说着,他们出了商场,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几年没见的老同学,当然有好多
话要说,天南海北,回忆当年的学生时代,当薇薇知道刀疤强在SMR服装设计
公司上班的时候,她高兴的说:「强子,有机会带我参观下SMR公司,我上回
去它附近拍过外景,都说SMR公司内部展厅又漂亮又大气的,而且因为我职业
的原因,我真想去参观下,照几张相片,开开眼界。」

  刀疤强拍着胸脯说:「这有何难,不过得等机会呀,现在下班以后也有好多
人再加班,不让外人进,都凭工作证出入外边的人得有邀请卡的,公司很怕设计
原版被盗,所以管理很严的。」

  「噢,没有关系,等有机会的吧,不难为你。」薇薇笑着答道。

  他们又聊了会。薇薇接到同事的一个电话,说上回杂志有一组镜头要重拍,
薇薇不耐烦地关上了电话,对刀疤强说:「对不起,强子,我公司有点事情,我
得回去。」

  刀疤强有点失望,但只能点头答应。他们互相留下了电话,走出了咖啡厅。

  临分手的时候,薇薇还不忘记参观SMR的事情,叮嘱道:「那件事情别忘
了呀,有机会的话给我打电话。」刀疤强点头答应,目送着薇薇开车离去。

  刀疤强回到宿舍,一头栽到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薇薇的一颦一笑,一
举一动,久久萦绕在他的脑海,忽然她想起薇薇喝咖啡嘴唇,红润光滑,她的胸
部,每当她笑的时候,两个奶子轻轻颤动……

  他忽然有个想法,薇薇如果脱了衣服一定很白,哎呀,真要是摸上一把,最
好能让我亲上一口,神仙了……

  她能不能是处女了,能被别的男人上过吗,那个男人真是太爽了,鸡巴插进
去,往外一拔,处女的鲜血从逼里喷出,落在龟头上,真是享受,薇薇的屁股太
性感了,真要从后边干她,一边干一边摸屁股,该有多快活。

  对了,我刚才问她,他说没有男朋友,薇薇眼光很高的,以前也不会有男朋
友,她一定是处女。如果我追她,她能同意吗?哎呀,癞蛤蟆想吃天鹅呀,她不
会看上我的,老天呀,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上不了呀,那她将来一定会被别的男人
给……

  想到这里,刀疤强感觉欲火焚身,而对薇薇身体的渴望,而又得不到的心情
煎熬着他,占有的欲望扭曲他的心里。他摸摸自己已经坚挺的鸡巴,毫不犹豫的
脱下了裤子,右手握住鸡巴,疯狂地撸了起来,一边撸嘴里一边说:「薇薇,这
辈子我一定要干了你,决不能让别的男人抢到我前边,你的处女膜是我的。」当
一股浓精喷出的时候,他瘫软在床上……

  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早有预谋,2008年8月8日,正是中国人盼望百
年奥运会在北京开幕的日子,所以SMR今天提前下班,并且晚上员工一律不加
班,回去看开幕式。刀疤强一看机会来了,可以实现薇薇的愿望了,于是给她电
话,说明情况,约好晚上六点在SMR公司门外不见不散。


                (二)

  刀疤强「打扮」完毕,还特意喷了点香水。兴冲冲的下了楼。

  来到大街上,刚要打车,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刀疤强,去哪里?」

  刀疤强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老黄,老黄人如其名,他是卖性保健品的,
以前刀疤强没少去他那里买药去干小姐去,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铁子」。经
常在一起研究怎么搞女人。

  刀疤强笑着说:「原来是黄老板,哦,我出去见个朋友,回头聊。」说完转
身要走。

  老黄一把拉住他,低声说:「你吖的,你要去哪里我还不知道呀,是不是去
会小月那个娘们儿,你就直说得了,还和老子我装,抽你。」

  刀疤强刚要反驳,一想也没有必要,越和他解释反倒越麻烦,索性的就点点
头。

  老黄心领神会,偷偷地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边是三颗红色的药片,塞给了
刀疤强,小声的对他说:「哥们儿给你点好东西,这是新产品,叫『双连发』,
市场上刚刚开始卖,药力比伟哥强。」

  刀疤强拿着看了一下,有点糊涂,问老黄:「什么叫『双连发』,我不太明
白。」

  老黄笑了下,自豪的说:「吃普通的性药射完了,JJ不就软了嘛,这个东
西射完一次JJ不软,还可以接着干,再射一次才软,所以叫『双连发』呢,你
试试,这三颗白送给你,相信今晚你会爽飞的,但记住,一次只吃一颗,可别多
吃。」

  刀疤强看了一下药丸,心里暗喜,但又苦笑了下,把药丸揣起来,告别了老
黄,上了出租车。

  8月的北京,天气特别热,虽然是傍晚,但也没有凉爽的意思,偶尔微风吹
来,也夹杂着闷热的空气,让人有点窒息的感觉。

  刀疤强准时来到SMR的门口,薇薇已经到了,红色的跑车停在她身边,傍
晚观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上边白色吊带背心,下边白色短裙,显得很休闲,俗话
说:要想俏,一身孝嘛。薇薇看刀疤强下车了,就走了过来,轻声说:「大男人
迟到了。」

  刀疤强有点脸红,擦了巴汗,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塞车,不好意思。」

  薇薇不在乎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我来早了,对了,今天里边没有警卫
吗?」

  刀疤强好像从害羞中缓过来了,答道:「没有事儿,今天奥运开幕呀,都下
班了,现在就有两个保安,小张和小李,一个看大门,一个巡逻,我和他们关系
好,没有事情,没有其它人。」

  他俩一前一后信步走了进去,门口保安小张一看是刀疤强,就走了过去,笑
着说:「强哥,下班了怎么还来,呀,嫂子好漂亮呀。」

  刀疤强瞪了小张一眼,说:「别乱说话,她是我同学。怎么就你自己,小李
呢?」

  小张漫不经心地说:「他呀,回家吃饭去了,他爸爸过生日。」

  刀疤强把小张拽到一边,低声说:「小张,强哥求你件事,这不我同学没来
过这里,想好好参观参观SMR展厅,给我个面子吧,我们马上就出来。」

  小张有点为难,但还是点头答应:「强哥,你得快点,被领导知道我会被开
除的。」

  刀疤强点头,拿着钥匙,开了大门进了大厅,薇薇紧跟着他进了去,里边豁
然开朗,薇薇像个小孩子,拿出相机,这拍拍,那拍拍,刀疤强跟着她后边给他
介绍,当起了导游。

  当薇薇来到里边一副浮雕版画前时,叹了口气,说:「有点太远了,不能更
清楚地拍照呀。」

  刀疤强马上说:「没事,我上前把花搬开,你就可以上前边了,不过你得快
呀,被人发现就完了。」

  薇薇点头,刀疤强把外套放在一边,搬起花来。眼看还几盆了,突然,刀疤
强倒在地上,表情很痛苦,大口大口喘着气。

  薇薇一看大惊,马上跑过去,抱起刀疤强,急切地问:「强子,你怎么了,
我怎么办呀?」

  刀疤强痛苦地说:「别,别怕,哮喘,哮喘病,刚才搬花离的太近了,花粉
过敏,快去我外套里边有药,我吃了就好了。」

  薇薇马上跑到外套边上,慌乱中,从刀疤强口袋里拿来了那三颗所谓的「双
连发」递给了刀疤强,由于着急,刀疤强也没看,把三颗药全吞了下去。等咽下
去了,刀疤强也知道药错了。

  他还大口喘着气说:「薇薇,刚才,刚才,药不是,是白色的,白色的。」

  薇薇答应了声,重新去拿药,这回刀疤强把药吃了,还是身体好,坐了会,
完全好了,他站了起来,对薇薇说:「谢谢了,你救我一命。」

  「说这些干什么,你不也是为了我才去搬花搞成这样子的呀。」

  此是时「双连发」药力发作了,刀疤强就觉得,身上从上到下,火一般的灼
热,呼吸也变得急促,当她看到眼前如此诱人的尤物的时候,他完全不能控制自
己,鸡巴也翘了起来。

  他呼着粗气,深情地忘着微微,说:「薇薇,我为了你什么都能做,哪怕是
上刀山,下油锅,薇薇,我爱你。」

  薇薇被他这突如起来的话,搞得蒙头转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傻傻
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刀疤强见薇薇没有说话,一把把薇薇抱在怀里,硬硬的鸡巴也顶她肚子上,
这时,薇薇一个激灵醒过来了,她一把推开刀疤强,生气地说:「强,你这是干
什么,我把你当老同学,好朋友的,我俩怎么可能呀,永远不可能,你别想了,
你要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刀疤强张口还想说,薇薇却生气地打断了他话:「强,你清醒点吧,我,我
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快结婚了,你别想了,我们不可能,我去趟洗手间。」说
着,薇薇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薇薇本以为用有男朋友的理由,让刀疤强死心,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好比晴天
霹雳,砸在刀疤强的头上,刀疤强本以为可以扎破薇薇的处女膜,这一梦想破灭
了,再加上「双连发」药力的作用下,他有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了。

  刀疤强不顾一切地向洗手间跑去,用身子把门撞开,薇薇正在洗手呢,被这
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

  「强子,你干什么,你太不尊重我了,我真看错你了。」薇薇生气的大喊。

  刀疤强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变成了魔鬼的化身,他大笑起来:「你看错我?
我还看错你了呢,实话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

  薇薇实在无法忍受刀疤强用这种话来问她,「你说什么呢?你和流氓什么区
别,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说着薇薇向门口跑去,被刀疤强一把拦住,
刀疤强丧心病狂地笑了起来,大声说道:「知道你早就被别人操,既然这样你也
不差我一个了,但老子发过誓,一定要把你干出血来。」

  说着刀疤强向薇薇扑了过去,一下子把薇薇按躺在洗手台上。

  薇薇此时已经气得手脚无措,大声喊着:「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
流氓,救命呀,来人呀。」伸出拳头雨点般打在刀疤强的脸上和胸前,但凭她的
力气怎么能伤到刀疤强。

  透过洗手台上边的镜子,看刀疤强,在「双连发」药力的作用下,他变得面
目狰狞,对于薇薇来说,他就是头野兽。

  他从身后拿出了准备好的尼龙绳,把薇薇的双手绑在了水龙头上,然后大笑
道:「你叫呀,叫呀,骚货,你越叫我越兴奋,没人来救你,这里封闭很严的,
今天我让你爽上天。」

  薇薇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伸出玉腿踢向刀疤强的肚子,刀疤强一个没注意,
被踢个屁蹲。

  刀疤强气急败坏,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扑了过去,把薇薇的双腿左右分开,
死死按住,一把把薇薇的短裙撕碎,一道美景映入眼帘,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腿
光滑如玉,由于她不断的反抗,大白腿在眼前晃来晃去,这是惹人喜爱。里边穿
着白色的「丁字裤」,包裹着她鼓鼓的「三角地带」。隐隐约约看到毛茸茸的阴
毛。

  刀疤强血往上涌,色迷迷地看着薇薇,薇薇害羞死了,反抗更加激烈,大呼
救命,并且破口大骂。刀疤强气急败坏,伸出大手,一个耳光打在薇薇红润的脸
上,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五个手印,这下还真有效,薇薇顿时停止了喊骂,满
脸泪水地哭着哀求:「强,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你要是真的
喜欢我,你舍得伤害我吗?」

  薇薇的一句话,好像真的唤醒了刀疤强此时仅存的良知,他停了下来,呆在
哪里,不知所措。如果此时他放手,以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也不会出现惨剧。

  刀疤强松了手,说:「薇薇,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吗?」

  天真的薇薇,如果此时她说真话,事情还可以挽回,她想用谎话来让刀疤强
对自己死心了,就能放了她。薇薇哭着说:「是啊,都要结婚了,他对我很好,
你要爱我怎么能破坏我的生活呢?强,你得……」

  薇薇的话还没有说完,刀疤强暴跳如雷,在「双连发」的作用下,他再度疯
狂。又一个耳光打在薇薇的脸上,大骂着:「你个骚逼,不知廉耻的贱人,你的
第一次一定要给我的,怎么你喜欢被男人操吗?那我成全你。」

  说完一把把薇薇吊带背心撕碎,露出了白色奶罩,上去一把拽掉,露出了薇
薇的雪白娇嫩的胸部,白皙高耸的奶子挺立在胸前,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
水灵灵。两个奶子之间乳沟深深的,形成一线天的景观,奶子两个乳头尖尖的小
巧玲玲,就像挂去的两朵茉莉花骨朵。

  刀疤强口水马上出来了,她咽口唾沫,像只饥饿野兽扑在鲜肉上一样,双手
抓了上去,软绵绵但富有弹性,他趴在奶子上边,疯狂地吸允着,手也没闲着,
解开薇薇丁字裤,刀疤强嘴离开了薇薇的奶子,低头看去,薇薇的阴毛,很是浓
密,又黑又亮,把她双腿打开,阴部色泽光纤,微粉色,中间一条清晰的肉缝,
阴唇不大不小在肉缝的左右两边,刀疤强低下头把头置于薇薇两腿之间按,用舌
头在薇薇的阴部上啃了起来。

  薇薇还在不停地哀求着:「不要呀,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呀。」

  可能是薇薇的阴部口感很好,刀疤强不时地咽下口水,用舌头把阴唇分开,
伸进了肉缝中,在里边不断的绞着,慢慢地里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

  刀疤强见此情景心里大喜,拔出舌头,用舌头分开两片小阴唇、剥出阴蒂,
含住阴蒂,轻轻地吮弄,都说阴蒂对女人的刺激很大,的确如此,不大一会,只
见她阴户一紧,又一淫水泉涌般从肉缝中流出,薇薇也由轻轻喘息,代替哀求和
呼喊,慢慢的被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了包围,慢慢地眼睛闭了起来。

  似乎刀疤强也感觉到了薇薇的变化,一边舔着薇薇的逼,双手伸向双乳,又
是抓、又是捏、又是揉、慢慢的,薇薇喘息力度加大,胸部上下起伏,原本就丰
满的胸部变得更加诱人,乳头早已经从花骨朵盛开成美丽的花瓣。

  此时薇薇的阴部,已经一片狼藉,淫水和口水的混合物到处都是,刀疤强现
在也经兽欲到了顶点,他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裤,下面那根已然勃起青筋暴涨的
鸡巴,得有20多公分,又粗又长,正阵阵震动着,露出面目狰狞的表情,一个
圆滚滚充血发亮的龟头展示在了薇薇面前,好像恨不得张开大口把薇薇整个吞下
去。

  薇薇看到这一切,羞得满面通红,怯怯地问:「你,你,你想要,想要干什
么?」

  刀疤强淫笑着,说:「骚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别
和我装清纯了,一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刀疤强提着鸡巴,慢慢走向薇薇,薇薇拼命反抗,玉腿乱蹬,但却被一双粗
糙有个的大手无情地掰开,按住,刀疤强把薇薇的白白的屁股向上托起,双手掰
开薇薇的阴唇,薇薇明白他要做什么。哭着哀求道:「不要呀,不要插进去呀,
求求你了,我能原谅你,不要伤害我。」

  真是个天真的女孩子,这种祈求在此时此景能有效吗?只会加剧其兽欲的高
涨,但同时我也很理解薇薇的处境,生活在那么优越环境下的女孩子,她的人生
观很单纯、高尚,她头脑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残暴情况,
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她现在依然想着刀疤强能听到她的哀求,心软放了她,她
还能原谅他……

  刀疤强并没有马上插入,粗大的龟头在她的洞口和阴唇上轻轻的摩擦。这个
要插不插的动作给薇薇带来了很大的快感,虽然她心里上很厌恶,但她完全控制
不了这种生理上的感觉,不一会,又喘上来了。

  刀疤强的确是老手,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现在也水淋淋的了,他手拿着
鸡巴,对准薇薇的肉缝,腰部一用力,龟头往前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龟
头把阴唇也一起挤了进去。

  薇薇「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一阵痉挛。

  可能是怜香惜玉的原因,鸡巴没有插到底,刀疤强只觉得逼里边又紧又热,
龟头被阴道里边的嫩肉紧紧的裹着,美妙的感觉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他轻轻地
拔出龟头,可以清晰看到,从里边有丝丝液体流出,刀疤强一阵欢喜,再次对准
紧闭的肉缝,这回一插到底,他能明显感觉到触到了薇薇的子宫。

