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秘史系列】【全】

        
  淫乱秘史系列——骊姬                
  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於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於唐(今山西省太原县北),之後又迁往绛(翼城县)。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娶来一名妻子,後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於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则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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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後,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麽?”献公看史苏沈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口”      
  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      
  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讨伐骊戎,果然一举成功,还带回来骊戎国君的两个女儿,姐姐─骊姬和妹妹─少姬。  
  由於这对姐妹正值花样年龄,加上善体人意,更懂得施媚之术,很快就赢得献公的欢心,侍宠而骄。      
  献公举行庆功大宴的这一天,大夫史苏也在座,献公想起当日史苏占卦的预言,忍不住嘲讽的对他说∶“你的占卦只说对了一半,这次攻打骊戎真的大获全胜,不过你称其为胜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确了。你看!现在我不但凯旋归来,又娶得两位如花美眷,那来的胜而不吉呢?”      
  史苏深知献公已经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难以听得入耳,於是淡淡地说道∶“那时,我完全是根据龟甲上的裂纹做出这些推论,不过我的修为并不是深厚,难保有些地方误判了,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史苏并没把真实的情形透露出来,原来龟甲上所呈现的裂痕,正是表示着女体的阴部形状,很明显的这个祸根就是骊姬。总有一日女人祸国的徵兆就会灵验,虽然史苏的话会实现,但是晋国却要遭受乱国的灾厄。史苏愈想心愈沈重,便渐渐喝起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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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苏是在喝闷酒;但是,後宫寝室里则是热闹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来就不拘小节、个性开放。骊姬姐妹俩当然也承袭了这种浪漫的天赋,又加上献公本来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庆功宴中骊姬姐妹俩就频频跟献公灌迷汤,对於献公在大庭广众下的调情嘻戏,也不以为意而尽力取悦。  
  献公被骊姬姐妹俩挑逗得淫欲激张,等不及宴罢,就拉着骊姬姐妹俩离席,往寝宫尝鲜去了。      
  献公赤裸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摇着自己的肉棒,一面看着骊姬的手在少姬身上不停地游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着骊姬的乳房,并且轻轻地捏着那已经发硬的乳尖。      
  骊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软的阴唇,那里早就沾满了粘液。骊姬用中指在少姬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阴道里。      
  “啊!”少姬呻吟了一声,那正握着骊姬乳房的五指紧了一紧,骊姬感觉彷佛飘上天一般,颤抖着、呻吟着……骊姬翘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後腰,使她的阴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侧摩擦。      
  快感的刺激让姐妹俩一阵晕眩,双双躺了下来。骊姬转身跪在少姬与献公之间,分开少姬的双腿,把舌头凑向了少姬的阴部,向少姬的花心进攻。      
  献公看着骊姬高翘的臀部,门户大开的在眼前晃动,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翻开,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现,流出的汁液湿润整个阴部,显得晶亮闪闪。献公忍不住趋身向前,扶着骊姬的柔腰,下身一凑“滋!”肉棒应声而入。      
  “唔!喔!”骊姬觉得湿痒的穴里,被献公热烫硬胀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骚痒的感觉随即变成舒畅的快感,不禁摇着臀部配合着肉棒的抽动,更把整个脸紧紧的贴着少姬的阴部。骊姬伸长着舌头,探入少姬的阴道里翻转、搅拌,还摹拟肉棒抽动的方式,把舌头一伸一缩的逗弄着少姬。      
  少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少姬感到阴道口已经流出了好汁液了,掺杂着骊姬的唾液,湿润了整个敏感地带。随着骊姬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少姬忍不住的摆动着腰臀配合着。少姬揉着自己的乳房,把双腿撑的更开,不断的呻吟着、喘息着……      
  献公感觉骊姬的穴里热潮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着肉棒,当肉棒退後时,总会带出一股湿液,使得抽动时不断发出“滋!啧!”的挤压声。也随着骊姬的穴里越来越润滑,让献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献公的小腹、腰不断的拍打着骊姬的臀肉,一阵“啪!滋!啧!啪!滋!啧!……”令人遐思的乐章回荡在寝宫里。      
  少姬在一阵“嗯!啊!”乱叫中,全身不停的颤动、抽搐,在骊姬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少姬涨红着脸颊、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骊姬的舌尖舔拭着少姬流出的淫液,嘴里酸酸的、腥腥的,这种味道让骊姬潜在的淫乱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开来。      
  献公觉得肉棒开始在发胀、酸麻,心知就快要泄了,急忙用尽全力重重的插几下,然後把龟头紧顶着骊姬穴的深处,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双手分别抓握着骊姬的双峰。当“嗤!嗤!嗤!”浓精射出时,阵阵的舒畅感,从龟头、肉棒、阴囊……窜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献公不禁手腕一紧,彷佛要把骊姬的乳房捏爆一般。      
  骊姬的子宫壁,被激射出的热精冲撞得激烈的在收缩着,“啊…嗯……”      
  长长的娇吟一声,脱力般的软趴在少姬身上。献公也顺势压下,肉棒仍然在温暖的穴里,享受着阴道壁收缩、夹压的高潮馀韵。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辰,献公躺在两姐妹之间,脑海里一阵懊恼∶“……当初,娘生我时,何不多生一双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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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骊姬自从进入晋都绛城之後,因为夜夜承受雨露,整个变得浑圆滑腻,更有一股娇艳的气质,令人逼视之於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由於骊姬迷恋床第之乐,不到一年,仅仅一个献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於是,骊姬就和宫内乐师优施私下暗通款曲,颠倒鸾凤,而献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骊姬除了和乐师优施有奸情之外,无所忌惮的还频频向申生、重耳、夷吾三位世子示好,藉尽机会挑逗、诱惑他们。      
  长子申生年纪比骊姬大十岁左右,以年龄来算申生当骊姬的大哥是绰绰有馀,但是骊姬在辈份上算是继母,所以当骊姬藉故挑情时,申生也有所忌讳的拒绝,只是言词上并不算严厉,或者尽可能的避不见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谒见献公之後,退出正殿,却不料骊姬就站在长廊的一角堵住去路。申生耐着性子向继母行礼後,即便打算快步走过,这时骊姬心有不甘,故意柔声问道∶“你为什麽老是躲着我?不理我?”      
  申生一听骊姬像深受委曲的声调;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两颊涨得通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我……”申生没料到骊姬会说出这麽直接、露骨的话。      
  骊姬看见申生的糗样,一声娇笑,就伸手拉着申生往後宫走,一面说∶“我甚麽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申生略微一挣,但没挣脱,又一想∶“事情如果闹大了,父王那里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着骊姬进到寝室。骊姬看着申生涨红的脸,越发俊俏,就嗲声嗲气说∶“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说着,便依偎在申生的怀里。      
  见到这等情景,申生彷佛在垂死前做最後的挣扎,嗫嚅的说∶“母亲…请你不要……不要这样……”申生嘴巴这麽说,身体却没有动作,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双手像傀儡般的环抱着骊姬,只是嘴里还喃喃念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骊姬转向面对着申生,踮着脚,一双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头皮直麻,一股情欲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双手紧紧贴着骊姬的背脊摩挲起来;胯下的肉棒也渐渐的仰起,靠在骊姬的小腹上抵顶着。      
  骊姬摸索着解开申生的腰带,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脚下,高翘的肉棒彷佛巡防的巨炮。骊姬一握住申生的肉棒,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淫荡的喜悦,阴道里阵阵热潮滚滚而流。骊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声音∶“…喔…好大喔…”      
  申生彷佛受到骊姬亵语的催眠、鼓励,七手八脚的扒开骊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骊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丛林沼泽地。当申生的手轻触到骊姬的阴户时,骊姬全身敏锐的感觉到毛孔的在扩张;尖锐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颤栗起来。      
  申生的心刹那间变得急躁、混乱,甚麽母亲、儿子、乱伦……早已抛到脑後,有点近於粗鲁的将骊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边,掰开骊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样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在湿润的花瓣上磨擦,喷张怒吼的阳具如箭在满弓弦上,对着目标急急的冲刺。      
  骊姬对於申生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点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红粗壮的肉棒,彷佛刚出熔炉的金属铁棒,顺畅无阻的“滋!”      
  一声,全根插入。骊姬与申生两人不禁发出愉悦的呼喊。      
  申生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的抽送起来;骊姬也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的浪叫着。申生觉得骊姬的穴会吸吮,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他的龟头,从龟头传来趐爽的快感,让申生更是用尽全力的猛冲,彷佛要将骊姬的穴冲破;      
  又彷佛要把自己全部冲塞进去。      
  骊姬虽如获至宝的得到年轻力壮的肉棒,但却似乎无法消受,申生这种不要命似冲锋陷阵的干法。很快的,骊姬混身一直颤抖着,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龟头,一阵滚热的热潮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呐喊着,而进入愉快的高潮晕眩中。      
  申生的肉棒受到热潮的包围,不禁一阵寒颤,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阴穴内的勃张怒茎,抽出约一半,身体突然用力的往前一冲,把肉棒的前端重重的顶在阴道的最深处,随着肉棒一阵激烈的缩胀、抖动,积存许久的浓精,便毫无保留的射在骊姬的阴道里,然後伏在骊姬身上动弹不得。      
  骊姬觉得一阵又一阵自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骊姬而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申生,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着,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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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体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淫欲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後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後时刻的後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淫,彷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面,摸着骊姬的阴户,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阴户口不断流出了骚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肉棒,凑进身子便向她的阴户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淫欲更高张,只是站立的姿势让肉棒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肉棒只在骊姬的穴口磨擦着。      
  骊姬的阴户被夷吾的肉棒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淫荡的哼着要夷吾快点进入,还把湿漉漉的阴户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欲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後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阴穴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肉棒,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骚痒止住,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肉棒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臀,穴里的淫水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泄湿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骚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肉棒在阴道里的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於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阴精滚滚而出,“啊啊!”      
  骊姬把头向後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淫声浪语,这些都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终於,夷吾颤栗中热精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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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像献公那样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做爱之後,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最近,你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於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你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後,还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这门乾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乳头,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肉棒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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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      
  平日骊姬纵欲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正的父亲。不过对於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於这个地方无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线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後,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姬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同时凭着他和骊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齐当上了国君,自己就能充当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时候权势、地位以及财富都落入自己的手中,把如此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就太说不过去了。      
  於是,两人狼狈为奸,设计欲铲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齐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首先,优施要骊姬利用美色蛊惑献公身边的亲信之臣梁五和东关王,乘机叫他们唆使献公把三位公子调到偏远的地方驻守,一旦鞭长莫及,他们也好办事。      
  然後再暗中运酿让奚齐被立为太子之阴计。一日,献公果真向骊姬表明态度∶“我想立奚齐做太子,废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并不同意。”      
  骊姬暗想优施真是神机妙算,为了配合日後的行动,她表面不动声色,并且按照优施的吩咐,把献王的提议婉转回绝了。献公万分感动,觉得自己愧对她们母子,从此格外疼惜骊姬。      
  骊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赶尽杀绝,一一除去阻碍阴谋的阻力。骊姬装腔作势向献公告状,说申生调戏她,并要献公隔天躲在庭园中的树丛中,探查究竟。      
  献公本来对骊姬的话并不十分采信,可是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骊姬引诱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缠绵,然後骊姬再装成害怕、惊煌之状,拒挡不从,申生以为骊姬是在调情,乐的申生兽欲高张。      
  从献公的角度远远望去,当下他大为震怒,回宫後即刻下令耍申生马上赶回曲沃。可怜申生都是百口莫辩,狠狠吃了一记暗亏。      
  过了大约两个月後,献公出外打猎去了,尚未回宫。骊姬就利用机会派人修书一封交给申生,大意是说∶“昨夜你父王梦见你母亲齐姜前来索食,还看见她在阴间受苦的种种,醒後他难过了好久,吩咐要你赶快去坟上祭拜一番,并且在祭祀後把祭过的酒肉送到绛城来。”      
  申生於是准备了一些酒肉,上母坟祭拜完毕,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带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骊姬趁奢献公尚未回来的时候,在酒肉里放了毒药,等到献公打猎回来,预备进食,骊姬故作怀疑,劝饮公先停止就食,然後,找来几只狗作为试验,这些畜牲乍见有肉,争相夺食,须臾之间,原来活绷乱跳的狗,突然向前扑倒,全身发抖不停,马上一命归阴。      
  献公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这些肉肴倒底是从那裹来的。”      
  骊姬满脸哀怨、委屈,最後竟泪流不止,失声大呼∶“这些东西都是申生刚才送来的,我看他的神色有异,便不太故心,没想到,他居然想加害於我。      
  申生早就嫌弃我和奚齐母子两人,分明想置我们於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齐乾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让人碍眼,而连累到王上您。”骊姬添抽加醋,狠狈地说了一顿,接着,转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肴就口。      
  献公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救∶“你怎麽会想不开呢?我一定会替你拿个主意的。”      
  骊姬把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献公的胸前,眼睫底还闪着豆大的泪珠,可是她的内心简直快乐得想呼叫出来,自己策划多年的计谋,终於达到目的了。      
  献公从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会儿,申生企图弑父杀母的传闻,很快就送到曲沃来,申生简直百口莫辩,内心沮丧万分。      
  这时候,有人劝他乾脆投奔到他国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劝他回去向父亲解释清楚。申生心情恶劣,什麽话也听不进去,只感人生至此,更复何言∶“父亲和骊姬已决意杀我,假使我继续留在晋地,迟早难逃一死,如果我逃离这里,将来若是骊姬的罪行披揭露,父亲到时候一定会受尽天下人之耻笑。”      
  申生把情况抽丝剥茧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亲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明就理,会以为我真的是个想要谋害父亲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他,他会由於自己被美色、谗言所蔽,而遭天下人耻笑,这样威信丧失,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申生抬头面对苍天∶“想我申生做一个人子的,不能替父分忧解劳,还连累父亲遭人骂名,实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亲再陷杀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话毕,随即自尽身亡。      
  事情发生在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时尚在绛城,得知哥哥申生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骊姬的迫害,於是连夜分别逃向蒲和屈两地,骊姬诬陷两人是因谋反事机败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献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杀公子重耳与夷吾,因此重耳开始了他的一段长连十馀年的流亡岁月。      
  尽管骊姬逞凶斗狠,施尽手段嬴取胜利,却杂逃天理的仲裁。献公死去之後,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儿子奚齐遭里克等贤臣谋杀,而後优施、粱五、东关王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个一个被杀身亡。      
  面对强大的反抗力量,骊姬图谋晋国江山的野心遂告破灭,最後,她牵起妹妹之手,两人投井自尽,结束了充满罪恶的一生。              
  淫乱秘史系列——夏姬             
  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像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麽?”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相当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夏姬!你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晰的浓浓低语∶“……如果你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你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後,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除,夏姬觉得羞赧,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彷佛听到“嗤!”      
  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      
  仰躺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      
  …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乳房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的小乳头,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头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即将溺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阴道壁上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趐痒,彷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彷佛春风习习轻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      
  後慢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阵清凉的颤栗,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侧挤,微颤的身体让乳房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湿淋淋的蜜穴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於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情欲。“…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阴户,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阴道里,      
  那男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乳头。      
  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穴口,一种难以言喻的趐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你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      
  无上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阴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禁又“嗯!”一声。随即夏姬觉得阴道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趐痒的阴道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彷佛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阴道,还继续把阴道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阴道口,阴道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洞口,滴泄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阴户,企盼那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後,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      
  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趐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阴户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      
  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趐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壁,夏姬叫出最後一声呐喊,随即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      
  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麽是“神田”、“玄圃”      
  ,甚麽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後,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藉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你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的容貌,不至於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你疯狂…”      
  之後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因此以後每个和她有泄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      
  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後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忪一看,“喔!”      
  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肉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肉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乳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肉棒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肉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肉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龟头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肉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阴茎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龟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让肉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趐、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精液吞下,然後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情欲宣泄後,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夏姬彷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肉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後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乳头,随後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      
  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肉棒,发觉公子蛮的肉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潮湿的阴唇,顶着开放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肉棒,肆无忌惮似的滑入阴道,夏姬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趐酸,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夏姬的穴里还在吸吮着肉棒最後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潮後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      
  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她的无尽需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後,终於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於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於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      
  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後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你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      
  ……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你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      
  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着      
  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乳头,而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阴道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赤裸裸的胴体,“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情欲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阴唇、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把蜜穴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的一声呼叫,同时沉没在淫乱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      
  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间的热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的每天偷欢,後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穴被他插的爱液霪霪、高潮不断,整个人好像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後,枕边人喘息着说∶“怎麽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你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麽没用……而且这两天,我看到你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你交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      
  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高潮,她简直无法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於是……      
  从此以後,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  
  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让。夏姬处在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      
  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徵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未出阖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後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後,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像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後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      
  对於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徵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情欲,而且徵舒以後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你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徵舒这麽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你怎麽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你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尝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乳房的根部,轻轻搓揉着。  
  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後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湿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肉棒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      
  天微亮时,夏姬终於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後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後,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事後他说∶“夫人,你做人必须公平,你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      
  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麽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你能割爱。”      
  终於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於,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的女人,还能有什麽好姿容。於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後宫的美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闻,便决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肉体,闻着夏姬的体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情欲。      
  夏姬把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情欲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进湿暖的阴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阴道壁,肉棒便充满淫水的肉洞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阴道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觉得陈侯的肉棒在阴道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龟头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後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在一阵趐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乱,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後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於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陈侯诸臣,酒後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有泄,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後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命,随後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淫乱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後,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於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计画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你的哥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稍晚我即来和你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家後,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屈巫对夏姬表明心意∶“我为了赢得夫人,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机,如今终於克服重重险阻,和你在一起,可谓心愿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过多少男人,实难以算计。男女爱情,本来无可厚非,然而一旦沉迷欲海,就难有翻身之日,不是倾家荡产,国亡身卒,就是流落异地,值得吗?              