  刀疤强觉得好兴奋,双手扶着薇薇白白屁股,用尽全身力气,每次都插到了
根部。此时的薇薇,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在大鸡巴剧烈的抽动下,她大口喘着
粗气,身体不停地摆动。刀疤强此时兴奋异常,他一边干,一边解开了薇薇双手
绑在水龙头上的绳子。

  薇薇索性双手紧紧抱着刀疤强脖子,刀疤强左手扶住薇薇的屁股,右手抬着
她的左腿,疯狂猛插,雪白的奶子在鸡巴抽动下上下乱摆,她现在已经完全失控
了,大声浪叫着,双手在刀疤强的背上乱抓,乱挠,好像渲泄这这种快感。

  刀疤强干着干着,忽然感觉到薇薇阴道一阵收缩,与此同时,一丝微暖的液
体由她的小洞深处喷到龟头上,他知道薇薇高潮了,他一时兴奋,用胳膊夹住薇
薇的双腿,手托着屁股,把她抱了起来干,每次插入都把薇薇抛到空中,薇薇双
手紧紧抱住刀疤强的脖子,现在只能由人摆布,任人凌辱。

  可能由于这种姿势太耗费体力,刀疤强把薇薇放到地上,趴在她柔软的身体
上,双手抓住白白的双乳,疯狂渲泄着兽欲。肚皮与肚皮撞击的「啪啪」声,阴
道被鸡巴插的「扑哧」水响声,交相辉映,再加上男女喘息,浪叫声,使得整个
厕所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龟头和阴道摩擦的快感,通过鸡巴不断地传到刀疤强的全身,他此时气息如
牛,薇薇浪叫声刺激着他。

  忽然刀疤强的鸡巴一阵抽搐,他紧紧抱住薇薇丰满的雪白的屁股,把鸡巴深
深插到阴道深处,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进薇薇的阴道深处,很快一种混浊的白浆从
鸡巴和阴道的结合处流出,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子。

  刀疤强紧紧抱住薇薇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薇薇的阴道里完全停止了抽搐
了,才满足的抽出自己的鸡巴。

  薇薇此时已经被干的虚脱了,躺在那里好久才清醒过来,她马上从地上站起
来。拿着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哭着对刀疤强说:「行了,你现在得到我了,你
满意了吧,放我走吧。」

  刀疤强一阵狞笑,狠狠地说:「想走,没门,我说过要把你干出血的。」一
边说,一边撸撸依然坚硬挺拔的鸡巴,向薇薇扑了过去,不由分说,一下子把薇
薇抱起来走出洗手间。


                (三)

  现在天已经黑了,透过迷离的夜色向外看去,路边的霓虹灯如繁星点点,大
街上车水马龙,人潮攒动。这是个美丽的城市,多少人向往在这里生活,不单向
往它的纸醉金迷,尤为喜欢的是它的古老而神秘,它不仅仅是中华的首都,更是
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的发祥地。

  可能生活就是这么的荒诞,人生也是如此。

  往往人们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如何追求自己的追求。人生
的路途短暂而崎岖,面对我们的有好多选择,但选择的对错,和选择后结果的对
错,真的很难分辨。如果给我一面可以看到自己未来的镜子,我真的没有勇气去
看,我真的害怕,怕知道结果后,我不知道再怎么走下去,怕看到结果后,我没
有勇气在生活下去。我情愿得到一面能把自己五官看清的镜子,仅此而已。

  刀疤强抱着薇薇来到了大厅,找到电源的开关,打开了灯。然后来到二道门
的里的接待台前,把桌上的文件拨落到地下,把薇薇扔到上面。

  「你不是要参观吗?先让我好好地参观你下,来,我们再干一次,再把你爽
翻。」刀疤强狞笑着说。

  刀疤强的鸡巴在「双连发」的作用下,依然坚挺,丝毫不像刚刚射完。她把
薇薇趴着按到桌子上,薇薇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反抗,身体向棉花一样软,只
能任人摆布,双手扒开她的屁股,手扶着大大的龟头对准薇薇的阴道,阴道里边
还在向外流着精子,狠狠地插了进去,刀疤强一边发狂地抽插,鸡巴扯动得扯动
两片大阴唇进进出出,一边用双手大力搓捏薇薇雪白、紧俏的屁股,抓出一条条
带血的指痕。

  对于刀疤强可能刺激更加强烈,他索性站在地上,胳膊架起薇薇的双腿,高
频率抽插,薇薇被操得高潮迭起,又大声叫了起来。淫叫声在大厅里回荡。

  一边操,刀疤强一边得意地对薇薇说:「今天一定要把你干出血来,我发誓
一定的,一定要出血。」

  正在刀疤强翻云覆雨的时候,忽然大门开了,保安小张走了进来。小张看到
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揉眼睛,仔细看了下,这回看清
了。

  小张跑向刀疤强,到了近前,大声喊道:「强哥,你,你,你们这是在干什
么?」

  由于精神过于集中,小张进门刀疤强和薇薇都没有看见,这么一喊,他俩才
听到。

  薇薇看到有人来了,仿佛看到了希望,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他强奸
我,快,快报警。」

  小张一惊,道:「啊,我还以为你俩……来找刺激呢,原来强哥你,你怎么
会……」说着小张就要掏电话报警。

  刀疤强好像也刚回过神来,见此情景,她放下薇薇,慢慢走向小张,边走边
说:「小张,强哥对你不薄呀,你不是要给你母亲看病嘛,强哥给你钱,你别报
警。」

  小张后退几步,生气地说:「强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犯罪
呀,我怎么能包庇你呢?」

  说着,在电话上按了起来,此时,刀疤强趁小张低头的一刹那,一个箭步来
到小张面前,一个通天炮把小张打到在地,电话也飞了出去,刀疤强跑过去捡起
电话,重重地摔在地上,抬起脚把电话踩个稀巴烂。回头扑向小张。

  小张刚刚起身,被刀疤强一脚踢在胸口,飞出去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了地
上,头撞到理石墙角,昏了过去,刀疤强跑了过去,抓住小张的头发,向墙角猛
撞,没几下,小张头破血流,脑经崩裂。

  刀疤强随手在小张的身上摸到一把匕首,怕小张不死,抓住小张的头发,用
匕首狠狠地割向颈部大动脉,由于疼痛难忍,小张醒了过来,大声惨叫,撕心裂
肺,手刨脚蹬,刀疤强残忍地将小张头颅割了下来,刹那间,鲜红滚烫的血液从
腔中喷了出来,喷到墙上,喷到玻璃上,到处都是,血红无头的身躯,在地上不
停地抽动,刀疤强也变成了血人。他伸出手来把脸上的鲜血擦净,冲着尸体骂了
一句。

  这时薇薇借着刀疤强和小张搏斗的时候,爬了起来向门口跑去,当她看到小
张被残忍杀害的时候,她吓得大叫起来,刀疤强回头一眼看见了薇薇,他马上起
身去捉薇薇,还没等薇薇跑到门口,就被刀疤强拦腰抱住,扛在肩头。

  刀疤强心想:这里靠近正门不安全,去后边厨房吧。

  他狡猾地把大厅灯关闭,扛着薇薇,手里还拿着那把杀人的匕首,走到向后
边的厨房。

  进屋开灯,这个厨房不是很大,是专门给高层领导和一些贵宾做饭的地方。

  刀疤强把赤裸的薇薇放到三米多长的饭桌上,用刀指着薇薇,恶狠狠地说:
「别把刚才的一切说出去,要不我就杀了你。」

  经过先前的一番蹂躏,和看到杀人的场景,薇薇吓的说不出话来,瘫软在桌
上,勉强地点点头。

  刀疤强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说:「来吧,我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我还得
接着干你呢。」

  说着,又把薇薇趴着按到了桌子上,掰开薇薇的屁股,手扶着依然坚硬的鸡
巴,这回没有插薇薇的阴道,直接戳向薇薇的屁眼。一边插一边骂道:「你这个
骚货,屁眼不会被别人开苞吧?」

  这回薇薇强忍着巨痛,再也不敢出声了,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刀疤强已经不
是人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现在她不求别的,只求刀疤强不杀自己。

  刀疤强手双手撑着身体,趴在薇薇的后背上,疯狂地插着薇薇的屁眼,他现
在已经不需要快感,只需要精神上的满足。

  干了一会,刀疤强有点觉得不过瘾,把薇薇番了过来,让薇薇平躺在桌子上
边,狠狠地给了薇薇一个耳光,大声说道:「你他妈的,怎么像个死猪一样,你
叫呀,你叫呀!」

  这时候天更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外边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雨交
加,狂风呼啸,黄豆般大小的雨点猛砸着玻璃,发出「啪啪」的声音。

  也许这样的夜晚,更能激起人的性欲,刀疤强迫不及待地再次将薇薇大腿分
开,插了进去,现在已经轻车熟路,趴在她身上渲泄着兽欲。

  薇薇躺在他身下,已心如死灰,不再希望什么了,头一歪,再次哭了起来,
忽然她看到桌角边刀疤强杀死小张的那把匕首,她咬咬银牙,悄悄地把匕首拿了
起来,匕首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呢,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刀疤强软肋扎去,但由
于过于紧张,这一刀在刀疤强左臂上外侧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刀疤强清醒过来,他刚直起身子。突然天空出现一道巨
大的电闪,把天空照如白昼,随后一声晴天霹雳的巨大雷声仿佛震得整个大厦晃
了三下。

  此时刀疤强头脑的一下子想起了12岁那年,也是一个大雨的晚上,狂风大
作,雨点如斗,他被雷声惊醒,心里很害怕,不敢睡觉,想去隔壁找妈妈一起睡
觉,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妈妈和你个陌生的男人赤
裸着身体,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虽然只有12岁,他也知道妈妈和那个
男人,做得什么事情,他跑进屋里,大骂那个男人,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妈妈为
了那个男人,一个巴掌把他打倒在地……

  不知为什么厨房里刮起一阵冷风,吹得人汗毛都竖立起来。忽然刀疤强身体
一激灵,眼前的画面突然变成12岁那年的场景,赤裸躺在他眼前的薇薇变成了
他「妈妈」,正拿这匕首再次向他刺来,他用左手一挡,右手把匕首抢了下来,
此时,他很伤心,眼泪掉了下来,对着薇薇哭着说:「妈妈,我真没有想到,你
会为了一个男人想杀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野男人吗?我
是你亲儿子呀。」

  眼前的「妈妈」咬着呀,恶狠狠地说:「我何止想杀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
喝你的血,你把我毁了,把我一切前途和梦想都毁了,我恨你,我恨你。」

  刀疤强被「妈妈」的话给吓到了,由伤心变为愤怒,对着「妈妈」说:「那
好吧,别怪儿子心狠,你留在世界上只会给我丢人,不如到下边陪我爸爸了。」

  刀疤强无情地举起匕首,向他「妈妈」胸前雨点般地刺去,边刺边疯狂地大
叫着。

  每当刀拔出的时候,鲜血从薇薇的胸前如柱般无情地喷出,把刀疤强再次染
成血人,刀疤强看着血从「妈妈」身体里喷出,异常兴奋,趴在「妈妈」的胸前
贪婪地喝了起来,大笑道:「你不是要喝你儿子的血吗?那先让我尝尝你的血,
哈哈……」

  喝了几口,可能血腥的气味让他更加疯狂,举起匕首,继续刺着。

  忽然,屋子里边又一阵冷风吹过,刀疤强觉得后脑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
下,疼痛无比,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边的雨停了,明月拨开了丛丛乌云,露出了自己的
笑脸,繁星好像害怕圆月寂寞,不知趣地围绕在它身旁,仿佛唧唧喳喳地说着什
么。

  刀疤强逐渐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上疼痛难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不看则
已,一看眼前的情景,他吓得大喊一声,从桌上掉到地上。

  薇薇浑身是血,由于时间久了,血液已经停止流淌,到处都是血块,整个屋
子里边,一片狼藉,墙上,地上,到处殷红,屋子里边被一股腥臭味所笼罩。再
开薇薇,赤裸着身体,睁着双眼瞪着刀疤强,面目狰狞,她的胸口深深的插着一
把匕首……

  此时,刀疤强冷静了下来,回想事情的经过,只觉得头很疼,他只能记得强
奸了薇薇,杀了小张,真的不知道薇薇怎么会死,根本不承认是自己杀了心爱的
薇薇,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站起来,趴到薇薇的身上大哭起来,伤心地说:「薇薇,是我害了你,我
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的,我不会杀你的,我那么爱你,你,你,你告诉我
谁杀了你,我去杀了他。」

  刀疤强突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起身,用水把自己身上的血迹
冲净,他跑到厕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薇薇的衣服拿着再次回到厨房,把衣
服盖在薇薇的身上,他不想别的男人看光薇薇的身体,他不想让薇薇这么难看。

  这明显是自欺欺人的想法,难道他这么做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吗,难道这么
做就能逃脱良心上的责备吗,难道这么做就能让薇薇复活吗?一切太晚了。临离
开厨房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死去的薇薇,心如刀绞,掉下了不知道是伤心,还
是自责的泪水……

  他没敢从正门出去,从厨房的后门跑了,警惕性很高,他也没敢回自己的住
处,躲在八大处附近一个废弃的加油站里。

  两天过去了,刀疤强没敢离开加油站,他不知道外边什么情况,由于饥饿难
耐,他偷偷下山,去买了几个包子充饥,路过报亭,好奇地买了一份报纸。报纸
的头版头条明确报道了那天晚上在SMR公司发生的血案,下边是他的通缉令。

  他不敢多想,马上回到加油站,他知道在北京呆不了了,自己必须得离开这
里。

  半夜时分,他来到火车站,没敢坐客车走,爬上了一辆运煤的货车,他不知
道这辆车开向何方,只知道向祖国的南方驶去。

  天亮了,他不知道火车开了多久,由于无聊,他随手拿起那份报纸,翻到B
1版,忽然看到这样的报道:最近本市发现一种名字叫「双连发」的性药品,卫
生部规定此种药为禁药,它实际上是一种精神类药品,虽然可以提高性能力,但
长期或过量食用可以导致情绪失控,短期幻觉,神经分裂,甚至精神病……

  刀疤强看完,大叫一声,把报纸撕个粉碎,大喊着:「老天呀,为什么这么
戏弄我呀,我恨你,我恨你……」狗一样的嚎叫在半空回荡。

  这是老天在戏弄他吗?我说不清楚,但我敢肯定的是:一切孽果皆因孽缘而
生。

              【第一篇完】
             第二篇 情色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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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整个故事名义上是罪恶引起的,实际上是一种人物内心,心路历程的具体变
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但往往人内心潜意
思欲望的扩张和人生经历的合作下,摧残着人的心灵,逐渐把人的实际行动变的
扭曲,使人从天堂走向地狱……

  本文主人公简介:

  刀疤强——本文男主人公,原名李强,1982年生人,15岁那年和别人
打架,被刀砍在左脸上,留下了条深深的伤疤,因此得名「刀疤强」。

  上学时候学习不好,不学无术,留过级,文化程度高中肄业,2000年—
2003年,在河北保定当兵三年,退伍后在北京的一家夜总会给老板当司机,
2006年2月,经朋友介绍,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国服装设计公司做保安。
由于其表现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为保安队长。2008年8月8日在SMR公
司酿成血案后,逃到深圳。

  石头——原名石百谭,河南开封人,深圳蛇口一带黑社会龙头帮主要成员之
一。1975年生人,1998年因盗窃罪被叛入狱3年,刑满释放后,并没有
痛改前非,2002年2月份,在河南开封入室盗窃,被户主发现后,为斩草除
根,将户主一家5口残忍杀害,无处可躲,同年5月份逃到深圳。

  卢晓月——湖南常德人,1986年生人,2006年来深圳,初来深圳在
宝安一家电子厂工作,由于受不了工作的劳累和那微薄的薪水,以至沦落风尘,
现在是「月色人间」夜总会坐台小姐。

  小赖皮——原名赖建国,重庆人,1987年生人,初中毕业后,来深圳打
工,经人介绍,加入龙头帮。

  介绍几位本篇主要人物,是希望读者能很快进入角色,细细品味本故事的内
容。
***********************************

                (一)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上午10点整,东北H市克罗拉多大教堂,人山人海,高朋满座,每个人脸
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好像祝福着这对新人,也好像嘲笑这个世间的荒诞。