  淫乱秘史系列——赵姬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後地摆荡、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的肤色让汗水润的晶光发亮,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後,一切又归於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佛还在巷道中忽隐忽现地萦      
  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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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未期,在赵国首都─邯郸的一条窄巷里,不分昼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哗笑闹声不绝於耳,因为这里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所。由於艳窟林立,美女如云,因此引来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於此寻欢作乐。      
  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整个邯郸城中最优美动人的,因此大家都称她为赵姬。  
  不仅是邯郸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赵姬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他一夜,事後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赵姬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赵姬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後,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他。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年约三十,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  
  在一次的接触之後,赵姬就得到了空前绝後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他了。  
  他就是吕不韦。      
  吕不韦是秦国阳翟(河南省禹县)的商人,因为善於买贱卖高,所以积财无数。当吕不韦贩商经过赵国时,闻得赵姬艳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此後,他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昏地暗,彷佛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胆、离谱,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这一次──吕不韦与赵姬共骑一马,赵姬在前;吕不韦在後。吕不韦掏出挺举的肉棒,赵姬背对着吕不韦,让肉棒深插在蜜穴里,再放下长裙盖住,然後策马漫步邯郸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侣共乘散心。随着马踏颠簸、震动,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赵姬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就高潮连连,几次还晕眩得几乎落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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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吕不韦碰巧遇见子楚,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国送来赵国的人质,目前寄居於邯郸。原来,子楚乃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虽然子楚是堂堂秦国的王孙,但是却不受疼爱,在邯郸的这段日子裹,秦国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计,甚至还不闻不问;更惨的是,因为秦国经常侵略赵国,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赵国的谅解。在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生活里,自然他就显得贫困而落魄不堪了。      
  吕不韦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况後,不仅没有轻视他,反而立刻想到一个      
  获利千万倍的生意──帮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顿悟∶原来商业界的政府献金、      
  抬轿,吕不韦是始作俑者)。结果,吕不韦把全部的财产都拿出来,一半交给子楚,让他能够广为结交各国的贵族名士,使得他的声名大为远播。      
  另外,吕不韦用另一半的财产,去购各种的奇珍异宝,带到秦国去,经由华阳夫人的姐姐而晋见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是安国君的正夫人,因为她没有子嗣,因此,吕不韦尽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吕不韦不断以子楚的名义送礼,以利诱华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      
  经过一番努力,吕不韦终於如愿以偿。安国君的同意立子楚为嫡嗣,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厚爱子楚,还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事成之後,吕不韦还特地替赵姬赎身,把赵姬带在身边以便於天天淫乐。      
  ※※※※※※※※※※※※※※※※※※※※※※※※※※※※※※※※※※※      
  这日,吕宅设宴,款待诸国的贵宾和名士,为的是庆祝子楚被立为嫡嗣。      
  酒宴会进中,吕不韦为了让宾客能够尽欢,特别请赵姬出来歌舞一曲。      
  当美妙的乐声一响起,赵姬出现在舞池中。赵姬舞步轻盈、姿态优雅、眉目传情,引得全场的宾客惊为天人、赞赏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贯往地凝视着赵姬。  
  表演完毕,大夥儿都在私底下不断地谈论、称赞赵姬的舞技时,子楚却还痴痴地凝望着空无一人舞池,一副心荡神驰的模样。      
  吕不韦一看,连忙关心的问∶“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到房里休息一下?”      
  子楚才顿然觉醒∶“啊!对不起,我失态了!”子楚又喃喃自语∶“不过,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无主了!”      
  吕不韦一听,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欢上赵姬了,只好不动声色。      
  子楚又接着说∶“唉!我真是羡慕你啊!吕兄!每天都有这位绝代佳人陪伴在你身边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尽的艳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边,那我宁可抛弃王位,和她一块儿逍遥自在地游山玩水……”      
  吕不韦心想,这下子真的糟了个糕!果然,子楚马上要求吕不韦,请赵姬来陪他喝几杯酒。吕不韦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再请赵姬出来。      
  隔不多久,赵姬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着子楚说道∶“赵姬向公子请安!”      
  一边说着,一边施礼。      
  赵姬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麽地妩媚动人,看得子楚目不转睛,几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赵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为子楚是王孙,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赵姬也就很乐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还为了让子楚对自己更加着迷,赵姬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过一会儿,赵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却还是一副遨游於幻海中的模样,不仅丝毫不感受到别人的存在,更是已经浑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赵姬。      
  吕不韦在一旁叫了好几声,子楚才回过神来。子楚马上一脸正色的对吕不韦说∶“吕兄!我心里明白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说是比我的父母亲对我还要好。可是,我还是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成全!”      
  吕不韦虽然心里早已料到,子楚要说甚麽,但也只有尽量沈住气,故做镇定地说∶“您有什麽心事,就请直说吧!”      
  子楚的声调几近哀求∶“请你把赵姬让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否则我真会疯掉的。求求你,请你成全吧!”      
  吕不苇虽然已经知道,可是这会儿,脸上却更显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真的愣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并且不自觉地拉长了脸。吕不韦一脸凝重的神倩,有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对她那麽着迷?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子楚不禁将上身往前移动,深怕吕不韦不相信似地猛点头说∶“只要能得到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这时,吕不韦的心情无比沉重,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唉!为了您我的前途,我已经拿我自己所有的财产作为赌注,如今您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子楚高兴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应了!哈!哈!哈!………”      
  ※※※※※※※※※※※※※※※※※※※※※※※※※※※※※※※※※※※      
  当天晚上,吕不韦和赵姬正在卧房中亲热,房里昏黄的烛光显得十分温暖,但是吕不韦的心情却是沈痛的,他对赵姬说∶“唉!今天是我们的最後一夜了!”      
  精明的赵姬心里己猜出是怎麽回事,却还是故意装糊涂地惊问道∶“为什麽?  
  难道你不要我了!”      
  “那儿的话,我怎麽舍得丢下你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还要求我把你让给他,而我又怎麽能拒绝他呢!”吕不韦忧心忡忡地说。      
  赵姬内心虽然暗自欢喜,外表却还是装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你,我也甘愿牺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弃我;      
  不要我的时候,你能够再把我带回你身边,照顾我。”      
  吕不韦“嗯!”了一声。赵姬接着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最後一夜了!      
  还是赶紧把握这短暂的几个时辰吧……”      
  话没说完,吕不韦就马上吻着赵姬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吕不韦与赵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吕不韦吻着赵姬,赵姬主动地将小舌送入吕不韦的口中,而吕不韦则不断的吸吮着赵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松懈,吕不韦首先将赵姬的衣裳给卸了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赵姬也解开吕不韦的腰带,让他的衣服宽松着,然後双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吕不韦的嘴,离开赵姬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赵姬那粉红的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赵姬开始呻吟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吕不韦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後反方向的俯卧在赵姬身上,低头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赵姬的眼前。赵姬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吕不韦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麽的令人兴奋,那一股酸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麽的刻骨铭心。赵姬忘情的挺着下体,让吕不韦的舌头滑入体内,他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赵姬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嘶喊起来。      
  淫欲高张的赵姬,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嗯!      
  …不要…不要再逗了…韦郎…快…快点插…入…嗯……”      
  吕不韦扶起赵姬,指示她趴俯着,高撅着臀,吕不韦要从後面做狗兽之交。      
  赵姬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吕不韦眼前。      
  赵姬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泄的一片湿润。吕不韦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赵姬的湿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後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赵姬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吕不韦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赵姬神奇似的穴。  
  吕不韦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插入,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女人穴的伸缩弹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还没想到,当年他也是从那里躜出来的,嘻!)。      
  吕不韦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後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赵姬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後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後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这都会让赵姬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吕不韦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赵姬阴户外的阴唇在翻开、靠拢、内挤;还有赵姬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彷佛在吸啜,又彷佛在唠叨。吕不韦童心为泯,玩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赵姬的後庭插入。      
  “啊!干甚麽……嗯!”赵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彷有异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吕不韦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赵姬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赵姬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吕不韦觉得赵姬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彷佛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门一松,“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吕不韦跟赵姬无力的交叠着,彷佛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吕不韦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      
  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      
  隔天,赵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跃跃欲试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姬往寝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搂抱着赵姬直呼∶“我爱你!我爱你!……”      
  赵姬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子楚胯间那凸起的帐篷上,娇媚的说∶“你真的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赵姬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子楚听了赵姬的话,立刻会意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赵姬真是见猎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并不比吕不韦魁梧,但肉棒却比吕不韦的大得多。看得赵姬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      
  想着想着,赵姬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赵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後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鲁的从衣领处,拉开赵姬的衣襟,赵姬扭动上身让衣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趐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动作中,子楚的肉棒仍然在赵姬的嘴里。      
  肉棒的搔痒、趐酸感让子楚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後退,可是赵姬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子楚的後臀,让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弹。子楚浓浊的喘着气,双手在赵姬的背脊上摩擦。      
  赵姬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子楚,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      
  声音虽然很清柔,子楚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赵姬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骑在子楚的头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脸,自己的红唇正对着他的阳具,头一低,又舔上了。      
  赵姬压在子楚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子楚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赵姬的阴户,淫水顺着他的舌头流下。      
  赵姬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子楚的肉棒全根吞没。      
  子楚嘴上压着赵姬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只得∶“……嗯……嗯……”一阵乱哼。赵姬把喉咙抵住子楚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子楚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赵姬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      
  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後,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子楚又痒又麻的。      
  赵姬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子楚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後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满了赵姬的淫液,发出了湿润的光泽。子楚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後紧抓赵姬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赵姬任由子楚抚摸着双乳,然後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  
  “啊!……喔…”当子楚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赵姬舒畅得把上身向後仰,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赵姬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嗯!…好…好大…喔…”赵姬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抽换、抖动着。赵姬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後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赵姬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子楚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彷佛将要被折弯、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子楚全身。      
  赵姬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赵姬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抵达喉咙处。      
  “啊!啊!”子楚受不住这一轮猛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的冲击,赵姬甩动散发,嘴里出尖叫声,然後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赵姬并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      
  散落在子楚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赵姬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      
  当赵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了吕不韦的孩子,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却从未会向任何人提起过。如有神助的,赵姬竟坏了十二个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丝毫未曾怀疑过,以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并且马上立赵姬为正妃。政,也就是後来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进攻赵国,邯郸的局势也显得特别紧张、危急。吕不韦担心赵国会因此杀了子楚这个人质,致使自己的一切计画成为泡影。於是,吕不韦在冷静思考之後,就花了一大笔的钱,收买了所有监视子楚宅邸的将士,暗中保护子楚。      
  又为了安全起见,吕不韦还把子楚乔装成马车的佣夫,把赵姬和政藏匿在马车的行李堆中,让他们逃离赵国,并且平安的回到秦国。      
  这次子楚能安全归国,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吕不韦的相助与机智。子楚回国後的第七年即王位,是为庄襄王,赵姬也自然成了王后,吕不韦则官拜宰相之位,并且封为文信侯。      
  赵姬在跟了子楚之後,就一直没再跟吕不韦往来,以免引人注目,而坏了她的前途。更何况,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吕不韦更行。於是,当赵姬面对吕不韦时,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庄严神态。尤其是当她当上太子妃之後,更是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举止,对吕不韦更是一副不予正视的表情。这一点,是吕不韦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越来越觉得赵姬已不再属於他的了,似乎完全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由於赵姬在肉欲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几乎天天都缠着庄襄王不放。当时,庄襄王为了使秦国的国势能够更强盛,每天都得治理万机,一天下来就耗费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寝官,赵姬又开始施展她的媚功,不断地引诱庄襄王。      
  直到庄襄王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羊,把欲火高涨的赵姬攫住,恶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後,赵姬乐得不断尖叫……      
  两人就因为如此荒淫无度,使得庄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庄襄王逝世的时候,政才十三岁就继承王位,而赵姬就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  
  这时赵姬才三十二岁而已,也正是所谓不可一日无男人的狼虎之年。      
  ※※※※※※※※※※※※※※※※※※※※※※※※※※※※※※※※※※※      
  庄襄王在世的时候,赵姬一直对吕不韦不理不睬。但是,当庄襄王一去世,赵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诱吕不韦。这时候的吕不韦为了顾全大局,深伯万一东窗事发,被聪明绝顶的政知道了,那後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吕不韦只好劝宾太后收敛些,希望赵姬有所警觉。      
  不料赵姬却耍着少女脾气,撒娇的说∶“我不管!当初你要把给子楚的时候,曾经亲口答应我,只要他不再爱我、照顾我,你就会把我带回你那儿,好好地疼爱我、照顾我。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却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麽活嘛?”  
  赵姬红着眼眶,大声地喊着。      
  吕不韦深怕别人听到,只好暂时答应了。虽然,因为政的年纪还很小,不懂事,使得赵姬一点也毫不忌惮,但她那种淫荡又大胆的作风,直叫吕不韦招架不住,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当时,有一个叫做的人(他本名叫大,只因秦国人称呼没品德的人叫“”,所以都叫他“”),因为阳具大而挺硬,邻里附近的淫妇女们争着与大做爱。吕不韦听得传闻,便差人找来,准备把他当挡箭牌介绍给赵姬。      
  当来时,吕不韦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兴趣,就要验验他的阳具到底如何。  
  朝着吕不韦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吕不韦。聪明的吕不韦马上知道他的心意,就遣退他的部属。      
  察看四周确实没有人之後,他才露出他的宝贝(生殖器)让吕不韦瞧瞧。      
  原来他的阳具能够直挺挺地穿过桐木制成的车轮,把肉棒当车轮轴,腾空转动车轮,还顶着行走,肉棒却毫发无伤。      
  吕不韦一看,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暗暗称奇叫好,心想∶“这下子,赵姬不仅高兴,而我也可以解脱了,真是天意啊!……就让应付赵太后吧!      
  免得害我以後遭致祸端……”      
  吕不韦很快地,就把拥有奇特妙绝宝贝的这件事告诉赵姬。赵姬光听说而已,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横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吕不韦想办法让进宫。      
  吕不韦就串通,让他假装犯奸淫之罪必须阉刑,遣入宫中为宦侍,再贿赂行刑者放水。如此一来,就名正言顺的是赵太后侍臣,暗地里却是赵太后宠爱的面首。      
  ※※※※※※※※※※※※※※※※※※※※※※※※※※※※※※※※※※※      
  看着眼前那支大肉棒怒昂昂的,少说也有近一尺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赵姬目瞪口呆,像在安抚一头正在骚动的野兽般,既爱且怜地轻轻抚摸着。赵姬真想含着它,却不知从何下口。      
  其实,也不是只凭着神奇宝贝而吃遍四方,对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让赵姬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像按摩,又像抚摸,在赵姬雪柔的肌肤上灵巧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赵姬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的手正在做甚麽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还把唇舌,贴着赵姬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後停在她的阴部。      
  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      
  赵姬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的阳具。      
  当俯在赵姬身上时,只见赵姬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寸多,然後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赵姬紧跟着一阵惨叫,彷佛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赵姬的穴慢慢在适应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彷佛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顺畅无阻。紧紧的压在赵姬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的肉棒在赵姬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赵姬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猛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  
  凭经验,知道赵姬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使出最後绝招,抱住赵姬把身体挺直,肉棒就像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着赵姬的身体。赵姬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的身上,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      
  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赵姬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作最後一顶,然後便静止不动,许久……赵姬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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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太后对的宝贝甚为满意,而从此就日夜缠着不放。当然,也因此让吕不韦得以解脱。      
  隔不了多久,赵太后竟坏了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就和吕不韦商议。吕不韦就想了一个办法∶“这样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卜卦算命的人来,买通他,让他故意卜个假卦,说是太后您最近玉体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离宫才能使玉体复原。这样一来,也可以跟着您去了。”      
  於是,就跟着赵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阵子,并替替生下一个儿子。      
  不料,隔了一年,赵太后竟又替生了第二个儿子,到这种境地,她竟一点也不知要节制。      
  当时,由於赵太后十分宠爱,所以就逐渐地掌握赵太后所拥有的政权,而成为一位相当重要的政坛人物,并且他也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还养有食客千馀人,声势直逼吕不韦。也因为权势过大,又不知有所节制、收敛,所以难免树大招风,招致人怨。      
  当政逐渐长大之後,开始能够统理政事时,有一个人,因为对胶毒恨之入骨,於是就向政告发赵太后和之间的丑闻,以及并不是真正的宦官。因为赵太后迷恋於他,於是就假藉身分瞒混进宫来。还说他们正阴谋地计画着,想要把皇上废掉,立他们自己的儿子为天子口……      
  就这样,政开始起了疑心,并且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搜集证据。而一得到这个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没那麽容易解决,因此想先下手为强,就在行宫举旗反叛。可是,并没得逞,还被处以五马分尸之酷刑。而他们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因此被杀。      
  秦始皇念於赵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贲阳宫去。从此不但不再有入关心她,而且在贲阳宫还必须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吕不韦跟赵太后也有一手,於是免去他相国的职位,也为了顾及他是自己的亲父,因此只要他隐居在僻壤的地方,终其一生不得再出来做官。这下子,吕不韦算是也栽了个斗,所以他看破了红尘,服毒自杀了。      
  据说,当赵太后被移送到贲阳宫之後,一直到去世,这段漫长的十年岁月里,她竟然还是不改往昔的作风,经常引进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整天沈溺於色欲,毫不觉得厌倦。      
  并且,这时候的她,又开始恢复她十七、八岁时,在邯郸那条小巷的欢乐场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气,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爱,凡是她玩过的男子,以後绝不再加以理睬。      
  经过十年,赵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            
 (一)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你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後,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      
  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泄,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後,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      
  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後,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後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於三餐不继。      
  ※※※※※※※※※※※※※※※※※※※※※※※※※※※※※※※※※※※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於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趐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後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      
  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後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後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      
  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後,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麽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麽?……”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麽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麽整治你。”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      
  你们姐妹俩长得这麽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麽,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      
  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麽?”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你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你们只能乾过隐。你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麽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      
  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麽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你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趐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扇一扇的开合着,藉以舒缓穴里的趐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後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趐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麽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麽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麽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  
  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趐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      
  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      
  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麽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麽事,就觉得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後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麽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      
  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三)        
  门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麽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趐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你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麽,快过来帮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麽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後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      