  典礼准时开始,只见新郎刀疤强手挽着美丽端庄的新娘薇薇,身后一对童男
童女如同两个天使,为薇薇撤着裙摆,在众人的祝福下,两位新人缓缓走向为他
们鉴证这场美好婚姻的神父。正中坐着刀疤强的父母,两位老人看着漂亮的新娘
子,心里无比喜悦。

  两位新人向二老行三鞠躬礼,此时刀疤强心里如此甜蜜,他终于如愿地娶到
了梦中情人薇薇,他暗自发誓一定让薇薇幸福,他会一生用爱呵护这段感情,让
这段感情天长地久。刀疤强看了下父母,父母好像非常高兴,父母年纪都老了,
为了他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两鬓已经爬满霜丝,脸上布满皱纹,但也难以掩盖此
时此刻的喜悦心情。

  忽然,母亲赫然站起,原本喜悦的表情被愤怒所替代,无比激动地走到刀疤
强面前,用尽全力,给刀疤强一个耳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子让整个教
堂的喜悦气氛凝固下来。

  母亲用颤抖的手指着刀疤强的鼻子说:「你这个逆子,还敢向我行礼,你配
吗,你配吗,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是杀人犯,你给我滚。」

  刀疤强用手摸着左脸,表情木然,扭过头看着自己的新娘薇薇,忽然他大惊
失色,原本薇薇那美丽的脸变的面目全非,翻着白眼瞪着他,七孔微微地渗着血
迹,慢慢地张开嘴,露出血红的獠牙,冷笑地对刀疤强说:「你目的达到了吧,
你终于娶到我了,我恨你,是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说着张
开血盆大口向刀疤强脖子狠狠地咬去……

  刀疤强「啊」地一声大叫,从睡梦中醒来,坐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满
头是汗,身体颤栗,原来又是一场噩梦,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做着这个同
样的梦,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可能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他慢慢把身体
萎缩在这个不到10平方米出租屋的一个角落,木然发呆。

  忽然一声手机响,把刀疤强拉回现实,他慢慢地起身趴到床边,无精打采的
接通电话,是好哥们儿石头打来的。石头在电话里笑着说:「吊毛,干什么呢,
才接我电话。」

  刀疤强一听是石头,精神来了,兴奋地说:「大哥,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
话呀,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石头满不在乎地说:「那你现在马上来『月色人间』208包房,哥儿几个
都在这里等你呢。」

  刀疤强一听是石头叫他去玩,特别高兴,那个噩梦的阴霾一扫而光。穿上衣
服直奔「月色人间」。

  说起石头,刀疤强把他看做再生父母一样,那日刀疤强畏罪逃到深圳,举目
无亲,很是孤独,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每天像个幽灵一样,不敢白天上街,
躲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边,猥琐度日,这短短两个月来,他尝尽了人间的疾苦,
真是生不如死。

  他也想过投案自首,但一旦投案必死无疑,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早早
结束年轻的生命,他才30岁,而立之年呀,无知的他现在还对自己的生活充满
期待。

  也许真是老天眷顾,一个偶然的机会,刀疤强救了石头一命。

  当天石头被十几个人追着打,跑到刀疤强的「住处」。

  上天无地的时候,是刀疤强把他藏了起来,石头才免去被砍死的遭遇,石头
把刀疤强当成了救命恩人,问他身世。

  刀疤强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石头,石头一听大笑起来,让刀疤强不要怕,
介绍刀疤强加入了龙头帮,并且自己出钱给刀疤强租了一间房子,告诉刀疤强在
深圳你只要提「龙头帮」就连深圳市政府都要给面子。刀疤强这才把心放下,从
此以后他把石头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石头叫他做什么他都乐意。

  说起「龙头帮」,的确实力很强大,深圳第一大黑社会。

  听说老大叫「军师」,是赖昌星旧部,赖昌星倒台后,树倒猢狲散,他自己
逃出国,而「军师」来到了深圳,打着「接赖总回国的口号」召集旧部,重整旗
鼓,不得不承认「军师」的实力。

  没几年的时间,「龙头帮」成为深圳第一黑社会,但「军师」本人很少有人
见过,有人说他是大胖子,也有人说他瘦小枯干,就连元老级的石头也没看见过
「军师」。其实,人不得不防,「军师」也知道很多人在找他,所以他长年在香
港呆着,很少来深圳,毕竟香港比大陆安全一点,可见此人是多么小心,多么狡
猾。


                (二)

  十月份的深圳温度还是很高,完全没有秋风飒爽的意思,相当于东北七八月
份天气。

  虽然已经晚上,但街道上人来人往,女人们打扮的性感妖娆,一个个花枝招
展,扭着让人眼馋的屁股在街上晃来晃去。

  深圳的确是座现代化的美丽城市,发展速度之快让人叹然,到处是林立着破
土动工修建的商场和住宅。然而这座年轻的南海城市,却到处飘着纸醉金迷的味
道,可能今天你看见的一位纯情少女,也许明天就沦落风尘,变成一个人尽可夫
的荡妇。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发展速度快,还是这座城市容易使人迷失自我,这可
能不需要我给出答案,其实,每个读者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刀疤强来到「月色人间」门口,看见一个流浪歌手在门口左边弹着电吉他,
高声唱着: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
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

  忽然从「月色人间」里边出来两个打手,冲流浪歌手一顿臭骂,踹了两脚。

  流浪歌手摇了摇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转身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中。

  刀疤强看到此景,感慨油然而生,脸上的伤疤颤了几下,心想,我要没有石
头,我还不如他呢,可能还像狗一样躲在水泥管子里呢。

  刀疤强进了「月色人间」,服务员马上迎上来说,石头正等着你呢。把刀疤
强领进208包房。

  一进屋里,灯光昏暗,刀疤强隐约看到,小赖皮,肥仔,光头亮,每个人搂
个女人在亲着摸着,石头中间而坐,左手正搂着个女人,右手拿着麦克,嘴里不
知道嚎着什么。一见刀疤强进来,推开怀里的女人,把麦克递给小赖,大笑地走
了过来,抱住刀疤强,先来个拥抱,大声说:「强仔,你怎么才到呀!」

  边上的三个家伙,见石头起来,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妹妹,起身和刀疤强打
了招呼,回到座位继续亲热。

  刀疤强根本不在乎他们三人的招呼,和石头并排坐在中间,刀疤强的到来,
石头好像特别高兴,随手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刀疤强,说:「来,老弟,罚你把它
吹了。」

  石头说话,刀疤强不敢不办,接过啤酒一饮而尽。

  石头大笑,把服务员喊来,说:「去把晓月叫来,我兄弟还没妞呢。」服务
员点头答应。

  不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进来了,身材很好,面容清秀,和大家打了招
呼。

  石头让她坐在刀疤强的身边,晓月很是放的开,一把就搂住刀疤强,撒娇地
说:「这位大哥第一次看到,身材很威猛呀!」

  刀疤强见惯不怪了,也把晓月搂了过来,说:「妹妹,你好漂亮呀,今年多
大了,叫什么名字?」

  晓月大笑起来,对着石头说:「石头哥,你这位朋友好土呀,还问我叫什么
名字呢,他不是看上我了吧?」

  石头看了一眼刀疤强,要笑没气了,回头对晓月说:「是呀,我兄弟还是处
男呢,你不把他开苞了?」

  晓月也笑着说:「哈哈,我专门吃处男,喜欢『雏鸡』,不知道这位大哥的
鸡鸡好吃吗?」说着向刀疤强的裤裆摸去。

  刀疤强自从来到深圳,还没碰过女人,让晓月这么一挑逗,鸡巴自然硬了起
来。

  晓月手碰到刀疤强硬硬的鸡巴上,马上嘲笑起来,高声说:「呀,石头哥,
你说得是真的呀,他鸡巴硬了。」

  屋里的男男女女都大笑起来,小赖起身走到刀疤强面前,拍了刀疤强肩头,
说:「强哥,真的假的,真是处男呀,你定力不行呀,让晓月几句话就给你搞硬
了。」

  屋里哗然一片,石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看着刀疤强不知所措的样子,忙出
来打圆场,说:「行啦,行啦,别闹了,我兄弟脸红了。」连忙拿了两瓶啤酒分
别递给刀疤强和晓月,两个人在大家的呼叫声中把整瓶就吹了。

  晓月好像特别兴奋,不依不饶地搂住刀疤强说:「大哥,让我看看你的鸡鸡
行吗?我还真没看过处男的鸡鸡。」

  刀疤强喝了几瓶酒可能兴致也来了,对着晓月说:「行呀,你喜欢我鸡巴,
它也喜欢你,但你也得让我看看你的B呀,我DD会让它兴奋的。」

  晓月一把推开刀疤强,随手拿起桌上的骰盅,大喊道:「大家静一静,为了
给大家助助兴,我和这位大哥赌一把,谁点数小,就脱光衣服,再绕场三圈,怎
么样?」

  这帮家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马上都兴奋起来,放下酒瓶,男的大
呼刀疤强的名字,女的就喊着,晓月加油。情绪很是高涨。

  石头一看兄弟们情绪这么高,也来了兴头,又拿了两瓶酒,给了刀疤强和晓
月,二人接过来一饮而尽。石头对刀疤强说:「兄弟别给哥哥丢脸呀,把这小妞
的衣服搞下来。」

  刀疤强见兄弟们都挺支持他的,当然抖擞精神,对晓月说:「好,一把定输
赢,谁先来?」

  晓月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了,反正我又不会输。」

  刀疤强一看,大笑道:「你还满自信的。」说着把T恤脱掉,赤着上身。

  「我不客气了,我先来,你输了可别赖帐。」

  晓月也不含糊,也把上衣脱掉,只剩下白色胸罩,笑着说:「我也会脱,谁
怕谁,来呀,赖帐全家死光光。」说着,把骰盅递给刀疤强。

  大家情绪再次高涨,大声呼叫,仿佛要把房盖掀起来。

  刀疤强拿着骰盅,举过头顶,用力地摇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突然停止,用
力放在桌上,大家好奇地都围了上来,石头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骰盅。

  「4,5,6,十五点!」石头大声喊道。

  小赖皮大笑道:「哈哈,强哥,你赢了,晓月,看来今天你是逃不掉了,脱
吧。」

  晓月一看大惊,但又镇定下来,不自在地说:「你给老娘死一边去,脱你妈
呀,我还没来呢,怎么说输呢?」

  男的齐声喊:「强哥,加油!」女的也在给晓月加油。

  晓月拿起骰盅,轻轻地摇了几下,放在桌上,这回还没等石头动手,小赖皮
第一个冲了上去,迫不急待地揭开骰盅。

  「豹子,6,6,6。」大家哗然,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都用敬佩的眼
光看着晓月,晓月也没有想到,马上大笑起来,对着刀疤强说:「怎么样,不服
再来一次,脱吧。」

  刀疤强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妞的手气这么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上
脸红了起来,不知所措。

  石头一看兄弟这么为难,忙又出来打圆场道:「算了,算了,罚他一瓶酒得
了。」

  而晓月不依不饶,大声喊:「不行,大男人要认赌服输,今天必须脱。」

  屋里其他的人,也齐拍手大声喊着:「脱,脱。」

  石头一看众命难违,本来刀疤强就理亏,只能无奈地看了一下刀疤强。

  大家这么一喊,刀疤强脸更红了,无奈下,他站起身来,高声说:「好了,
认赌服输,我没话可说。」说着,在一阵呼喊声中,解下了裤带,当把内裤褪掉
的时候,屋里边欢呼声、鼓掌声响成一片。

  晓月高兴地跑到刀疤强面前,惊讶地说:「呀呵,家伙挺大的呀怎么小弟弟
低下了头呢?刚才还硬呢,我说小东西,要抬起头做人呀,要像你主人一样。」

  说着用手弹了刀疤强龟头一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刀疤强的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大家一看都大声地笑
了起来,刀疤强脸红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羞愧涌上头来,在情欲的作用下,他有
点疯狂了,把压抑已久的郁愤都释放在晓月身上。

  刀疤强一把抓住晓月的头发,激动地说:「看你也看了,玩你也玩了,你也
该为我鸡巴做点事情吧,来给哥哥口活下,让大家兴奋下。」

  晓月使劲一挣脱,摆脱刀疤强,骂着说:「妈逼的,死开,这鸡巴玩意臭死
了,想着老娘给你口活。」

  刀疤强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洗一洗。」说着,回头拿起一瓶啤酒,
把酒倒在鸡巴上,顿时冒起白沫,刀疤强用手洗着鸡巴。

  屋里的人一见此时此景,又高呼起来:「口活……口活……我们要看现场表
演。」

  刀疤强把酒倒干后,把瓶子扔到一边,转身来到晓月身边,双手抓住晓月的
头,鸡巴猛的向晓月嘴里插去,晓月扭着头,大喊:「干什么呀,救命呀,救命
呀。」

  服务员好像听到了晓月的喊声,推门进来,看到此时此景,大吃一惊,马上
来到石头面前说:「石头,这,这好像不合规矩吧。」

  石头正在兴头上呢,一见服务生进来打扰他雅兴,马上火了,起身踹了服务
生一脚,生气地骂道:「操你妈的,你第一天认识老子呀,在蛇口这片,我就是
爷,规矩就是我定的,你给我滚出去。」

  服务员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说话了,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小赖皮仿佛知道石头的想法,拿起遥控器,选了首嗨曲儿,并把音乐声音调
大,整个包房欢呼声一片,仿佛等着好戏上演。

  晓月一看眼前情况无法摆脱,她的确也害怕石头,知道得罪石头在蛇口这片
无法生存,也知趣地说:「那先给钱,给钱我就口活。」

  石头一听满不在乎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号,扔在在晓月的身上,
说:「开始吧,老子真还没见过现场表演呢。」

  晓月捡起钱放在短裙口袋里边,收了钱,只能服务了,张开嘴把刀疤强的鸡
巴含在嘴里,奋力地吸吮着。

  刀疤强的鸡巴真的特别大,晓月吸允起来特别费力,刀疤强越来越兴奋,用
力向晓月嘴里插,插到了晓月嗓眼儿,晓月一阵恶心,吐出鸡巴,眼泪都呕了出
来。

  刀疤强还是不依不饶,一把把晓月胸罩拉下来,露出一对丰满的奶子,奶子
随着晓月身体而上下颤动,让人心跳加快,刀疤强抓住奶子,双手用力地蹂躏起
来,不大一会晓月就轻轻喘息开来。刀疤强把大鸡巴放在两个奶子中间,双手抓
着奶子,把自己的大鸡巴夹住,屁股用力抽动。

  此时包厢里边淫言浪语大起,小赖皮在啤酒瓶子上起下商标,走到刀疤强身
后用力地贴在刀疤强的屁股上。其他人一见,大声笑了起来。

  刀疤强也很兴奋,索性地把晓月裙子扒掉,里边是白色的丁字裤,由于晓月
逼毛特别浓密,再加上刚才争斗,裤衩前片有点偏移位置,露出大半个阴阜,黑
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刀疤强顺手抓住一撮阴毛,用力一拽,拽下了一把,晓月身
体一震,忙用手捂住阴部,大声骂道:「你他妈的,要死呀,变态。」

  刀疤强一见晓月骂自己,大笑说:「骂我?老子让你爽飞。」说着,把晓月
白色丁字裤扒掉。

  「妈的,你要干什么。」晓月大惊失色:「在这里做要双倍钱的,我还没在
这么多人前做呢,先给钱。」

  石头正看兴头上呢,见晓月这样,摇了摇头,嘴里不知道骂着什么,起身掏
出几张百号摔在晓月胸前。看到钱,晓月当然就高兴了。

  刀疤强回身拿起一瓶啤酒倒在晓月的阴部上,边倒边说:「来,先把你的骚
逼洗洗,一会好插死你,你个贱货。」

  洗完,刀疤强把晓月双腿打开,晓月也配合地把屁股抬起来,刀疤强趴在晓
月的逼上开始舔了起来。

  毕竟是年轻呀,虽然晓月是风尘女子,但逼还是比较嫩的,完全没有风尘女
子的味道。

  慢慢地晓月被舔得叫了起来,头歪到一边,脸上红晕起来,晓月从来没有在
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兴奋和羞耻让晓月的阴道紧缩,淫水沾满了整个阴部,和阴
毛混在一起,显得有点杂乱。