  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你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麽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你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      
  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      
  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後,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你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      
  “啊…嗯…”合德的穴里被磨得混身趐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麽…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      
  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後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後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於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於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你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你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於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於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      
  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麽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      
  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  
  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你这里怎麽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趐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麽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後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你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你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麽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你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於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於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麽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      
  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你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      
  了;      
  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後,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  
  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你这麽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你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你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趐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你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  
  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穴深处的趐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  
  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腰、缩着小腹,她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泄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      
  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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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你们,不知你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你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於是问道∶“你们叫甚麽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      
  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你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你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後在帮你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老爷恩泽,倒是你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後,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      
  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麽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後,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於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於飞燕天生就体态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於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後,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後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後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於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後宫。昨日偶尔奉献杯,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於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後,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於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      
  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      
  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      
  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後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後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七)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於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阖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      
  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 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趐麻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後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然後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你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朕寝食难安啊!现在你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後,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彷佛理智尽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後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你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趐痒起来。      
  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後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泄而春心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泄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於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趐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道。最後,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着……      
  ※※※※※※※※※※※※※※※※※※※※※※※※※※※※※※※※※※※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後,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风扬袖飘舞,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後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技纯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      
  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心。但樊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於是,飞燕就照着樊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於何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後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你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穴里。      
  於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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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後患无穷!”於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後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八)        
  许皇后被废後,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後,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於是,飞燕找上了樊商量对策。      
  樊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只是……”说到这里,樊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麽?说啊!”      
  樊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却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      
  樊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倘若娘娘能替圣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却也无法可施。      
  樊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荣贵。”说到这里,樊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後对樊说∶“你有甚麽话尽管说!”      
  樊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说∶“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侍候在侧。樊便趁机对成帝说∶“前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何不宣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趐骨痒。      
  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低覆,玉肩斜;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呆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後,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尝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      
  处,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叫着、颤栗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      
  我要…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趐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点……”,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穴,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合德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      
  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後才慢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後,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采用白玉石来铺设。至於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煌。  
  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九)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燕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      
  因此,事後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後,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      
  当她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      
  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刚巧来到一旁。樊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飞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微微一笑,然後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忙!”      
  飞燕不解樊何意,再问,樊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      
  几天後樊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带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葫芦里卖着甚麽药,心中既暗自感激樊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後的相思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佛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麽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趐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穴里。“啊!喔!”双双呼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後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把双手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麽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      
  …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後…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栗着,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穴里,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      
  “嗯!”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      
  ※※※※※※※※※※※※※※※※※※※※※※※※※※※※※※※※※※※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麽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後,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於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奸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      
  此外,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的便用药让她堕胎。前前後後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後,刘向终於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着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後,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自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於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恋”,属於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              
  (十)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穴里。大虎尽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後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後,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泄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穴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後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他的後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你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後,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      
  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後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後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後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淋痹了,连续地在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顶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合德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穴,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你不是陪着皇上吗? 你怎麽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妹妹你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麽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然後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後,樊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你,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麽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後,飞燕还肆无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後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 愣的大虎……      
  ※※※※※※※※※※※※※※※※※※※※※※※※※※※※※※※※※※※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甚麽喜事临门,不妨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麽?”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於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於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後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彷佛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後,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又彷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呼叫着∶“快来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了!”      
  ※※※※※※※※※※※※※※※※※※※※※※※※※※※※※※※※※※※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员哗然,深究责任後一致归咎於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人,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於,飞燕选择以白绫自缢死於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终】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前篇)        
  武则天,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国号、开基创业的女人。      
  她不仅聪明过人,而且又有见识、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领,有爱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为达到目标,而不惜代价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规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级宫女,而每班宫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统称为後宫佳丽,皆可承受帝王恩泽,也就是陪皇上睡觉(路人叫道∶“哇!”)。      
  武则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帮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见她时(武氏父亲武士护曾随太宗远征),就将她选入宫中,这倒不是因为媚娘之容貌(虽然她的容貌无可挑剔),而是因为这样做,对她父亲也是一种殊荣,大有恩赐、奖赏的意义存在。      
  媚娘干练尽责,头脑清晰,在宫中专管太宗皇帝的衣库,自然非常称职。      
  但媚娘她的野心并不只与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岁起就到宫廷里,一直到二十七岁,都还是一个六级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样的能力与雄心,竟没得升到较高的阶级,让她总是郁郁不欢。      
  其实太宗皇帝并不喜爱英明果断的女人;他喜爱的女人要温柔,要和顺。      
  像媚娘这麽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来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属可怕之类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没宠幸她,反而处处小心她的举动。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闲谈时说∶“有人进贡了一匹宝驹,名叫狮子聪,但是这匹马的生性太烈,很难以驾驭。”      
  不料,媚娘却对太宗说∶“我能制服它!”      
  太宗不信,笑着说∶“多少年轻力壮的勇土,都不能轻易的走近它,你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它呢?”      
  媚娘一本正经,状似天真的回答说∶“我只要有三样东西就可以把它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个铁锤,第三、我要一把锋利的匕首。”      
  媚娘瞪着大眼说∶“它要是发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它;如果抽了还是不行,就再用铁锤敲它的脑袋;如果打脑袋还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断它的喉咙;      
  这样,它还能不驯服吗?”      