  刀疤强舌头接触到肉缝,发出「啧啧」的水声,而晓月声音慢慢变得性感,
好像正享受刀疤强舌头给她带来的快感。

  刀疤强看晓月如此兴奋,变得大胆起来,用手拨开晓月的阴唇,手玩弄着晓
月的阴核,舌头灵活地伸进阴道,性交般地进进出出。

  「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再快一点,快一点。」晓月发浪地叫着。

  房间里其他人则大声欢呼,小赖皮有点受不了了,把旁边的小姐衣服也扒掉
趴在她身上……

  石头也是欲火中烧,但毕竟顾及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在小弟面前失态,一边
欣赏着刀疤强的表演,一边摸着怀里的小姐。

  肥仔和光头亮他俩不敢如此放肆,虽然兴奋到了极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他们害怕石头,只能吐着口水看着刀疤强表演。

  刀疤强真的不愧前边的「流氓」二字,手法就是高。

  他舌头离开晓月的阴道,两只手指马上伸了进去,手指的进入使原本满含淫
水的阴道,随着每次抽动而淫水四溢。刀疤强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抚摸着晓月
的奶子。

  晓月现在被刀疤强搞得淫性大发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浪叫
着:「用力,用力,爽死了,好舒服,上天了。」

  刀疤强手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令人发狂,不时地和逼摩擦发出「噗哧,
噗哧」的声音。

  石头在边上看的受不了了,大喊道:「强仔,操他,狠狠操她。」

  随着刀疤强的手猛地拔出,从晓月的逼里,喷出一缕清泉,好像撒尿一样,
射得很远,正好射到石头的脸上,石头一阵兴奋,再也顾不上面子和身份,掏出
鸡巴,跑到晓月面前,站在沙发上,把鸡巴插进晓月的嘴里,双手抱住她头,大
力抽插着,边插边说:「你敢向老子脸上射淫水,来吃我鸡巴。」

  光头亮和肥仔一看石头这样,他们也大胆起来,把怀里的小姐衣服扒掉,趴
在小姐身上开始操了起来。

  石头搂着的那个小姐见石头去操晓月的嘴,有点不满意,但为了得到小费,
不甘寂寞,跑到石头的身后,伸出手摸石头的睾丸,另一只手扒开石头的屁股,
舌头舔屁眼。

  刀疤强见大家群体行动,场面十分壮观,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用手摸摸了晓
月满是淫水的逼,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把龟头停在湿淋淋的肉缝外边,慢慢地摩
擦而不进去,极度的刺激感觉由阴部传向全身,但这种感觉好像无法满足晓月现
在的需要。

  虽然嘴被石头的鸡巴堵住,但她还是不时地把鸡巴吐出来,再大声淫叫着:
「快插吧,我受不了了,上天了,快插我呀,我好痒呀,别再折磨我了,快插,
用力插……」

  刀疤强淫笑着说:「怎么小骚逼,吃不消了嘛,想要我插吗?」

  晓月像小猫似的呜咽着,嘴被鸡巴堵住,无法张口,只好用力地点点头。

  刀疤强用手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水拭点,调整好位置,对准晓月的肉缝,双股
一用力,龟头扒开阴唇一头钻了进去,里边别有洞天,刀疤强很是惊讶,晓月的
阴道很紧。

  他干过很多女人,女人的阴道里边一般都是热乎乎的,晓月正好相反,晓月
阴道里边凉凉的,好像有种寒气从阴道深处袭来,刺激着龟头,龟头被阴道内柔
软的嫩肉包裹着。

  刀疤强大力抽插,每次直插到底,如此反覆,频率慢慢加快,一口气插了几
百下,每一下都插得小晓月双乳乱颤,双手大力揉扭晓月的奶子,配合和鸡巴的
抽动,搞得晓月浪态四溢、娇喘连声,淫水流了一屁股,刀疤强的睾丸和鸡巴毛
上都糊满了她的淫水。

  刀疤强可能觉得不过瘾,把晓月翻过来,像一匹裸体的母狗一样跪在床上,
手撑着床,雪花白的屁股对着刀疤强。

  晓月现在很辛苦,嘴里还叼着石头的鸡巴,表情又陶醉又痛苦,十分复杂,
石头这时候也挺兴奋的,鸡巴用力地操着晓月的嘴。

  刀疤强扒开晓月的屁股,原本狭小的阴道被刀疤强操过后,洞口微微张开,
从里边还不断流着淫水,大阴唇已经被操的外翻。刀疤强把头低下来,手摸着晓
月的屁股,舌头在屁股上乱舔着。

  边上的小赖皮正趴在小姐身上施虐着,年轻人定力不行,现在已经在做最后
冲刺,随着一声大喊,拔出鸡巴,胡乱地把精液射到小姐的身上,由于射的特别
多,脸上,胸口,肚子上到处都是。

  那个小姐好像对精液情有独钟,不断地把精液塞到自己的嘴里,舌头奋力地
舔着,小赖皮把还在颤动的鸡巴,塞进小姐的嘴里,让小姐把残留上边的精液吃
了,小姐吧哒吧嗒嘴,把鸡巴含在嘴里,吃着精液。

  肥仔和光头亮现在正在大战,他们好像心有灵犀,都让小姐跪在沙发上,采
用操狗式,双手扶着屁股从后边疯狂地操逼。

  刀疤强现在转移目标不再攻击屁股,而是提枪上马,鸡巴对准外翻的阴唇中
间,一下子插到根部,晓月「啊」地一声大叫,把石头的鸡巴吐了出来,口水马
上流了下来,石头骂了声,又把鸡巴插进晓月的嘴里抽动起来。

  刀疤强双手扶着晓月屁股,享受着巨大的鸡巴和晓月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都带着阴道口红嫩的阴唇外翻,随着狠狠插入,外翻的两片大小阴唇又被
鸡巴猛的塞进了回去,晓月被干得淫水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
腿内侧向下流。每次插入肚子和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噗叽」的声音。

  晓月跪在沙发上,前边嘴给石头口活,后边的屁股还要迎合刀疤强的鸡巴,
虽然这样,他们三人配合的很好,其实关键是晓月的床上功夫了得,这种「前吸
后动」的姿势被她玩得游刃有余,看来是多次玩,能掌握技术要领,控制好节奏
的变换。

  那个小姐把小赖皮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后,和小赖皮躺在沙发上,一看包厢
里的气氛,小姐挖苦小赖皮说:「你可真完蛋,才多长时间你就射了,我还没舒
服呢。」

  小赖皮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说:「我好久没搞女人呀,谁能受得了。」

  那个靓女不认同地说:「行了,行了,你这吊毛就是阳痿早泄的玩意,解释
什么呀。」

  小赖皮摇摇头说:「那好,我带你爽爽。」说着拉起靓女来到刀疤强身边,
对刀疤强说:「强哥,换个口味,这货喜欢别人搞她屁眼。」

  刀疤强现在玩得正嗨,哪有时间理小赖皮,回头骂道:「滚犊子!」但他一
听搞屁眼,马上精神了,拔出鸡巴,回头看了下小赖皮边上的靓女,略思片刻,
色色地说:「换换口味也好。」说着一把把靓女把在怀里,把她按倒趴在床上。

  石头此时一看刀疤强去搞别的女人,忙下来趴到晓月的后背上,双手扒开晓
月屁股,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蹂躏着晓月的屁股。

  小赖皮好像很知趣,一把拉过石头身后的小姐,说:「走吧,美女别耽误我
大哥办事,我俩玩玩。」

  那女的看了下小赖皮软下来的鸡巴,不屑地说:「怎么,你还行吗?」小赖
皮拍拍胸脯说:「当然啦,没问题。」说着他俩去了一边。

  刀疤强用力地抠着靓女的屁眼,嗯,点点头,的确很紧,屁眼和阴道这是两
个感觉,刀疤强把大龟头对准靓女的屁眼。这时靓女不干了,手向刀疤强打去,
回头骂道:「妈的,你要干什么。」

  刀疤强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别人搞你屁眼吗?我帮你呀!」

  靓女骂道:「去你妈的,别听那个畜生说,搞后边加钱。」

  刀疤强笑着说:「没问题,加钱。」

  刀疤强一边说一边用力,龟头一点点插进屁眼,靓女不断地大叫,疼得双腿
乱踢,当然屁眼不同于阴道,阴道里边分泌爱液,可以使阴道润滑,屁眼就截然
不同了,里边干巴巴的。

  刀疤强的龟头在里边抽动几下,觉得的火辣辣的,磨得很疼,他拔出鸡巴,
向上边吐了几口唾液,再次进去抽动,还是不够润滑,他忽然看到桌边的半瓶啤
酒,他随手拿了起来,倒在自己的鸡巴上,剩下半瓶,他扒开靓女的屁眼,把瓶
嘴插进肛门,把少半瓶倒了进去。

  靓女不干了,回头骂道:「我操你妈的,你干什么,你个变态,老娘不做你
生意了。」

  刚要起身,小赖皮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把她按住,笑着说:「想跑可不那么
容易,你刚才不还没爽呢吗?」

  这时肥仔和光头亮也射了,一个选择内射,另一个则把精液射到小姐的屁股
上,二人射后倒在沙发上,擦着汗,喘着粗起,小姐也很忙,忙着清理自己身上
的精液。

  石头还在坚持呢,他现在把晓月抱起来,放在地上。

  自己跪在晓月的裆中央,双手扶着晓月的双腿,发力地猛干着,不时地擦着
头上的汗水,石头不止一次地操过晓月,所以干起来得心应手。

  石头很迷恋晓月的叫声,真的让人受不了,可谓荡气回肠,不时地发出「海
豚音」,但今天石头操晓月特别兴奋,以前都在家里或宾馆,而且晓月总死活叫
他戴套,今天好像被刀疤强搞来潮了,不戴套就进去了,真是爽歪歪,石头现在
冲刺,猛插,忽然身体一震,把精子射到晓月的阴道里,长出一口气,恋恋不舍
地趴在晓月的身上,双手摸着奶子,又发狂地啃起来。

  晓月也如释重负,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忽然如梦初醒,一把推开石头,说:
「石头,你怎么射里边啦,哎呀,你好烦人。」

  要是换另外一个人,晓月早就破口大骂开了,面对石头,她当然不敢。

  石头眼睛一瞪,高声说:「怎么了,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射你骚逼里是
你的福气。」但说完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耐烦地说:「行啦,以后不了,我
多给你点小费算了。」晓月一听也只能作罢。他俩起身坐在沙发上,晓月把衣服
穿上,躺在石头的怀里。

  刀疤强现在还在向靓女的屁眼里倒酒,靓女苦苦挣扎,却被小赖皮死死的按
住,大部分的酒,都从屁眼里冒了出来。

  刀疤强狠狠地说:「真没想到,屁眼还挺紧。」他拔出酒瓶,把剩下的酒倒
在靓女的肛门上。然后,再次用手扒开屁股,靓女的屁眼在不断地收缩呢,一动
一动的。屁眼被酒瓶插后,好像真的大了些。

  刀疤强用手指伸进屁眼,用力掰开,把鸡巴对准位置,慢慢地插了进去,由
于第一次把龟头摩得很疼,所以刀疤强刚开始没有插得很快,慢慢地抽动着,这
回和以前不同了,虽然酒没灌进去多少,但也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慢慢地刀
疤强放开了,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

  这时小靓女还在不停地骂着:「妈的,你这个畜生,给我加钱,加钱。」

  石头此时也恢复了体力,听小靓女骂声,不耐烦地走到跟前,说:「骚逼喊
什么呀,不就是操下屁眼嘛,用的着这样吗,有那么难受吗,你不也爽吗?」

  边上的几个小姐一看石头这么说,也附和到:「就是嘛,插屁眼好舒服的,
我们都被男人搞过屁眼的,谁像她这样,连喊再叫的,有那么疼吗?」

  石头不耐烦地看了她们一眼,知道她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随口安慰小靓女
说:「好好伺候我兄弟,多给你小费。」说完,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倒在小靓女
后背上。

  肥仔和光头亮也高声欢呼着,为刀疤强加油,也拿起酒,向刀疤强和小靓女
身上猛倒。

  刀疤强好像在啤酒的刺激下越发兴奋,手掰着靓女的屁股,发力猛插屁眼,
插屁眼和阴道感觉真的不同,屁眼紧很多,刀疤强就感觉屁眼紧紧地夹着他的鸡
巴,好像要把鸡巴夹扁一样。

  小靓女好像是第一次被人家操屁眼,而且刀疤强的鸡巴也属于特大号的,在
猛烈地抽插下,她表情很是痛苦,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当然这种呻吟不是快感带
来的,而是剧烈的疼痛。

  此时大家好像很嗨,肥仔和一个小姐居然嗑上药,伴随着嗨曲,摇起头来。

  小赖皮此时已经放开小靓妹,跑到石头那里要了两颗药丸,给了其中一个小
姐一颗,抱着小姐开始摇了起来。

  石头看大家这么嗨,索性拿起就自己喝了起来,一瓶没喝完,把剩下的酒浇
在刀疤强头上,并大喊:「加油呀,强仔,使劲插她,让她爽翻天。」

  刀疤强越发神勇,不断变换插动的频率,一只手从后面探到前面抚摸着靓女
的两个大奶子,就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用力地掐着。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抓着,明
显地看到靓女屁股上带血的指痕。

  刀疤强抽动越来越快,大声喊着,屁股一颤,把精子射到靓女的屁眼里,当
扒出鸡巴的时候,精液从靓女的屁眼里涌了出来。

  靓女一看刀疤强射了,马上起身坐了起来,然后回头给刀疤强一个耳光,骂
道:「操你妈的,王八蛋,给钱,双倍的,白让你这顿搞啦。」

  石头看到此情景,走了过来,安慰道:「放心吧,我石头说话算数。」从口
袋里掏出一把钱给了靓女。

  靓女也没数钱,看了下,抓过钱,穿上衣服,跑出包房。

  见此情景石头大笑,一屁股坐在刀疤强身边,竖起大拇指,称赞说:「老弟
啊,鸡巴上的功夫好厉害呀,看把他干的,我想要几天才能正常走路。」

  刀疤强渲泄完性欲心满意足,穿上衣服,点了根烟,说:「我还给她留情了
呢,要不插她大肠出血。」随后和石头大笑起来。

  慢慢地包厢恢复了平静,经过一场激烈的大战,大家好像体力上都透支了,
石头要了点水果,大家说着笑着地吃着,那几个家伙好像还在「摇头丸」的作用
下,伴随嗨曲,继续疯狂地晃着脑袋。

  外边夜深了,但街上的人群丝毫没有减少,依旧人潮流动,说笑声也此起彼
伏,外边的大厦依旧灯火辉煌,流光溢彩,到处笙歌飘荡!

              第三篇 虎穴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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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整个故事名义上是罪恶引起的,实际上是一种人物内心,心路历程的具体变
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但往往人内心潜意
思欲望的扩张和人生经历的合作下,摧残着人的心灵,逐渐把人的实际行动变的
扭曲,使人从天堂走向地狱……

  本篇主人公简介:

  刀疤强——本系列男主人公,原名李强,1982年生人,15岁那年和别
人打架,被刀砍在左脸上,留下了条深深的伤疤,因此得名「刀疤强」。

  上学时候学习不好,不学无术,留过级,文化程度高中肄业,2000年—
2003年,在河北保定当兵三年,退伍后在北京的一家夜总会给老板当司机,
2006年2月,经朋友介绍,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国服装设计公司做保安。
由于其表现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为保安队长。2008年8月8日在SMR公
司酿成血案后,逃到深圳。

  小赖皮——原名赖建国,重庆人,1987年生人,初中毕业后,来深圳打
工,经人介绍,加入龙头帮。

  光头亮——原名周学亮,广西柳州人,1978年生人,几年前在他家乡做
「六合彩」黑庄,因为吞了一大笔钱,被人追杀,逃到深圳,认识石头后,加入
龙头帮,石头的死党。
***********************************

                (一)

  刀疤强住的地方,是深圳蛇口的一个城中村,这是深圳一个特有的建筑群特
点,楼群密集,空间狭小,大部分是当地原住民在自己的地方兴建,专门出租给
一些外来的农民工人或低收入人群,一个小小的城中村住的人数达十几万之众。

  早上,城中村里边人声嘈杂,一楼多半是门市房,早早地就打开拉门,叫买
叫卖声混杂一片,一些早起的外来工人聚集在店子门口吃着早餐,一边聊天一边
看着时间。

  偶尔几个穿得暴露的少女走过,他们会用贪婪的目光送着少女走向远方,在
荷尔蒙的刺激下分泌大量唾液,就着油条豆浆一起咽下,城中村的早晨完全没有
任何诗句中描写的惬意与美感。

  早上8:00左右。

  由于天气很热,刀疤强身上只穿了条大裤衩,躺在一个破旧的凉席上边,鼾
声如雷,完全没有被外边嘈杂声所打扰。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砸门声音,「咚咚……」伴着沙哑的声音:「强
哥,还在睡觉呀,都几点了,太阳照屁股喽!」

  另外一个声音也说着:「强子,出来看看啊,我给你带来一个妞,让你也解
解馋。」话音刚落,外边响起嬉笑的打闹声音。

  刀疤强一个激灵,揉揉眼睛,仔细听了下,就分辨出是小赖皮和光头亮的声
音,他马上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穿鞋,赤着脚跑到门口,把
门打开。一看,正是小赖皮和光头亮。

  「你们啊,哎呀,我昨晚喝酒喝多了,多亏你们来叫我,要不我不知道睡到
什么时候。」刀疤强满脸倦意地说。

  小赖皮看了下刀疤强笑着说:「强哥,说实话,你住的地方真的不怎么样,
石头怎么给你租个这么烂的地方,搞个锤子呀。」

  光头亮瞪了一眼小赖皮,小赖皮知道话多了,吐了下舌头,不再说话,光头
亮笑着过来,坐到床上,压低声音说:「别听小孩子乱说,石头这样做也是为了
你的安全考虑,这里住不需要暂住证和身份证,而且人口密集,不容易被警方发
现,等风声过了,我们一起住,你别想太多。」

  刀疤强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我知道的,这里可以,有个地方住就好啦。」

  「来,你把早餐吃了,还热着呢,吃完我们去海德集团去收账。」光头亮把
豆浆和油条递了过去。

  小赖皮也凑了过来坐到床边,搂着刀疤强,有说有笑的。

  吃罢了早餐,刀疤强精神来了,穿上衣裤,锁上房门,和光头亮、小赖皮走
出城中村。

  街上异常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光头亮让他们二人在路边等着,自己
去取车。

  不多时,光头亮开着台桑塔纳2000来到路边,三人上了车,有说有笑。

  刀疤强坐在副驾驶位置,来到深圳已经几个月了,从来没有好好看看这座美
丽城市的风景,出来兜兜风仿佛心情特别好,他把车窗摇下,清风拂面,夹杂着
海边的鱼腥味道,舒服惬意,向窗外看去,远处香港高楼林立,伴着清雾,如同
仙境,河面上几只小舟轻摇,刀疤强免不了浮想联翩。

  小赖皮的一句话,打断了刀疤强的思际:「我们今天把钱收上来,是不是可
以出去玩几天,我们也好久没出去HAPPY了。」

  光头亮不持乐观态度:「别竟想好事,海德集团老板王黑子可不是省油灯,
不好搞呀,这八十万运费不是那么好要的。」

  刀疤强有点糊涂:「王黑子什么背景,大不了我吓唬吓唬他,来点硬的。」

  光头亮摇摇头:「这个王黑子表面上是地产商人,实际却和我们走的是一条
道,从越南贩毒,用我们的船运到深圳,然后倒进内地,实力很强,大家可别乱
来。」

  说话间来到海德集团,这是一座高档写字楼,门面气派,三人停了车,分前
后走进大厅,来到前台,光头亮对接待小姐说:「石头,预约王老板十点钟。」

  接待小姐看了下电脑,对光头亮柔声说:「噢,老板正等你们呢,电梯上八
楼,上边有工作人员带路。」

  光头亮带着小赖皮和刀疤强来到八楼,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王黑子的
办公室。

  一进屋,只见宽大的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平头,戴着个神色墨
镜,满脸横丝肉,疙疙瘩瘩的,手里夹着根大号雪茄,正搂着秘书亲昵着。

  王黑子一看有人进来,马上让秘书出去,小妮子撒娇地在王黑子身上蹭了几
下,不情愿地扭着丰满的屁股,经过三人身边白了一眼,小赖皮没有出息色迷迷
地向小妮子三围猛看,不住地咽着口水,舔着嘴唇,目送美女走出办公室,关上
门。

  王黑子透过墨镜看了刀疤强他们三人,满面木然的神清,满不在乎地「哼」
了一声,向真皮座椅上一靠,用一口带着浓重潮州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怎么是
你们三个,我以为是石头呢,怎么石头死了吗,他怎么没来?打发三只狗来,真
他妈的扫兴。」

  光头亮一皱眉,压了压火气,走到王黑子宽大的办公桌前边,说道:「对不
起,王老板,石头这几天很忙,所以……」

  光头亮的话还没说完,王黑子「啪」地一声,把烟灰缸重重拍到桌子上,开
口骂道:「妈的,我让你走过来了吗?你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师爷的一条狗吗?
我不和狗谈,我这辈子最讨厌动物了。」

  王黑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龙头帮在深圳势力很大,怎么看不起
我吗?叫三个马仔来和我说话。」

  王黑子向前探了下身又说道:「我不是拿不起这八十多万,只是龙头帮太牛
逼了,用马仔对付我,我不难为你们三位,滚回去,叫你们大老板师爷来,这回
石头我也不给面子了。」

  刀疤强气得面如铁青,强压怒火,走了前去,一把拔开光头亮,说:「王老
板,不要这样嘛,我们是做小生意的,怎么能和您比呢,的确,我们都是马仔,
但你也不用这么骂我们吧?都在道上混的,您也体谅下我们做小弟的,这点小事
就麻烦师爷,我们这些马仔岂不太没用,这样下次让石头来见你,怎么样,给个
面子。」

  王黑子看了下刀疤强,并没有对刀疤强的话产生反感,张开大嘴笑了起来,
露出满口大金牙,借着窗外的阳光,十分惹眼,忽然收敛狰狞的笑容,脸上疙疙
瘩瘩的肥肉不停地抽搐,接而又面带冷笑,说道:「噢,不错,我们都在道儿上
混,但是我和你们不一样,你刚才也说,你们都是马仔,是奴隶,我不一样,我
是主人,所以兄弟们你们还是回去吧,叫你们老大来,我王某人做事不是没分寸
的。听明白没有,不用我重复了吧?」

  王黑子猛吸了一口雪茄,接着说道:「操,师爷果然很厉害,小弟都这么有
胆量,敢和我这么说话!」又吸了一口雪茄,手指着刀疤强的鼻子说:「小子,
要在几年前,你敢和我这么说话,你出不去我的办公室,你信不?」

  刀疤强冷笑道:「我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我们讲得是理,我们来只是收运费
来的,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想王老板也不会希望我们三人死在您这么漂亮的
办公室里边,那样多晦气,会给您生意带来霉运的。」

  王黑子笑了下,摘下眼镜,站起身来,摇了摇大黑脑袋,冰冷地说:「小子
我挺欣赏你,有胆识,不过你不配和我说话,我只和人说话,不和狗说话,你们
三个给我滚,晚走会儿,老子真的叫你们三个躺着出去。」

  刀疤强火往上撞,刚要发作,就被光头亮一把拉住,回头对王黑子说:「那
好,那好,我们打扰了。」

  转身三个人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时候还听见王黑子在里边大骂,刀疤强胳
膊一甩,挣脱了光头亮,气乎乎地说:「我们也太窝囊啦!」转身指着光头亮的
鼻子:「你真饭桶,拉我干什么,我们怕他吗?老子当场弄死他。」

  光头亮没说话,和小赖皮拉着刀疤强,走出大厦,上了车,路上三个人都没
有说话,回到光头亮的公寓,刀疤强一头扎到床上,憋气地一言不发。

  光头亮看了刀疤强摇摇头,坐到他身边说:「强子,你别生气啦,我们不是
怕他,你不知道这里边还有事情呢,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呀,真要我们和王黑子闹
翻了,真要伸手了,我们双方都损失很大的,传出去。我们上门收账把王黑子杀
了,我们龙头帮不占理,很难服众,事情就大了。」

  刀疤强坐起身来,听光头亮一席反而火气越来越大了,问光头亮道:「那钱
怎么办呀,就不要了,搞什么飞机呀?」

  光头亮不紧不慢地说:「我刚才给石头打电话了,他知道怎么办,不用我们
搞了,这回我们主要也是探探黑脑袋的路子,你别想太多了。」

  刀疤强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眼一边喝水的小赖皮,拉了下小赖皮的衣角,说
道:「走,我俩去打电动去。」小赖皮把水杯放在桌上,笑着答应。

  刀疤强回头对光头亮说:「我俩出去发泄下,一会就回来。」

  光头亮安慰说:「别想得太多了,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去吧,我也休
息会。」

  刀疤强和小赖皮出了门,走在街上。

  刀疤强还余气未消,回头对小赖皮说道:「操,你个死人,怎么一句话也不
说?哑巴呀!」

  小赖皮不屑一顾地说:「说什么呀,强哥,你这是第一回被人骂出来,我都
习惯了。」

  「你个贱骨头,被人骂爽吗?」刀疤强打了一下小赖皮的脑袋,转而低声说
道:「你知道王黑子住哪里吗?」

  小赖皮自以为很牛逼地说道:「当然啦,你别看我年纪小,道儿上的事,我
都知道,别说王胖子住哪里,就是他有几个老婆,哪个性欲强我都知道。」

  刀疤强笑了下:「行呀,厉害,唉,这样我们今天晚上去他家偷点东西,看
看能不能搞点钱,我手头紧了。」

  小赖皮有点犹豫,满脸难色,搔搔脑袋。

  刀疤强看他这副模样,接着说道:「说不定能搞到好多钱呢……哎呀,我早
知道你不敢,我就叫光头亮了,你个垃圾,没胆量,完蛋。」

  被刀疤强一激,小赖皮来了精神,挺了下身子说:「谁说我不敢去了,干就
干,谁怕谁呀?」

  刀疤强一听大笑,竖起大拇指。


                (二)

  当天20:00左右。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初华,四周一片寂静,四周
花草树木异常茂盛,夹杂泥土的清新,让人神清气爽,当然刀疤强和小赖皮没有
品尝这极品空气的心情。

  这是接近郊区的一别墅群,整齐的排排小楼高低错落,刀疤强把车子停到离
一座红体白顶小楼后身不远的路边,二人下了车。

  刀疤强见别墅没有灯光,暗自高兴,指了指别墅。

  小赖皮心领神会,点点头,二人见四周没人,迅速翻过矮墙,以迅疾的速度
轻松顺着楼上下水管爬到二楼。

  小赖皮看看周围情况,发现窗边有红外线报警器,一把拉住刀疤强,叫他先
别动,从包里边拿出面镜子,小心地来到左边报警器旁,双手拿着镜子平行地,
很是小心地伸进红外线的光区,然后靠在一边,从包里边拿出伸缩支架,把镜子
和报警器面对面固定,冲刀疤强做个OK手势,然后在玻璃上一划,用吸盘把碗
口大的玻璃粘了下来,伸手进去从里边把窗户打开。

  刀疤强看着小赖皮娴熟的技术,对小赖皮再次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小赖皮
满不在乎地,又做个OK的手势。二人身体一跃,穿过窗户一前一后爬进屋子。

  刀疤强拿出准备好的手电,在屋里巡视一番,屋子宽敞,装修豪华,他们二
人无心看装修好坏,仔细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带走。

  忽然小赖皮从里间屋轻声咳嗽下,刀疤强心领神会,跑进里屋,定眼一看,
柜子边上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保险柜,刀疤强一阵欢喜,小赖皮警觉地看了下四
周,见没有警备措施这才放心,低下身来,耳朵贴在柜门上,慢慢地拧着旋钮。

  当马上第三个数就被找到的时候,忽然门外一声车鸣,二人不由得一惊,马
上关上手电,出了房间,爬到二楼楼梯边上向下看着情况,只见门外停着一辆红
色宝马跑车,从车上下来个年轻漂亮个少女,一边开门一边打着电话:「王老板
说话不算数,我都到了,你还没有回来。」

  刀疤强看了下小赖皮,一皱眉。

  只见那个靓女走进一楼客厅,接着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一天总忙……
那好你快点,我洗完澡在床上等你。」说完一阵媚笑。靓女把包扔到沙发上,向
二楼走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

  刀疤强向小赖皮一使眼色,二人一转身跑进里屋,躲了起来。

  美女走上二楼,已经脱得精光,赤着身体,走进浴室,开始洗澡,一边冲洗
一边还哼着小曲。

  刀疤强和小赖皮同时摸了摸下边,刀疤强小声的对小赖皮说:「靠,这小骚
逼,挺撩人的,今天没偷到东西,不如……」刀疤强下句话没说,小赖皮淫笑着
点点头。

  二人出了卧室,轻手轻脚来到浴室门口,脑袋一上一下,穿过门缝向里边看
去。

  一道靓丽的风景映入眼帘,鲜白的肉体呈现在他们眼前,靓女个子很高,白
白嫩嫩,一头飘逸的长发被水冲洗得顺直,粘在光滑的脊背上,显得格外妩媚迷
人。

  动人的纤体上一对傲人的双峰挺立在胸前,丰满嫩白,随着身体上下微微颤
抖,乳头粉红色的,直直地翘立在高高的双乳上面,看起来好肉感鲜美。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肚脐眼上镶着几颗钻石,被水冲刷得闪闪发光,下边
高高隆起的阴阜上边布满幽幽的绒毛,茂盛而浓密,水流下来,顺着阴毛淌下,
把阴毛冲得抱成一团,侧面看上去,好像美女在站着尿尿似的,十分勾人心魄。

  靓女一不小心,手中浴花掉落地上,靓女翘起娇臀,低身下捡,美丽丰满的
臀部翘得高高,赫然分成两个半球,浑圆娇挺,粉红的菊花煞是可人,隐隐约约
看到美女的两片粉嫩的阴唇,在一扇一扇……

  真是让人流口水呀,门外二人鸡巴早已直立起来,刀疤强冲小赖皮,一使眼
色,二人开门进到浴室里边。

  里边靓女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一声惊呼,手捂住胸前和下体,惊慌
地说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小赖皮上去捂住靓女的嘴,刀疤强从身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靓女面
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再喊老子捅了你,我们为了劫色,你要配合的话我们
不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靓女眼含泪水,勉强地点点头。

  刀疤强把匕首放到一边,淫笑着,双手把靓女修长挺直的双腿打开,蹲在美
女身下,欣赏着鲍鱼的美丽,阴部不大不小,绕着洞口周围稀疏的阴毛,大阴唇
粉嫩,微微张开,上边挂着丝丝水珠,非常诱人,刀疤强伸出舌头在阴部舔了一
下。

  靓女身体不禁微微一震,阴部的味道好像十分美妙,刀疤强疯狂地吸吮着,
不停地晃动着脑袋,小赖皮也没闲着,双手捂着靓女的柔软丰满的乳房,用力揉
扭,胸部很丰满,在大力扭撮下,完全变了形状,小赖皮嘴里还不停地称赞。靓
女被匕首一吓也不敢后抗,勉强不情愿地配合,身体扭捏,不时喊着疼。

  刀疤强舌头拨开阴唇,找到阴蒂,靓女的阴蒂坚挺硕大,含在嘴里别有一番
风味,刀疤强忘情地用舌头拨弄,不时地用牙齿轻咬。每咬一下,靓女身体都在
颤抖。刀疤强放弃攻击阴核,伸出舌头挺进阴道,此时阴道已经湿润起来,刀疤
强舌头在阴道里来回做起进进出出的动作,靓女在这两个老手的攻击下,轻声娇
喘。

  刀疤强看浴室不得施展,和小赖皮把靓女抬起来,扔到沙发上。

  随后刀疤强,和小赖皮脱去衣衫,美女趴在沙发上,刀疤强跪在美女面前,
挺着他那坚挺硕大的鸡巴,手托着美女粉嫩的脸蛋儿,对准美女樱桃小口,插了
进去,美女也十分配合,张开交口,勉强含住刀疤强的大鸡巴。

  小赖皮在靓女身后,双手把靓女屁股掰开,露出可人的菊花眼和下边粉嫩的
阴部,一阵淫血冲脑,伸出手指插入靓女的菊花深处,靓女身体一震,吐出刀疤
强的鸡巴,惊声叫着:「疼!」苦苦哀求。