  当时,太宗对媚娘所表现的胆量和豪情,又几近天真的语气,颇为嘉许,但也暗自心惊。太宗也好奇的让媚娘去试着驯服那匹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办到。      
  太宗在围场外布下许多枪箭好手,以防紧急时制马保人,媚娘就拿着她所谓的“三宝”与烈马对峙场中。在一阵尘土飞扬、马嘶人喝声中,那匹宝马,终於被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媚娘给弄残废了。      
  由此可见媚娘这个女人,智力非凡、头脑冷静,而且野心无限。媚娘虽然对文学艺术并不爱好,也只受过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宫的事情,她很感兴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对周围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种英明干练的才具,她确有执掌朝政之势,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时而已。太宗看来,她不过一个才人,而太宗宠爱的却是,肌肤细白、绰约多姿的女人,要娇媚娱人,却不必练达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过日子。      
  不过媚娘头脑冷静非常,抑郁不达之情,决不形诸声色,她想着既不得意於老王,乃另谋出路,故而专注意於太子,因为老王千秋万岁之後,太子登基称帝,嗣承大统,自属当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这门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经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玩弄过几个宫女,个性软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运动、一见美色心神颠倒、渴求新欢,欲壑难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宫中,太子常常看见媚娘。媚娘年轻,虽不足於体态丰满、娇媚动人,亦烈称得身体健硕、玉立亭亭。对於宫廷的化妆、发式,媚娘倒是极其讲究精致,从不疏忽。      
  太子所爱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没有的健硕、沈着、机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驾前要端庄矜持,不可失礼,却使求情之心,反而越发难制。而且,媚娘总是会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园之内,或遥远的一瞥;或会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不论是身体彷似不经意的一触;或是俏皮捉狭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这个成熟丰盈的女人,开始向那个肠柔心软,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调情,太子的劫数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谈中,随时也会一语双关,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说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泽”,她当竭尽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宫廷中的词藻,像“献身”、“宠爱”、“忠诚”……等等,若由一个谈情求爱的少妇口中说出,都是别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复一日,太子受了蛊惑,便意乱神迷地大起胆来。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这位不平凡的宫女,在小心戒备之下,恣情拥抱调笑起来。      
  ※※※※※※※※※※※※※※※※※※※※※※※※※※※※※※※※※※※      
  就在太宗皇帝驾崩前两个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寝宫里缠绵起来。      
  积压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愿以偿的激动情绪,让太子解开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颤抖着。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从初进宫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对自己有所偏见,而不曾宠幸过,算来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肤之亲……”      
  媚娘兴奋於自己终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却是跟太子乱伦的      
  偷情。媚娘知道这事之後,她在也无法後悔、回头了,即使前途是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也要想尽办法往前冲……“嗯!”太子的热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气息,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媚娘这时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拥着。太子的舌尖,老马识途般,熟练地伸进媚娘的嘴里,探寻着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缠斗着。  
  太子那不算结实,有点细皮嫩肉的胸膛,紧贴着媚娘丰胀如球的双峰揉蹭着。      
  他,淫欲高张,无视礼法;她,牺牲肉体,另有所求。但是,不论各人心思如何,寝宫里渐渐热暖起来,倒是不假。      
  太子像调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绪。媚娘彷佛难忍趐痒,全身阵阵地寒颤着,紧咬着下唇,却关不住呼吸间夹杂的呻吟声。一种前所未遇的奇异感受,让媚娘的心跳加速、脸红耳热。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赋,却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身理上的自然反应,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个性,在异性的挑逗下,也会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红色的蓓蕾,渐渐地充血变硬,高傲的挺耸着;汨汨而流的爱液,濡泄了整个阴户,让双腿交会的根部,变得湿滑黏腻。      
  “啊嗯!”当太子的双唇夹住涨硬的乳尖时,媚娘终於忍不住张嘴哼叫着,支撑身体的力量彷佛随声而逝,脱力般的把胸脯,瘫靠在太子脸上。太子顺势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离他嘴地压将下来。丰腴的双峰、淡淡的乳香,让太子几乎窒息,但他却舍不得别开脸,反而把头深埋在峰谷间,吹嘘着热气。      
  媚娘趴俯的身体跟仰卧的太子,刚好成一个“人”字形,太子被压着的左手掌,刚好在媚娘的阴户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轻松地就拨弄着湿淋、柔嫩的阴唇。太子右手牵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翘首,极需抚慰的肉棒。媚娘的指间刚触到肉棒的霎那,只羞涩地略一缩,随即轻轻的握着,却也不敢乱动。媚娘只觉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烫,有如握着一根淬炼中的钢条,阵阵的热度,在抖动中不断地传入手心。      
  太子虽然柔弱无能,但是对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时,手指也灵活地在她的阴唇上又抠又搔,还顺着鸿沟细缝压揉着柔软的蒂肉。  
  媚娘闭眼仰头、挺胸、扭臀,微张着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一副既淫荡又陶醉的模样。      
  太子忽地一翻身,压着媚娘,双腿从媚娘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撑开,挺硬的肉棒正对着湿淋淋的阴户,略挺腰、微动,红通通的龟头便在丰腴阴唇的夹缝中磨蹭着。彷佛有一股电流,传自下体,媚娘全身又是一阵颤栗,额头、鼻尖泌出晶莹的汗珠,口乾舌燥让她的呻吟声,听来有点沙哑、性感、诱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际,伸出柔舌探压着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撑开到极限,让媚娘的蜜洞几乎完全敞开。太子一面急喘着,喃喃∶“…媚娘…我爱你…我要你……”一面扶着肉棒探寻洞口。      
  “啊嗯!”一阵来自下体的刺痛,让媚娘眼角滚流着滴滴泪珠,紧咬下唇,轻哼着痛苦的哀吟。太子温柔的声音∶“…媚娘…痛吗……”      
  不服输的个性,让媚娘咬着牙根,摇摇头。媚娘的内心呐喊着∶“媚娘啊!      
  媚娘!这麽一点疼就忍受不住,将来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压自己双腿的手不禁渐加抓劲,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进,只觉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虽然同为处女,但媚娘的阴户比起来成熟多了,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香甜多汁,毫无青涩之感。      
  太子的肉棒挤过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开朗,湿热、柔软又紧裹着的感觉,让太子油然而生一种感动又激荡的情绪。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着浅入浅出的抽送动作,企图藉以减轻媚娘的痛楚。      
  太子温和的动作,的确让媚娘放松许多。不论心理上的感激、爱意;或是身理上的适应,媚娘紧张、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柔软,随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阵阵趐痒传自阴道深处──太子尚未到达的角落。      
  媚娘微颤的手抚上太子的背脊,并微微扭转着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尽即将甘来,忽地疾插而入,一顶到底,“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吐气呼声,满足、舒畅、奔情,尽融声中……      
  媚娘湿热窄紧的阴道,让太子难熬情欲的剧涨,顾不得温柔的体贴,而加速的抽送起来。媚娘被顶撞得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停的颤栗、震动,尤其是高挺的双峰,更像饱满的水球般波动着。      
  随着太子越来越快的抽动,媚娘一顶一哼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最後几乎是连成一气,而声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断续地呼喊着∶“…啊啊…媚娘…我…来了…啊啊…好…舒服……”话中即有一股股的热精,在抽换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宫里突来一阵热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层,张着小嘴,有如鱼上旱地一般地开合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      
  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药,太宗见媚娘眉间松散、满面桃红,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开口责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将就木了,世间是何须思烦,放不下的却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无知的太子。      
  太宗叹着道∶“朕自知时日不久矣,将来你有何打算?”太宗企图拿话绕着媚娘。      
  聪慧的媚娘听出太宗话中有意,更知道太宗虽察觉异状,而不愿点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着∶“若不小心应付,恐有杀身之祸!”媚娘两颊流着泪,苦笑说∶“妾立誓削发为尼,为陛下念经祈福。”      
  当时宫中有此风俗,帝王驾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洁身自持,为君守节。这虽非强规,大部份宫女却也如此做为,所以媚娘此一说法甚合实情      
  太宗听了宽心许多。太宗回想着一件沉年旧事∶“…大臣李淳风,善观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称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灭唐……”他防着这武姓者,再想∶“…一个尼姑,总不会把大唐帝国减亡吧!……”      
  ※※※※※※※※※※※※※※※※※※※※※※※※※※※※※※※※※※※      
  几天之後,太宗驾崩,灵榇运返长安。为防意外发生,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请太子跪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是为高宗。然後诏告天下,太宗驾崩,新君嗣统。  
  太宗灵衬与返长安时,六府甲士四千列队街上,举国上下,哀痛失声。      
  在终南山的行宫里,媚娘开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职责,她仍然位为才人,侍候皇帝梳装,犹如侍奉老王一样。      
  媚娘亲自见太子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见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执掌国家大政,瞻望将来,实感惶恐,难以胜任。而且高宗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贴近父母,极受宠爱,现在虽要以君临万民立威之际,却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来。  
  媚娘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灵的长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与高宗两人常常独在灵殿里。而媚娘进出灵殿,总是低头垂目,状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叹自己;      
  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着自己时桀运乖,心头自是无限激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场,竟是要消磨在高墙深院的尼庵内,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这种情况,看在高宗眼里实至不忍,遂趁机和她说话∶“你真要离开我麽?”      
  媚娘叹着说∶“妾不愿离开皇上!可是有什麽办法呢?这是命中注定的。      
  以後妾再不能迈进宫门一步了。不过妾的心不会变,不管是在尼姑庵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妾永远也会记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当然不愿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愿能在皇上左右,帮助皇上。可是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话,有什麽用处?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无尽……”      
  “怎麽会能忘你呢?怎麽会?”高宗忙着解释。      
  “妾如蒙皇上不忘,请常到尼庵来,妾也可以看见皇上。此外别无所求。      
  至於我,一辈子就算跳出红尘之外了!如果皇上不愿来,妾也无怨无悔。”      
  媚娘这招“欲擒故纵”用得恰当。      
  高宗紧拥着媚娘∶“不要这麽说,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着泪,心中却窃笑不已。      
  再过几天,殡礼完毕,先王的侍妾们都准备前往感恩寺。因为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没得长谈,只是在离别之时,高宗进屋里去看她收拾东西,她擦了一下眼泪,偷偷小声说了一句∶“皇上答应的事要办到!”然後给予浅浅点吻。      
  高宗坚决的说∶“朕说得出,就办得到。”      
  ※※※※※※※※※※※※※※※※※※※※※※※※※※※※※※※※※※※      
  一个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机独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见媚娘和别的女人一样,也剪了发,似也风韵不减,只是颜面哀戚许多。      
  高宗於心不忍,怜惜的将媚娘紧拥入怀,狂亲如乍雨,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媚娘…朕想煞你了…媚娘……”      
  媚娘挤出眼角的热泪,回应着∶“…皇上…妾也是…”媚娘这话倒是不假,她真的兴奋至极。一来,喜於高宗坠入计谋中;二来,自君别後,旷情废欲,实堪难忍。      
  媚娘有如淫女荡妇般,忙自宽衣解带,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欲难耐,急忙挺进,彷佛要将相思苦闷一并发泄般地急遽冲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湿了薄薄的床单;高宗奋力的冲撞,摇动着嘎响的木床。随着身体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飞溅声“滋啧”直响;喘息、淫语“嗯哼”  
  不断。      
  高宗抽送中的肉棒,乱抖乱跳着;媚娘湿润的阴壁,蠕动紧缩,天作地造般的合适,让两人情欲不断的高涨,似乎随时都有达到极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扭动的臀部,有如疯狂的野兽般,要将高宗的肉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在结合处,感感受着从那里传来,有规律的脉动,而全身舒泰无比。      
  突然,媚娘双手一紧,箍束住高宗的颈项;双腿也高举,盘缠着高宗的腰臀,紧凑着下身,全身一阵阵的寒颤抖动,阴道里却是滚滚热流。大量的淫液,加上肉棒的紧塞,不但让媚娘觉得下腹有一种充胀的快感,也让高宗的肉棒觉得趐麻痛快,不禁“啊呼”一声,一股浓精随即冲射而出。      
  高宗与媚娘,双双紧拥得锐风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乱摇的喘着大气,久久都舍不得分开,而陶醉愉高潮後,激荡的心情与下体轻微骚动。      
  ※※※※※※※※※※※※※※※※※※※※※※※※※※※※※※※※※※※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时,她却哭得泪人儿似的。媚娘抽搐的泣声说∶“皇上,我怀孕了!”      