  刀疤强一个耳光在靓女美丽的脸蛋上,留下五个指印,生气地大骂:「疼什
么疼,你个骚货能让王大黑子爽,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哥们儿玩呢?再喊牙给你打
掉,来叼住我鸡巴,好好让我们舒服!」

  靓女不敢喊了,眼带泪水,张开嘴再次含住刀疤强的鸡巴,头一前一后开始
服务。

  刀疤强不得不佩服美女的口技,不知道是不是王老黑调教的,靓女本身条件
就很好。

  樱桃小口,舌头细长柔软,而且动作灵活,上下翻飞,先在马眼儿出回转,
舌头尖用力向马眼二里边钻,好像要把鸡巴劈为两半,而后向龟头冠滑动,速度
轻慢,边滑动,边在龟头四周绕圈环绕,舌苔颗粒和龟头轻轻摩擦,产生无比快
感,冠沟处也不略过,头微微低下,舌尖卡在龟头冠沟里边,灵活地左右摆动,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周而复始地把龟头吸进吐出,忽然一个深喉动作,虽然刀疤强鸡巴很大,但
靓女好像吃起来并不费力,甚至刀疤强可以明显感到龟头前端触及到靓女的喉眼
儿,感觉别有味道。

  靓女真的很卖力气,虽然不是情愿的,但是靓女可能心里很明白,这两个是
色狼,今天不把他俩满足了,自己可能性命难保,既然被强奸已成为现实,何不
好好享受呢,美女放得很开,也可能美女已经好久没有碰到,像刀疤强这么大的
家伙,甚是喜欢,好像也勾起了她的情欲,强烈的刺激也使她身体分泌大量的荷
尔蒙。

  在荷尔蒙的作用下,靓女情欲高涨,一边口活一边不时地吐出鸡巴,大声叫
着:「哇,好大呀,过瘾,真的好爽!」然后奋力地吸吮。

  刀疤强听见美女惊声呼喊,不禁兽欲大发,这回美女的吮吸完全难以满足他
的兽欲,他双手抓住靓女的头发,两股发力,鸡巴如同雨点般操着美女的口腔,
美女惊声呼叫,是刀疤强的鸡巴太大而且速度和力量让美女吃不消,大量的唾液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从玉口中流出,落到沙发上,在沙发上打着漩
涡,流到地上。

  小赖皮趴在靓女屁股后边,手指不断攻击靓女菊花洞,显然美女菊花洞很是
吸引人,并且非常干净,小赖皮低下头不时地闻闻,完全没有污秽的味道,这使
得小赖皮很满意。

  小赖皮手扶着靓女屁股,调整高度,使屁股翘得更挺,靓女屁眼被小赖皮手
指插得一张一和,不停地一紧一松。

  小赖皮玩了会儿觉得不过瘾,伸出两个手指,狠狠地一起插了进去,靓女身
体一阵抽搐,伴随着娇声轻喘,大声尖叫。

  可能小赖皮也觉得这样靓女很是难受,拔出手指,撸撸坚挺的鸡巴,小赖皮
的鸡巴也不算小,又粗又大,龟头青紫色,小赖皮撮了撮龟头,手握着鸡巴,把
龟头对准靓女的菊花穴,腰上用力,屁眼有点干涩,小赖皮收住鸡巴,双手用力
分开靓女菊花,低头向里边吐了几口口水,用手指均匀地向四周涂了涂,然后心
满意足地笑了下。再次挺起鸡巴,对准屁眼,眼看着龟头慢慢地钻进菊花穴。

  靓女感觉后边一阵剧痛,嘴吐出刀疤强的鸡巴,回头观看,可能靓女第一次
被人开后门有点不习惯,大声喊着:「不要呀,求求你了,别搞我屁眼呀。」

  说着屁股不停地摆动,由于小赖皮龟头刚刚进去,让靓女这么一闹,龟头滑
了出来。

  刀疤强你看靓女不让开后门,又给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说:「妈的,开你
后门是看得起你,别叫了,给我吹喇叭。」说着,鸡巴再次插进靓女秀口里边。

  靓女果然老实下来,不再哭喊,但屁股不停地扭动,这样仿佛更能刺激男人
的兽欲,小赖皮急不可耐,在美女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双手死死掐住屁股,调
整下鸡巴的位置,一下子狠狠插入,连带着菊花周围的褶皱一起翻了进去,美女
疼得一哆嗦,屁股一阵阵地抖动,面部表情痛苦无比。

  肛门真的比阴道要紧好多倍,但最重要的是插屁眼更有种征服感,更能释放
男人体内原始的兽性,肛门内的括约肌像个拳头似的紧紧箍住整个鸡巴,小赖皮
觉得奇爽无比,这个靓女屁眼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被插。

  小赖皮一边抽动着鸡巴一边想着:「没想到,我还把她屁眼开苞了,王黑子
真不会享受,这么爽的地方还没有搞过,既然成全了我,我就不能浪费了。」

  小赖皮越想越满足,开始发力加快速度猛插美女的菊花,一边猛插菊花一边
用手拍打靓女的娇臀,不多时屁股上布满手掌印,红得发紫。

  似乎这样小赖皮更能渲泄兽欲。靓女像狗似的前后被二人蹂躏着,美女功夫
的确了得,身体前后摆动,前拉后倒,不过随着二人速度加快,美女有些力不从
心了,忽然觉得口腔内一股暖流喷了进来,伴着一股腥咸的味道,叫人作呕,接
着越来越多,多半流入咽喉,由于精子量太大。随着鸡巴抽插少部分顺着嘴角流
了出去,滴在真皮沙发上。

  前边刀疤强刚开完炮,小赖皮也发射了,由于肛门内部狭小,精子顺着鸡巴
和肛门间的缝隙源源流出,小赖皮拔出鸡巴,看着菊花眼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好似
鸡蛋般大小,张着大嘴,好像火山喷发,精子依然不断地从屁眼深处汩汩冒出。

  小赖皮好像舍不得自己的精华流出菊花,伸出手指不断把洞口的精子赶回洞
里,而又害怕再流出,手指向里边深插,来回运动,果然这招效果明显,精子听
话似的,慢慢地流向靓女的菊花深处。


                (三)

  这时候天更黑了,别墅周围死一般地宁静,虽然里边枪林弹雨,鬼哭神嚎,
但完全没有破坏这个宁静的夜晚。

  两只淫浪刚刚渲泄完体内的情欲,累得满头,靠在沙发背上,左右把靓女夹
住,防止她逃跑。靓女趴在沙发上边也是大口喘着粗气,不时地清理嘴上刀疤强
的精液。

  靓女先开口说道:「两位大哥,我陪你们做完了,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了。」声音轻娇,带着哀求的口吻。

  刀疤强看了一眼小赖皮,转而对着靓女一呲牙,用手在靓女脸上掐了一下,
语音略带无奈地说:「妹妹,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我们哥们儿第一次遇见像
你这么正点的美女,一次怎么能行呀,我们得玩够呀,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
店啦。」

  小赖皮也来了精神,站了起来,在美女腿上摸了一下,色迷迷地说:「是的
呀,要不你也得让王黑子操,让谁操不是一样,我们俩的性能力可比王黑子强多
了,看刚才把你爽得要飞了。」

  还没等靓女开口,小赖皮一把抱起美女,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掰开美
女双腿,让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好像大人帮小孩子撒尿的造型。美女满脸泪水,
嘴里边苦苦哀求,但在这两只色狼面前毫无作用。

  小赖皮对刀疤强说:「强哥来,小孩撒尿,这造型不错吧,便宜你,让你先
搞。」

  刀疤强一脸奸笑,吃着口水,在美女两腿间蹲下来,伸出右手扒开大阴唇,
仔细观看,不得不赞叹靓女的逼长得真是可人,阴唇很薄,鲍鱼又粉又嫩。刀疤
强用手把阴部上边的精液擦擦,然后大手一下子覆盖在阴部上边,在上边慢慢摸
着,当碰到阴蒂,刀疤强用两只手指挑弄,不时地夹住,拉拉扯扯,捏捏掐掐。

  刀疤强的手掌又厚又大,掌内十分粗糙,不多时美女呼吸就变得急促,慢慢
地轻声呻吟起来,闭着眼睛享受着粗糙手掌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时刀疤强忽然感觉手上的液体越来越多,拿开手掌,细看靓女阴部中间的
肉缝,只见肉缝的洞口,爱液潺潺,淫水从洞中汩汩流出,源源不绝,刀疤强很
是兴奋。伸出手指,逆着淫水流淌方向插进泉眼,洞里边湿漉漉,洞壁上的嫩肉
软软滑滑,感觉甚是美妙。

  忽然刀疤强看到沙发前边的茶几上摆着几支铅笔,刀疤强心里一阵暗笑,拿
起一支,对准靓女的尿道,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疼啊,你……啊……」靓女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好像把别墅震得晃
了三晃。靓女身体用力地挣扎,但却被小赖皮狠狠抓住,不多时,豆大的汗珠滴
了下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靓
女放声大哭,不断地哀求。

  刀疤强还是淫笑着,低下身子,在靓女脸上舔了一口,有点变态地说:「好
吧,那你现在撒尿看看,我最爱看女人撒尿了。」

  美女还在哀求,被刀疤强又打了一个耳光,这下打得很重,美女的嘴角流着
血,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抽泣。

  刀疤强好像很有成就感,身后抱着靓女的小赖皮也很受刺激,看来他俩真是
臭味相同,小赖皮附和着道:「快点撒尿,我还没看过女人撒尿地方被插铅笔怎
么尿呢,哈哈。」说完一阵大笑。

  刀疤强看靓女迟迟不尿,随手又拿了一根铅笔,在美女眼前晃了晃,狠狠地
说:「你要不尿,我就再插一支,直到把你插尿为止。」

  美女一看刀疤强还要向自己尿道里插铅笔,一时害怕,真的尿了出来,清澈
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爬上那根细长的铅笔,沿着铅笔,划过条奇妙的抛物线,
越过茶几浇到对面的地上。

  刀疤强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兴奋得大呼。不知不觉的鸡巴又恢复了精神,慢
慢地抬起硕大的龟头,面目再次变得狰狞。

  刀疤强转过身,把铅笔从靓女的尿道拔了出来,隐隐有血丝流出,靓女依然
表情痛苦,流着泪水。小赖皮一看刀疤强鸡巴硬了,马上笑道:「强哥,你先爽
爽,完了给我。」说完,放开靓女双腿,把靓女放到沙发上边,自己站了起来。

  刀疤强也没客气,上前一把分开靓女双腿,挺着鸡巴,对准位置,屁股一用
力,硕大的龟头一下一子爬进靓女的小穴,又嫩又滑。

  刀疤强奋力挺进,每次都直插花心。不一会儿,靓女好像忘记铅笔插入尿道
的疼痛,粗大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完全占据上风,大声淫叫,刀疤强一边抽插,双
手抓住傲人的双峰,用力揉捏,在大手的蹂躏下,双峰完全变了形状,仿佛再大
点力气就会被掐爆一样。

  小赖皮站在旁边,被这一幕所感染,鸡巴也恢复了精神,他低下身体,用鸡
巴堵住靓女的嘴,在嘴里反复进进出出。靓女嘴被堵上,但还是不断地呻吟,渲
泄自己体内的情欲。

  刀疤强低下头看着自己青筋暴涨的鸡巴每次拔出都沾满白色的粘稠液体,并
且鸡巴好像害怕寂寞,总是携带着阴唇进进出出,这让他感到很是兴奋,不时地
大声呼喊,呼喊声带着兽性,好像呼喊可以爆发他体内的潜能。

  他的抽插变得疯狂,速度极快,靓女的身体被鸡巴牵扯得不停地摆动,摆动
幅度越来越大,靓女被大鸡巴插得好像无暇顾及小赖皮的鸡巴,吐出鸡巴,大声
浪叫。

  刀疤强看到此景,好像觉得一个人插不爽,拔出鸡巴,让美女爬到沙发靠背
上,双手掰开靓女丰翘的屁股,调整下位置,插了进去。小赖皮看到姿势换了,
走到沙发后边,双手抓住靓女的长发,再次将自己鸡巴插入靓女的嘴里边。

  刀疤强从美女身后,双手扶住美女的屁股,不停地猛干,看着自己黑大的鸡
巴在美女身体里搅动觉得很有成就感,干到兴头上,手也不时地在靓女屁股上狂
抓,在屁股上留下条条血迹。美女在两条鸡巴前后攻击下已经如痴如醉,几度疯
狂,屁股不停地扭动,来配合刀疤强鸡巴的插入,好像已经忘了是被强奸。尽情
享受着美妙的快感。

  刀疤强伸出胳膊,把美女一条腿抬起,架在胳膊上,自己站到沙发上面,这
样有利于插得更深。靓女动人的腰身随着鸡巴抽插而前后摆动,两片丰满白皙的
屁股被分得很开,在有节奏地不停抖动,中间的屁眼也被鸡巴拉扯得一张一合,
好像也在喘着粗气。

  刀疤强明显感到自己鸡巴和阴囊上边都是淫水,滑滑黏黏的,不由得暗自高
兴,双股发力,加大了抽动频率,自己的肚皮和靓女的屁股,在每次插入时都撞
击得「啪啪」直响。

  忽然感觉靓女阴道深处喷出一缕清泉,凉凉的,猛地喷到自己的龟头上,刀
疤强一时兴奋,只觉得鸡巴一阵颤动,一股浓精射进靓女的子宫,靓女好像把刀
疤强的潜能开发了出来,这次刀疤强射得特别多,他鸡巴在阴道了挺了几下,慢
慢地拔了出来,阴道内的精子犹如开闸的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刀疤强大汗淋
漓,喘着粗气躺在一边的沙发上。

  小赖皮一看好不容易轮到自己,马上迫不及待地跑到沙发前边,把靓女放躺
在沙发上,趴在玉体上,握着鸡巴插进美女布满精液的小洞里,双手扶着靓女的
肩头,疯狂猛干,发泄着自己的野性。

  刀疤强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赖皮,心里一阵好笑,忽然他透过房门,看到门外
来了几辆轿车,他一惊,马上站了起来,对正在办事的小赖皮大喊:「不好,黑
脑袋回来了,快跑。」

  小赖皮一听,也马上抬头向外看去,的确,几辆轿车已经开进院子,但他好
像舍不得靓女的身体,依然抽插着。

  刀疤强急了,上前踹了他一脚,急切地说:「没出息的东西,快跑。」

  小赖皮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靓女身体上爬了下来。

  刀疤强来到靓女面前,恶狠狠地说:「忘了我们的模样,对你有好处,要不
然,老子弄死你。」说完在美女后脑猛击一下,靓女眼睛一翻,倒在沙发上,失
去了知觉。

  刀疤强拉着小赖皮冲上二楼,来到浴室,仅把裤子穿上,抱着衣服从进来的
窗户跳了出去。他们刚跳到窗外,就听见后边打手们大喊着:「在二楼呢,别让
他们跑了,弄死他们……」

  他俩来不及多想,跳过矮墙,仓惶地跑到车上,这时可以清晰看见,打手们
也从窗户跳了出来,并且发现了他们的车,向这边追来。

  小赖皮惊声喊道:「强哥,快,来了,开车,开车呀。」

  刀疤强一阵紧张,慌忙地发动汽车,一掉头,加大油门,发动机发出一声嚎
叫,车子向着前方黑暗处驶去。

               (待续)

              第四篇  借种


                (序)

  整个故事名义上是罪恶引起的,实际上,是一种人物内心心路历程的具体变
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但往往人内心潜意
思欲望的扩张和人生经历的合作下,摧残着人的心灵,逐渐把人的实际行动变的
扭曲,使人从天堂走向地狱……


                (一)

  丝丝的暖风,带着黏黏的味道,轻摇着街边巷口的柳树,树的枝条有气无力
地摇着头。仿佛表达心中不满之意。偶尔吹在人的脸上,有种窒息的感觉,使得
你必须抬起头做几个深呼吸,来缓解呼吸上的乏力。街上行人不多,大多数的人
们躲进街边冷饮店里,但求片刻的清爽。

  刀疤强闲来无事,独自一人沿着「盲人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几个铁哥
们儿也都几天没联系了,石头去了汕头也没给他打过电话。他双手插在裤兜里,
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施主您等一下,我可以和您说几句话吗?」一个年迈老者的声音,说话很
客气。

  刀疤强停下脚步,转过身体,奇怪地回头看去,是个老道,头戴道冠,身穿
灰布道袍,脚蹬云履,虽然穿着破旧,但干净利落,年纪很大了,一把银白胡须
飘在胸前,宽大的额头,双目炯炯有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面前放着张破旧
的阴阳八卦太极图,四角用石头压住,边上放着个竹筒,里边装着竹签。

  不用说,是个算卦的,刀疤强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对这江湖术士很是讨厌,
看了一眼,转身刚要离开,听见老者又说了起来:「这位先生好像犯了不少错误
吧。」

  刀疤强心里一惊,拳头紧握,用略带仇恨的眼光看着老者,心里阵阵发毛,
真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刀疤强贼人胆虚。

  没等刀疤强开口,老者接着说道:「其实好多事情都不怪你,只因为这都是
上天所赐,一切只因一个孽字。」

  听他这么一说,刀疤强心放了下来,心里暗想:「只要他不是便衣就好。」

  刀疤强笑了下,回答道:「滚犊子,你们这行老子见多了。」说完,头也不
回地走了。

  老者望着刀疤强的背影,摇了摇头,慢慢地捋着胡须。

  虽然刚才白胡子老头的话刀疤强没往心里去,但是也觉得很别扭,在楼下小
卖铺买了两瓶啤酒和一包花生米,刚要上楼,听见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声音沙
哑而熟悉,回头一看,正是小赖皮。

  只见小赖皮慌慌张张,神情很不自然,来到刀疤强面前,一拉刀疤强,看看
四周无人,小声对刀疤强说:「强哥,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了,快跟我上楼,
有话和你说。」

  刀疤强看着小赖皮,一脸狐疑,没说什么,和小赖皮一起走上楼梯。

  他俩一进屋,小赖皮急忙把门关上,着急地说:「强哥,大事不好啦,我们
前几天在王黑子别墅的事情可能露馅了。」

  刀疤强也是一惊,低声说道:「怎么这么说呢?」

  小赖皮抓起桌上的矿泉水,拧下盖子,一饮而尽,翻翻眼睛接着说:「今天
上午石头在汕头给我打电话,说王黑子对石头很生气地说我们龙头帮的人不懂规
矩,石头就问我出没出去惹事。」

  刀疤强急切地说:「那你怎么回答石头的?」

  「我当然说没有啦,怎么能承认呢,要让石头知道了,还不得抽我呀。」小
赖皮说道。

  刀疤强沉思片刻,把酒和花生米放在桌上,在狭小的屋子里转了两圈,一屁
股坐到床上说:「对,我们就不承认,这件事和谁也别说,也别和光头亮说。」

  刀疤强顿了顿,接着说:「要是王黑子知道是我俩干的,也不奇怪,肯定那
个被我俩搞的那个贱货说的,早知道这样当时不该手软,做了她就一了百了。」

  小赖皮有些着急,坐到刀疤强边上,先给刀疤强点上一支烟,随后自己也拿
出一支,问刀疤强说:「强哥,那我们怎么办?我怕王黑子报复我们,他们在暗
处,我俩得防着点儿。」

  刀疤强嘴里吐着烟圈,样子悠然自得,伸手摸了下小赖皮的脑袋,笑着说:
「年轻人,害怕什么,就算王黑子知道是我俩操了他马子,他敢对我们怎么样?
放心他不敢动我们龙头帮的人。真和龙头帮抓破脸,他的毒品生意损失就大啦。
亏你还在道儿上混这么久,这点胆量都没有,操。」

  被刀疤强这么一说,小赖皮多少放下心来,沉默片刻,说道:「反正我心里
总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肯定得出事,我们还是小心点吧。」

  刀疤强听小赖皮这么一说,鼻子哼了一声,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小赖皮,拍了
拍小赖皮肩头,大大咧咧地说:「没有事,放心吧,走兄弟我俩去吃大排档,喝
点酒。」

  小赖皮面露难色道:「大排档人太杂了,我看别去了,还是去饭店吧。」

  刀疤强笑着回答道:「兄弟,你这就没经验了,去大排档遇到事情可以跑,
饭店人家把门一堵,那就等着死吧。」

  小赖皮一听,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说道:「强哥不愧为老油条,佩服。」

  刀疤强一听,又不知道何处是北,撇着嘴,站起身和小赖皮出了家门。

  古人诗句描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表达一种对夕阳的眷恋,和时
间短暂的惋惜。但是在深圳,恰恰相反,黄昏好像是一天的开始,人们结束了一
天紧张忙碌的工作,好好享受生活和天伦之乐。路边的小商贩煞是忙碌,不但要
吸引顾客还要照顾生意,忙得不亦乐乎,不得不承认,深圳的大排档是黄昏时分
街边独特的景观,可以承认现在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刀疤强拉着小赖皮,来到了街边不远处一家名叫「潮汕汇」的大排档,客人
很多,他们选择靠里的空桌子坐了下来,服务员小妹年纪不大,长得很广东人,
一看刀疤强和小赖皮坐下,马上跑过来,擦抹桌子,随后拿出菜单,熟练地记着
菜名。

  刀疤强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兴奋,把上衣脱掉,对服务员小妹笑着说:「小妹
仔,给大哥上两杯扎啤。」转过头对小赖皮说:「我俩有几天没喝酒了,今天多
喝点,我请客,要是太晚你就在我那里住吧,虽然地方不大,也住得下。」

  小赖皮笑了下,说道:「哎呀,陪你喝酒我肯定得多,我看你今天得要背我
上楼了呀。」

  二人有说有笑,边聊天边大口地吸着烟。时间过去很久了,刀疤强看了下时
间,向着屋里大声骂道:「妈的,都快半个小时了,这菜怎么还没上来?」

  屋里传来清脆的回答:「大哥别着急,你点的都是炖菜,时间要长点的。」

  刀疤强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对小赖皮说:「我以前来过他家,每次上菜都挺
快的,可能这次老板她大姨妈来了吧,哈哈。」随后一声大笑,小赖皮也跟着笑
起来。

  忽然,小赖皮警觉地发现原本边上几桌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他心
里一惊,向四周观看,但并未见可疑之处,远处有几桌客人酒喝得正酣,高声喧
哗。街上人来人往,平静如旧,小赖皮多少把心放下,自己暗想,可能是我过于
紧张了。

  小赖皮摇了摇头,手伸向口袋去掏烟,猛然间,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街角
停了一辆白色面包车,一种不祥预兆再次涌上心头,他刚要把自己想法告诉刀疤
强,忽然从门里边出来了个男服务员,双手拎着两瓶啤酒,来到他们桌子旁边,
笑着说:「二位你们要的酒。」

  刀疤强一看有些不高兴,说道:「怎么换人啦,那个小妹子呢,唉我说,你
就拿错了呀,我们要的是扎啤。」

  男服务员大笑道:「你们俩将就喝吧。」说完举起啤酒,趁小赖皮不注意,
猛地向他头上狠狠砸去。

  二人根本都没有防备,啤酒瓶正砸在小赖皮头上,顿时啤酒四溅,小赖皮觉
得头一沉,摔倒在地,鲜血顿时淌了下来,好在意志还清醒。

  这个男服务员拿着手里的半支酒瓶,回手向刀疤强脖子划去,刀疤强一个激
灵,双手用力一推桌子,桌子撞到那男服务员腿上,向后退了几步,酒瓶没划到
刀疤强,因为用力过猛,刀疤强翻倒在地。

  与此同时,从街角白色面包车中冲出十几个黑衣打手,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把
砍刀,向刀疤强这边冲来。

  街上的行人和吃饭的客人吓得四散奔逃,场面异常混乱。

  刀疤强见势不好,迅速爬起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一扬手板砖正拍
在那男服务员脸上,把他打倒。刀疤强顾不得多想一把拉起地上的小赖皮,拨开
惊乱的人群,向巷子里边跑去。

  小赖皮此时满脸鲜血,头上还不停地流着,小赖皮表情痛苦,一边勉强支撑
跟着刀疤强跑,嘴里一边有气无力地说:「强哥,我……头有点晕,跑不动了,
你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吧。」

  刀疤强向他一瞪眼,生气地说:「你说这什么话,我怎么能不管你,要死我
俩也死在一起,你支撑住,别放弃。」

  说话间,刀疤强猛地感觉小赖皮的身体一沉趴在地上,刀疤强回头一看,大
吃一惊,之间小赖皮右腿上钉着一把砍刀,是那帮打手扔过来的,砍刀死死嵌入
小赖皮腿里,鲜血淋漓,小赖皮疼得身体抽搐,大声嚎叫,刀疤强顾不得多想,
一把把小赖皮从地上拉起来,背在身后,向前跑去。

  后边的打手越来越近,边跑边骂,像潮水般涌向二人,小赖皮趴在刀疤强身
后哭着说:「强哥,我腿好疼呀,我看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你别管我了。」

  刀疤强向他一瞪眼说:「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坚持住,有强哥在呢。」

  小赖皮接着哭泣说道:「强哥,我真的好疼呀,放下我吧,我要是……」

  没等小赖皮说完,刀疤强打断他的话,说:「哎呀,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刀疤强奋力向前奔跑,真是天绝二人,一条窄巷前依然立着一道铁栅栏门,
门上用一把大锁死死锁住,刀疤强一看心里一凉,想转身回去,已经晚了,打手
们已经把巷口封住,打手们一见此情景,停下奔跑,放声大笑起来,慢慢地向二
人逼近。

  刀疤强来到铁门前,狠狠地踢了铁栅门一脚,铁栅门发出「咣」的一声,声
音撕裂,在狭小的巷子里边隐隐回荡,好像在表达它的无奈。

  小赖皮强打精神对刀疤强说:「强哥别怕,我能打开。」说着,小赖皮在铁
栅门上拧下一段铁丝,在头儿上弯了一个小勾,左手绕过刀疤强脖子,拿起锁头
右手把铁丝伸进锁眼,在里边转动几下,锁头「啪」地一声崩看了。

  刀疤强一看,心里大喜,现在顾不得称赞,打开铁门,回头对小赖皮说道:
「兄弟,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死的。」

  现在的小赖皮由于失血过多,几近昏厥,强打精神,向刀疤强笑了笑,表情
僵硬很不自然,有气无力地说道:「强哥,有你这句话我死也安心了。强……强
哥,我……我……求……」

  小赖皮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后边的爪牙已经发现铁栅门被打开,他们举起
砍刀,嘴里喊着:「不好,门开了,别让他们跑了,上……冲……」打手们喊着
骂着,向二人冲过来。

  突然,小赖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刀疤强背上跳了下来,用力把
刀疤强推到栅栏门的另一边,并迅速关上门,两胳膊伸进栅栏里边死死地抱住。

  刀疤强明白了他的用意,发狂似的摇晃着铁栅门,声音颤颤地说:「兄弟,
你这是干什么呀,不要这样,我带你跑。」

  小赖皮表情坚定,慢慢地摇了摇头,虽然眼睛红润,但并没有半滴眼泪,手
紧紧握着刀疤强的手说:「强哥,你带着我跑我俩都会没命的,别管我了,我只
求你一件事,答应我好吗?」

  刀疤强此时泪水横流,泣不成声,用力地点点头。

  小赖皮满意地笑了下,接着说:「帮我照顾我爸妈,他们就我一个儿子,可
是……可是我很不争气。」

  突然,小赖皮双手用力,双膝跪在刀疤强面前,控制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失声说道:「强哥,我求你了,照顾好我爸妈,照顾我爸妈。」

  刀疤强也低下身来,抱着小赖皮痛哭起来。

  这时,打手们拎着砍刀跑到了上来,小赖皮用力推开刀疤强,嘴里大喊着:
「强哥,快跑,记住你答应我的话,记住……记住呀。」

  刀疤强向小赖皮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向前刚跑了几十步,一声撕心裂
肺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刀疤强心里一颤,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脚下一
软,坐在地上,他没有回头,事实上是他不敢回头,他不敢看到好兄弟惨死的样
子。

  一连串的情景在头脑里闪电般闪过,刀疤强一双泪眼看着前方的窄巷,无力
地轻轻喘息,突然,身后「咣当」一声传来,把他拉回到这个不愿接受的现实中
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顾一切,拼命地向前跑去。

  慌不择路,刀疤强现在满脑子都是小赖皮,没顾上跑错了路,当他发现时已
经晚了,前边一截悬崖,下边是茫茫的大海,深蓝色的海面惊起几米高的大浪,
大浪乘着风,仿佛张着血盆大口,无情地嚎叫着,死死地拍向岸边的礁石,撞击
出千朵水花,发出令人胆颤的声音。

  刀疤强看到此情景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露出绝望的表
情,慢慢地冰冷的表情逐渐融化,看着无情的海水,他渐渐露出笑容,笑得很难
看,也可以说那不是笑容。

  后边的叫骂声越来越近,刀疤强知道死亡就在眼前,忽然他收起脸上僵硬的
笑容,猛地站了起来,用尽仅存的力气,把自己的身体射向大海……


                (二)

  地狱,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方,一个人死后最不想去的地方。传说地狱里没有
阳光雨露,没用白云绿草,但凡一切美善皆不存在,有的只是痛苦和折磨的幽冥
之地。

  身体冰冷,四周漆黑一片,阴风阵阵,隐隐约约听见鬼哭神嚎,声音痛苦而
凄惨,撕心裂肺,让人不禁竖起汗毛。刀疤强冥冥中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地狱,心
里暗想,原来地狱就是这个样子呀。他心里很明白,以自己在阳世的所作所为,
有资格来到这里,刀疤强并没有害怕,他做好了受尽痛苦和折磨的准备。

  忽然,眼前一亮,一束强烈的烛光射进他的瞳孔,刺得他闭上了双眼,片刻
后,勉强睁开眼,一个美艳的年轻少妇映入他的眼帘,刀疤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马上闭上眼睛,心里不住地祈祷。

  一声清脆的喊声把他拉回现实,「大雨,快进来,他醒了。」

  随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来到刀疤强面前,面带微笑,声音雄浑,亲切地对
刀疤强说:「你醒啦!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个年轻的少妇来到刀疤强面前,低头看了一下,转身对那个男的说:「别
让他说太多话,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此时此刻,刀疤强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并没有死,而是被眼前的一男一女
给救了。

  刀疤强很是感激,起身想下地给眼前的两位恩人磕头道谢,但心有余而力不
足,浑身刺痛难忍,「啊」地一声躺在床上。

  少妇一看,急忙伸出纤秀的双手按住刀疤强,小声说道:「你先别动,你的
伤还没有好呢,最少得半个月,别想太多,好好养伤。」

  男人对女人说:「若潇,你去给他弄点稀粥,吃完东西体力会好点。」

  女人点头出去。男人看了下刀疤强,点了下头,转身熄灭了蜡烛,随手关上
了门。

  刀疤强看着男人出去,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发现自己头上和身上多处缠着
绷带,身体像散架似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忽然他想起小赖皮的惨死,刀
疤强双眼直挺挺地看着屋顶,泪水肆无忌惮地夺眶而出,心如刀绞,他真的不明
白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刀疤强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刀疤强觉得身体好了许多,
这时候男人和女人进来了,女人手里端着碗面条,顶上有两颗荷包蛋。

  男人来到床前,说:「兄弟,好点了吧,来吃点东西。」

  女人急忙把面条端在刀疤强面前,说:「昨天晚上我煮好了粥,但见你睡着
了,就没叫你。饿坏了吧,来趁热把面条吃了。」

  刀疤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说:「谢谢二位救命之恩,谢谢了。」

  男人笑着拉了把椅子,坐在刀疤强身边,笑着说:「这不算什么,应该的,
你别想太多了,吃吧。」

  刀疤强接过面条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女人看了一眼刀疤强的吃相,不禁暗自笑了起来,男人回头看下,瞪了女人
一眼,转头对刀疤强说:「我还没介绍呢,我叫张志雨。」转身看了下女人说:
「她是我妻子,叫李若潇。」

  张志雨顿了顿,满怀心事地接着说了起来:「不瞒兄弟说,我俩是私奔到这
里来的,为了逃避双方家里的寻找,隐居在这大山里边,也是有很多无奈呀。」

  张志雨说到这里,眼角不禁湿润了。

  刀疤强细细地听着,心里十分复杂,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心中油然生起种种
哀思。