  高宗再度显露出他的怯懦无能,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还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宫,高宗只得应允再想办法。      
  高宗回到皇宫向皇后一说,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认可,而且愿意帮忙。      
  原来,妃后中有一位萧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动人,而日渐得宠,使得王皇后觉得被皇帝冷落。并且,萧妃刚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许王素节。王皇后的长子燕王忠那时正是太子,但是他并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後宫刘氏所生。      
  又因萧淑妃貌美阴狠而善妒。由於宫中的阴谋毒计;由於枕边细语的中伤;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王皇后心想既然无法与萧妃相争,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让皇帝不再宠爱萧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时真的无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体面不体面,丑闻、乱伦又有什麽关系?甚至还抱着同归於尽也甘愿的心态,作最後的报复愚行。      
  由於王皇后极力帮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运入宫,隐藏在皇后宫里,直到孩子生下来、头发长起来。王皇后与媚娘,就这麽共同计谋,对付箫淑妃。这对媚娘的企图有很大的帮助;但对王皇后而言,却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进行这个阴谋,觉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点,她使出浑身解数,变点新花样,以满足皇帝的欲望,淫秽无耻可谓达於极点。甚至到了怀孕末期,随时都可能临盆之际,媚娘仍然以阴地遮阳天之式与高宗交欢。      
  平常人一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淫欲过度,本来尚可支持,但是这位年青的帝王,身体并不强壮,房事过度之後,身体渐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尽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对箫淑妃也渐冷落、忘记了。      
  媚娘自从以尼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馀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麽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目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经远离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      
  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於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阴狠的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      
  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麽阴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巨波,她极盼着生个男孩抢当太子,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麽可爱,然後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      
  两人一看,使女指着婴儿床上,全身颤栗不已,自顾张嘴喘着。再看婴儿,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万分,彷佛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麽回事?早晨还好好的。”      
  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着睡呢……”使女紧张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麽人进来了吗?”      
  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你。可是朕向来也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甚麽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王皇后终於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诏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魇魔皇帝,罪无可赦,当予废却,监於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於天下,轰动於四方,士农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後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後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      
  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风范。      
  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玺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後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计,善於用人,李、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敢於谏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诋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闱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      
  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武媚娘你这妖女,上天有眼,让你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你的脖子,让你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後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於是入宫主动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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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弘被立为太子後,武后终於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着,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於交欢性事不但了然开放,也敢於尝新试鲜,又因正处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着,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着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从高翘的後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阴户,兀自汨汨流出浓白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着一道道痕迹。      
  在一阵“滋滋啧啧”声中,高宗的肉棒又渐抬头,武后褪下肉棒上的包皮,灵巧的舌尖就在龟头上磨转着。“嗯啊…呀啊…”高宗彷佛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着,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阴户照着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着湿、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着阴唇穴缝,以舌尖挑弄着蒂肉洞口,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爱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着。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肉棒,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着,“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阴户贴着,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肉棒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高宗的肉棒,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着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着,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着武后的节奏,做着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阵高潮的僵硬、抽搐,随後低垂着头喘息着,阴道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高宗的肉棒,不停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趐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一股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着,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      
  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着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      
  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着地,卧病在床。      
  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念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後,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太子突然腹痛如绞。”      
  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馀,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谧赠“恭敬皇帝”。      
  武后抚摸着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叹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见武后终日郁郁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着病体跟她说∶“媚娘,我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你。”      
  武后不在意的说∶“什麽名字?”      
  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      
  武后还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你取媚娘时,你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效法天道,像天那样伟大。”      
  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麽伟大吗?”      
  高宗说∶“当然有,你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      
  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後,高宗就是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後,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宝座的後面,隔着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敢怠慢。      
  ※※※※※※※※※※※※※※※※※※※※※※※※※※※※※※※※※※※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後,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为所欲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麽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後房之嬖,践元后於翟,陷吾於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於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对於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      
  ,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於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苏长嗣对於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於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阴户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肉棒从武则天後面,“滋!”的插入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抽插、磨转得武则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於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後抱着武则天,让肉棒仍在蜜穴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後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      
  继薛怀义之後,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职。      
  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後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於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後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後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後,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於乾陵,中宗号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淫乱秘史系列——慈禧        
  (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於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麽?”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麽!?”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於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後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於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後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      
  後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後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  
  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後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麽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後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怎麽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      
  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後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於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      
  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於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侍巾栉。      
  ※※※※※※※※※※※※※※※※※※※※※※※※※※※※※※※※※※※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      
  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泄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角,沉思着。      
  “什麽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麽,只好苦笑地说道∶“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後的这些日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麽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      
  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後,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      
  兰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      
  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      
  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趐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的寻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肉棒强行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道口,他就觉得一阵趐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後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你…兰儿…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於无形。      
  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後,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後,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後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肉)欲……      
  ※※※※※※※※※※※※※※※※※※※※※※※※※※※※※※※※※※※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後,她终於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於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  
  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於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你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你叫兰儿吗?朕以前怎麽没见过你?”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麽说,是朕的错罗!”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你无罪。不过朕要你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你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於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麽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  
  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      
  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趐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阖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後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你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      
  型的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      
  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後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於破瓜的刺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你的…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你…为贵…人…以後你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趐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於无罢了……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後,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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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後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於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      
  於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後,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      
  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宠擅六宫”这是多麽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於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後,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  
  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      
  仔细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於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趐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  
  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      
  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麽…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穴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更濡泄了一大片床垫……      
  ※※※※※※※※※※※※※※※※※※※※※※※※※※※※※※※※※※※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麽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麽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      
  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  
  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於风花雪月、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於是批览奏章、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朝政的第一步。      
  後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於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後,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来。这消息後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自窃笑。      
  ※※※※※※※※※※※※※※※※※※※※※※※※※※※※※※※※※※※      
  由於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丰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於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後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趐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扇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曹寡妇见猎心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於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你的…嗯…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      
  “滋!”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      
  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咸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咸丰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趐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咸丰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淋,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後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咸丰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试云雨,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咸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妇几次承欢之後,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後,知道自己权位堪虞,於是前往拜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麽,那女人竟然还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後,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鬼胎,便说∶“皇上这麽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後再封以妃嫔之位。      
  不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後多加收敛,以免遭百姓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咸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  
  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咸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后,咸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后,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咸丰感到害怕,咸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却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三)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茍延残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钮钴氏皇后。      
  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和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訢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于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策。      
  “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暗杀掉,以绝后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京。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恭敬地拟定“同治”      
  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      
  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毒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      
  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      
  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龟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      
  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呻吟,而阴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龟头塞进湿滑的阴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屄穴里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      
  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阴道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      
  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      
  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      
  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屄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      
  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全文完)               
  淫乱秘史系列——褒姒          
  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已然脍灸人口,家喻户晓,不过耐人寻味的是,到底褒姒到底有多美?她有何能耐诱使周幽王这个昏君,居然为要博她一笑而连夜调动千军万马,将各路诸侯戏弄於股掌之中?      
  还有另一个值得玩味的是,谁能猜想到这个一笑倾人国的旷世美女,竟是甫降生就被父母抛掷于河边的弃婴!      