  张志雨仿佛想起什么,抬头看了一眼刀疤强,问道:「兄弟怎么称呼,怎么
会掉到海里?」

  刀疤强一听,马上放下碗筷,想了一下,回答道:「谢谢张哥和嫂子的救命
之恩,我叫刘辉,是个海员,由于船发生故障沉了,我才到了这里,多亏你们救
了我,要不……」

  刀疤强多了个心眼儿,并没有说实话,虽然面前这对善良的夫妇救了他,但
他还是提防,也可能他没有颜面说出自己的身世。

  张志雨笑了下,说道:「噢,呵呵,看来是我们的缘份,你静下心来,在这
里好好养伤,我们都是些粗茶淡饭,希望你不要嫌弃。」

  边上的若潇笑着说:「来,我在给你盛一碗,多吃点。」

  刀疤强真是饿了,傻笑了下,把见底的大碗递给若潇,说道:「还说什么嫌
弃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二位救命之恩呢,要是没有你们,说不好我现在早
死了。」

  张志雨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然后看了下若潇,若潇没有说话,转身给刀疤
强盛面条去了。

  张志雨接着说道:「刘兄弟,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等身体好了,你再回家
吧。」

  刀疤强笑了一下说:「张哥,你们对我真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

  张志雨看着刀疤强,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


                (三)

  清晨,深深吸上一口青山里新鲜空气,略微带着大海的味道,真的感觉精神
抖擞,浑身是力量。放眼远眺,远处茂密的森林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一环一环的山
峦,全都掩盖在雾色之下。

  随着太阳的升起,越来越淡的雾色游移着,流动着,慢慢地变淡,逐渐消失
得无影无踪。层层的山峦、寂静的森林全部都显现了出来,层次清晰分明,深深
浅浅的,一望无际的绿色。

  不得不惊叹,这里真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完全没有尘世的喧闹和吵杂,
一转眼,刀疤强在张志雨这里呆了二十几天了,由于刀疤强身体条件好,再加上
年轻,身体的伤完全恢复了。

  这里的生活很平淡,张志雨每天都出去捕鱼,刀疤强身体恢复后,有时候上
山砍柴,有时候也跟着张志雨出海,刀疤强不想白吃白喝,毕竟自己还在壮年,
同时也想自己为张氏夫妇的生活出点力气。

  若潇以前是搞中医的,天气好的时候就上山去采中药,赶上集市就出去卖来
换钱,他俩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每天过得很充实。

  但有一点,刀疤强很迷惑,他俩都三十出头了,为什么没有孩子呢,刀疤强
几次都想问问,但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后来一想,可能是生活在这里照顾
孩子多有不便吧。刀疤强也没多想。

  一天晚上,张志雨看起来很高兴,和若潇做了一桌子菜,山里的野味和海里
的鲜货,张志雨一边向桌上端菜一边和刀疤强说:「兄弟,这几天你也辛苦了,
我和你嫂子好好慰劳你一下。」

  刀疤强笑着说:「张哥,你和我还说这个呀,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总不能吃
白食吧。」

  张志雨笑着说道:「你就别和你张哥我客气啦,我们这里八百年不来人,你
这一来,我们的生活改变了,你看现在多热闹,你就把这里当家,把我和若潇当
成自己的亲哥和亲嫂子。」

  刀疤强本打算今晚就和张氏夫妇告别,毕竟自己还有好多事情,他几乎每天
都会想起小赖皮的死,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想起来他心里就隐隐作痛,不能让
自己的好兄弟白白死去,他才二十几岁呀,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这样草草结束,
而且结束得那么悲惨,他发誓一定要为小赖皮报仇,亲手杀了王黑子。

  「呵呵,兄弟,想什么呢?」张志雨的碰了下刀疤强,说道。

  「噢,没什么,嫂子呢,上来一起吃饭。」刀疤强含糊地回答。

  若潇端着一大盘炒山蘑走进了屋子,说道:「来了,菜齐了,老张你去把酒
拿出来,你俩喝点。」

  「你看我这记性,把酒都忘了。」张志雨转身把酒拿出来,放到桌子上,一
边开盖子一边说:「来兄弟,多喝点。」

  刀疤强急忙抢过酒瓶,先给张志雨倒了半碗,然后再给自己倒上,这时若潇
也收拾完毕,在张志雨边上坐下。三个人推杯换盏,一边吃一边聊着,大家的情
绪都很高涨。

  吃着吃着,张志雨忽然放下酒杯,满怀心事地长出了一口气,刀疤强一看急
忙问道:「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张志雨拿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唉声叹
气地说:「兄弟,不瞒你说,我有件事情求你。」

  刀疤强一脸狐疑,张志雨看了一眼若潇,若潇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张
志雨继续说道:「我和你嫂子一直就想要个孩子,但是……唉,几年前我发生了
一场车祸,失去了性能力,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所以我想让你帮忙。」

  刀疤强好像没听明白张志雨的话,问道:「张哥,你……你说什么意思,我
没听明白,我怎么帮忙呀?」

  张志雨起身跪在刀疤强面前,刀疤强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对张志雨说: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喝多啦?」

  张志雨眼神坚定,说道:「兄弟,这么长时间我和你嫂子发现你是个好人,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你……你替我和你嫂子生个孩子吧,你要不答应我,
我就不起来了。」说完,张志雨声泪泣下。

  刀疤强也跪在张志雨面前,说:「大哥,你和嫂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待我像
亲兄弟一样,我怎么能……」

  张志雨止住哭泣,对刀疤强说:「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有救命之恩,那么这件
事一定要帮我,就算你报答我们对你的恩情吧。」

  刀疤强刚要反驳,张志雨一把抓住刀疤强说:「兄弟,你能眼看着哥哥断子
绝孙吗?就当哥哥求你了,帮哥哥完成这个心愿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你
面前。」

  一边的若潇一直没说话,刀疤强看了一眼若潇,若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刀疤强心一横,向张志雨狠狠点点头。

  张志雨很是高兴,而又带着犹豫地说:「兄弟,谢谢你,但你要向天发誓,
这件事不能外传,而且孩子生下来后,我们这辈子都不要见面。」

  刀疤强看了一眼张氏夫妇,很是无奈地按照张志雨说的办了。

  吃完了饭,三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张志雨特别把床铺整理了一下,来到若潇
前,二人深深抱在一起,张志雨又来到刀疤强面前,拍了下刀疤强肩头,没有说
话,转身出门,临关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屋里的两人,一转身,门重重关上了。

  屋里边一阵沉寂后,若潇首先说话:「兄弟,别有什么顾虑,你这是在帮我
们。」说着,拉着刀疤强坐在床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刀疤强仔细打量着若潇,皮肤白皙,齿白唇红,虽然三十
出头,但风韵犹存,体态婀娜秀美,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刀疤强还真没碰过
这么美艳的少妇,借着酒劲,欲火一下子点燃了。

  刀疤强喘着粗气,一下把自己衣服脱掉,身上只留个裤衩,说实话,刀疤强
也好久没碰女人了,若潇也把上衣脱掉,刚要脱胸罩,被刀疤强一把按到床上,
若潇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触碰身体,未免有点害羞,
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刀疤强的舌头一下子钻进若潇的空腔中,两条舌头互相缠绕,肆无忌惮地相
互吸吮,感觉着舌尖传递的情欲感觉,刀疤强双手也没闲着,一把拽下若潇的胸
罩,放眼望去,白白的胸脯上边,两个乳房又大又嫩,坚挺充实,完全没有垂坠
之感,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粉红的乳头经过先前的肌肤触碰,已经熬然挺立,宛
如两粒成熟的小樱桃般镶嵌在两只玉乳的顶端,双乳之间形成天然的沟壑,深不
见底,衬托着乳房的丰满,刀疤强一看,欲火上撞,嘴一张含住其中一颗,用力
吸吮,口感细腻滑爽。

  长久压抑的欲望今天得到慰藉,若潇模样简直太诱人了,刀疤强伸出左手抓
住她的左乳,大力地搓揉着,他的嘴叼着右边的乳头,凶猛地吸咬。

  若潇感觉千万只小虫,从乳头慢慢爬向整个身体,无限的快感占据了羞耻的
心理,慢慢地嘴里轻声哼唱,身体逐渐随之扭动。

  刀疤强被若潇的反应所感染,直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扒下若潇的裤子,一对
修长嫩白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白腿不停地扭动,勾着刀疤强充满淫欲的心。

  若潇里边穿着乳白色的三角内裤,紧紧地裹着高高的三角地带,高高隆起,
若潇阴毛很重,阴毛好像忍不住寂寞,好多阴毛透过裤衩的边缘探出头来,稀稀
拉拉长在裤衩外边,刀疤强仔细看去,三角裤衩中间已经被淫水沾湿一大片,可
以看出若潇的身体多么需要慰藉,身体已经饥渴到了顶点,一碰就淫水四溢。

  若潇身体向上一挺,刀疤强伸手拔下她的三角裤衩,刀疤强不禁吃了一惊,
若潇阴毛太多太浓密了,分布着整个阴部和股沟处,而且很光亮,刀疤强双手握
着若潇的脚腕向上提,在空中分开,使得可以清晰看见若潇的鲍鱼,若潇的会阴
处同样布满阴毛,阴毛很有规律地分布在肉缝周围,不经意地形成了一巨大的椭
圆形状。

  刀疤强双手拔开若潇的阴部,把头置于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轻碰粉嫩的阴
部,若潇身体一颤,只觉得酥酥麻麻,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嘴里不断地发出
「啊」「啊」的淫叫声音。

  刀疤强用舌头拔开左右两片厚大的阴唇,探入若潇肉缝中,虽然只是舌头,
但可以感到,肉缝四周的肌肉很有弹性,刀疤强脖子用力,让舌头更深地插入肉
缝,明显感到肉缝壁凹凸不平,但温暖湿润,刀疤强舌头进进出出模拟性交的动
作在里边搅动着,舌头一边抽插,可以明显感到粘稠的淫水一汩一汩地从肉缝深
处流出,好似温暖的甘泉,夹杂着情欲的味道,不断地流向刀疤强的嘴里。

  过了一会刀疤强把舌头抽出肉缝,在外阴上大幅度舔吸着,逐渐找到挺立的
阴蒂,舌尖在阴蒂的顶端来回旋转,不时地用嘴把阴蒂吸起很高,一松嘴,阴蒂
像皮筋一样弹了回去,来回反复,这样的刺激真是太强烈了,若潇身体不由得一
震,嘴里发出一阵长吟,肉缝中喷出一缕清泉,射到刀疤强的下颌处,刀疤强知
道若潇高潮了。

  刀疤强也没有想到,若潇身体这么敏感,还没到正题,只用舌头就可以使她
高潮,刀疤强不由得心里兴奋,加大吸舔的速度,双手也没停着,上去一把抓住
傲人柔软的双乳,大力揉捏。若潇兴奋得大声浪叫,双手死死抓住刀疤强的头,
用力地拽着头发,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刀疤强,刀疤强越用力吸舔,若潇的
双腿也跟着夹紧。

  刀疤强可能是被若潇的双腿夹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起身,让若潇把屁股翘
起来,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刀疤强很兴奋,看着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刀疤强按
奈不住自己的欲望,马上把自己身体最后的屏障褪掉,坚硬无比的鸡巴一下子弹
了出来,又粗又大,青筋暴涨,光亮的龟头红得黑紫色,若潇看到后,不禁吃了
一惊,逐渐惊讶的表情被暗自的喜悦所代替,闭上眼睛,等待享受快活的时刻。

  刀疤强在若潇屁股后边,对阴道及屁眼又摸又舔。不可否认刀疤强的技巧真
是厉害,再加上若潇身体饥渴到了顶点,若潇快感连连,如果说开始心里还有点
顾忌,但到了现在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只会不断大声浪叫,淫水泛滥,源源不断
地从肉缝中流出,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床铺上湿了一大片。

  「我要……我要……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进来吧。」若潇双眼迷离,手
伸向后边,握住刀疤强粗大的鸡巴,不停地乞求插她肉缝。

  刀疤强一看时机到了,跪在若潇身后,先伸出右手把若潇阴部的污秽之物擦
了又擦,然后挺着鸡巴,双手轻轻把两半白白大屁股掰开,更清晰看到肉缝,此
时阴唇因为过度充血,肿胀得又肥又大,刀疤强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把两片阴唇分
开,对准狭小的肉缝,身体一挺,「噗哧」一声从背后直插到阴道底部,整个粗
大的鸡巴被肉缝吞没,「啊……」若潇连声尖叫,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

  粗大的鸡巴把整个阴道涨得很满,刀疤强觉得若潇肉缝很紧,可能是好久没
用了吧。刀疤强刚开始还有点怜香惜玉,鸡巴在若潇的小穴里边一下一下慢慢地
抽动着。

  若潇可能感觉到了刀疤强的想法,她回头说道:「啊,用力,用力啊。」说
完,把头贴在床铺上,屁股翘得更高了。

  这样一来真正点燃了刀疤强的欲火,他双手扶住若潇的屁股,腰眼儿开始发
力,一下一下地猛力抽插,相比之下,以前手摸和舌头舔的感觉根本是小儿科。

  现在才是真枪实弹,充血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壁的嫩肉,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
感将若潇推向性欲的高峰,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鸡巴每次抽
插不停地摆动,配合着鸡巴的活塞运动。

  若潇大声呻吟,不断浪叫,真正是要欲仙欲死。已经被插的胡言乱语了,以
前恬静的外表在刀疤强大鸡巴强力抽插下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荡。若
潇浑圆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一对白白柔软的乳房,随着刀疤强鸡巴的抽送
前后激烈摇晃,再配上鸡巴每次插入的「噗叽」声,强烈刺激若潇的中枢神经,
没多久就达到第二次高潮。

  此时,最难受的人是坐在窗外的张志雨,听着若潇被刀疤强操得浪叫,张志
雨心如刀绞,黯然掉下了伤心的泪水,来到屋子边上的小树前,伸出拳头疯狂地
锤打树干,好像这样也难也平复心里的苦闷,来到井边,双手举起一桶冰冷的井
水,从头到脚浇了下去。

  其实可以理解,虽然这件事情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张志雨毕竟是个男人,可
现在他就连作为男人的尊严都没了,并且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蹂躏,他心
疼得在滴血,但是没办法,他和若潇真的很喜欢孩子,慢慢地,张志雨冷静下来
了,他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这是为了自己和若潇的将来,慢慢一切会好的,一
切都会过去,只要我们有个孩子。

  张志雨在外边心里苦苦在煎熬,而若潇恰恰相反,她正体验高潮给她带来的
无尽快感,刀疤强明显可以感觉到从若潇阴道深处喷出一丝暖暖的清泉,滋润着
自己的龟头。

  刀疤强兴奋异常,拔出鸡巴,把若潇平放在床上,双手抓住若潇的双腿,左
右打开,并且高高举起,接着把自己那根超大号的鸡巴再次狠狠塞进肉缝里,这
个姿势使得鸡巴进得更深,刀疤强感觉到鸡巴的前端碰到了若潇的子宫颈。

  若潇真的舒服得要窒息了,粗大的鸡巴把小穴撑得没有一点空隙,现在刀疤
强发狠猛干,每次都把大鸡巴全部插进肉缝,直顶花心,干得若潇淫言浪语,高
潮起伏迭荡。

  刀疤强低头看去,自己的那根鸡巴一下一下狠狠地进进出出,每次插入都将
阴唇挤入阴道,拔出时再将阴唇翻出来,洞口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状,肉缝里
边还在不断地流出新的淫水,淫水流到床上,把若潇的整个屁股都浸湿了。

  忽然,刀疤强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鸡巴传遍整个身体,鸡巴在肉缝里边
一阵抽搐,千万子孙形成的白色精华液体射进若潇的子宫,刀疤强又挺了几下鸡
巴。精疲力竭地趴在若潇白嫩的胴体上,若潇也如释重负般长长出了一口气,不
住舔着嘴唇,双手紧紧抱住刀疤强,享受激情后的余温。

  激情过后,这个大山里晚上更加宁静,偶尔可以听见远处的蟋蟀「吱吱」的
叫声,点缀着夜晚,使得这个夜晚不再孤寂。但肯定的是人的心并不因此会得到
慰藉。

              【第四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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