  周朝的八百年江山是中国历代最漫长的王朝,可惜传到周幽王这个无才无德,情绪化强烈的反覆无常昏君时,气数就式微了。      
  周幽王未登基时,史书就形容他“性暴戾,少思维,耽声色”。      
  及至周宣王驾崩,他顺利以太子的身份登上王位,大权在握后就更加纵欲淫乐,今他所宠信的近臣到民间广徵美女供其泄欲。      
  周幽王本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者,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开罐头刀!每个美貌少女人宫后,他最多只御幸两三次,就被贬为打杂的宫女。      
  而且,每次御幸时,都是非常粗暴地猛力揉捏身下少女还尚末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和幼嫩的臀肌,挺着硬帮帮的肉棍狂抽疾插。      
  被御幸的少女上下俱饱受摧残,痛楚到流泪呻叫。      
  周幽王耳闻她的哀吟之声,眼观她因激痛而娇容扭曲,全身震栗的惨状,才在他那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哟情况下亢奋射精。      
  在他还没有得到褒姒这个风华绝代的美女之前,被他槽蹋污辱的少女起码达千人以上。      
  但当褒姒入宫后,周幽王的性虐待狂心理旋即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褒姒体贴入微,呵护备至,但对臣下和老百姓却变本加厉地施行严刑竣法。      
  到底褒姒有其么能耐,竟可以促使周幽王的性格趋向两极化呢?      
  其实,褒姒在末进宫前,身世十分坎坷悽惨。      
  她甫降生人世,就被父母遗弃,用草蓆裹身抛置在清水河边。亦是她命不该绝,恰好有个卖桑木弓的汉子絰过,就抱起这个被抛弃的女婴回家抚养。      
  数年后,同村有个叫姒大的村夫因年过四十,膝下犹虚,便和老婆商云,用粮食和布匹向卖桑木弓的汉子换回裘姒收养。      
  十年后,褒姒虽只十四岁,但已经婷婷玉立。某日,有个叫褒洪德的富家子下村收田租,见褒姒虽布衣荆钗,但却掩不住她那高雅的气质和绝世风华,不禁怦然心动。      
  思量如果能将眼前这个娇艳无双的美女献与好色成性的周幽王,或者可以令获罪而被囚禁於天牢的老父得到特赦。      
  於是,他便三百疋绢的代价向姒大买下褒姒,令她以香汤沐浴,穿上剪裁入时的绫罗绸缎,戴上焕射出端彩的珠宝金玉。      
  而后,又重金礼聘最出名的饱学之士和乐工,教褒姒修习文章歌舞。      
  由於他姓褒,而收养褒姒的村夫叫姒大,所以就把她改名为褒姒。      
  两年后,眼见褒姒学业有成,褒洪德就带着褒姒进京,献给周幽王”赎回父亲。      
  经过两年悉心教练的褒姒,更加标致迷人。      
  周幽王一见,以为是月中仙子下凡,圣母娘娘降世,因她无论容貌,体态,风韵,顾盼,以及言谈举止,都使六宫粉黛黯然失色。      
  周幽王当然大喜过望,即晚就今褒姒陪寝,为她开苞。      
  剥光衣服赤身裸体的褒姒,浑如粉雕玉琢。      
  她那光滑如缎的肌府,丰满鼓胀的乳房。      
  圆浑如月的玉臀,都令周幽王有吹弹欲破的慼觉。      
  特别是她那高高坟起的阴阜,丰满圆润而芳草幼滑,这在当时来说,都是属于非常难得的“好女”。      
  所以周幽王再不敢像以前御幸其他少女那样,恣意揉捏摧残,只是小心翼翼地趴在褒姒身上弄干。      
  他又叫两名同样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宫女,一个手持白绢,等待褒姒处女膜破裂而流红时递给他为褒姒揩抹,一个手捧茗茶等待给褒姒润口。      
  龟头终於窜进阴户,处女膜应声而破!      
  褒姒那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娇容,眉头更加紧蹙在一起,樱唇吐出痛苦颤抖的声音。      
  周幽王一边从侍立着的宫女手中接挝白绢,承接揩抹褒姒阴户殷殷沁出的鲜血,一边怜爱地问道:“爱妃,很痛是不是?孤王会慢慢拍插的,你不要太紧张。”      
  他将被处女血溅得如雪地红梅的白绢递给宫女收藏留念,然后双手轻轻托着褒姒的玉臀缓缓摩裟,藉以减轻褒姒的痛苦。      
  褒姒见周幽王对自己如此呵护备至,内心十分感激,便强忍着裂肤之痛,双手环抱幽王的腰际,点头示意他放胆进军,幽王这才湿兴勃勃地趴在褒姒体上发泄业已血脉贲张的兽欲。      
  哪知经过一番和风细雨的抽插后,褒姒的痛苦逐渐消除,代次而起的是阴肌强烈抽搐,只推得幽王阴茎腾腾震,舒畅不已,当晚即梅开二度,尽兴方休。      
  第二天,幽王便不早朝,脚不出门地在后宫和褒姒裸体嬉戏,饱览玩赏褒姒的美妙身材。      
  跟着的十多日时间里,两人都是酒醉饭饱后就相拥爱抚,摸到兴起时就上床淫乐交欢,完全不料理国事,而后三个多月之久,不踏进正宫娘娘申王后寝宫。      
  申王后身为六宫之主,数月得不到幽王的临幸,心中自然十分怨根。      
  但她身边的亲信都劝她忍耐,说是自古以来,有哪个君王不拈花惹草?申王后只好勉强按下中心的忧愤之情,盼望幽王鸟倦知返。      
  怎知又等了一段日子,幽王非但没有涉足她的寝宫,连派个宦官内侍来向她致意都没有,性的飢渴和内心的妒忌终於驱使她忍无可忍,遂率领一大帮宫女,闯进褒姒居住的瑶台宫。      
  守卫的甲士见是正宫娘娘驾到,哪敢阻拦?申王后亦不准他们通报,迳自往寝室闯进。      
  怎料不见犹自可,一见眼火冒三丈,幽王和褒姒竟然白昼裸体宣淫嬉戏,见她进来亦不打个招呼,连褒姒亦不过来行礼。      
  申王后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便当着幽王面前,指养褒姒破口大骂道:“何处窜进来的妖精,竟敢玷污我辖下的宫门!”      
  幽王怕她伤了心爱的褒姒,急忙以身挡在她面前,尴尬地只手遮掩下体,说道:      
  “王后,孤王面前不得无礼!”      
  褒姒虽有幽王做挡箭牌,但自己毕竟赤身裸体,只好钻入锦帐。      
  申王后无奈,大骂一遍,才恨恨离去。      
  褒姒随即指着申王后的背影向幽王问道:“她是甚么人?”      
  幽王道:“她是正宫娘娘,掌管后宫的一切事倩,按理你应该去拜见她。”      
  但褒姒却垂头默然不语,第二天亦没有听从幽王的吩咐,去谒见王后。      
  幽王不但不加指摘,而且还怕褒姒不高兴,连自己都寸步不态地陪住她,不踏入正宫半步。      
  申王后自从那天见到褒姒的天姿国色后,明白到自己年近四十,再无法以美色和褒姒争一日之长短,惟有终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      
  太子宜臼时见状,遂向毋后问明因由,并大怒道,“这贱人定是妲己精转世,迟早会坏了父王的大事,我得教训教训她!”      
  越日正是朔望〔每月十五日〕,幽王照祖例出朝接受群臣贺朔。太子宜臼趁机带领随从杀进瑶台宫,亲自揪住褒姒的头发,挥拳乱打,直到褒姒号哭委地,才扬长而去。      
  申王后倩知太子闯出大祸,幽王一定前来问罪,慌忙从亲信的宫女中精选出两个容貌美艳,体态妖娆的的喷火女,令她们“尽除亵衣,仅着轻纱”,佯作为申王后按摩,准备等幽王进宫时让他“出火”。      
  幽王呆然听从褒姒的唆摆,气沖沖来到正宫,突然见到这两名胴体若隐若现的妖冶宫女,登时看傻了眼,忘记前来问罪之事。      
  申王后趁机诈称去花园舒筋骨,溜了出去,让幽王和两宫女在寝宫淫乐。      
  本来,幽王知道这是王后以此作为陪罪,亦不打算再追究。但褒姒哪肯罢休,便饮泣着对幽王道:“大王你不怜惜我不要紧,但万一我肚子里的龙胎有甚么冬爪豆腐,这可是大王你的骨血呀!”      
  褒姒本来就生成一列楚楚动人的样貌,悲泣起来更加令人我见犹怜,何况她又怀了孕,幽王自然格外痛借,当下就颁发圣旨,将太子宜臼贬到申国,接受他外公申侯的管教。      
  不久,褒姒果然诞下男婴,幽王借如心肝宝贝,赐名伯服。      
  毋凭子宠,子凭毋贵,褒姒借势向幽王献谗,要幽王废黜申王后,立她为正宫。      
  当晚特别曲意奉迎幽王,又为他品箫啜核,又驱动阴肌挤夹他的阳物,伺候得幽王无限舒畅。      
  幽王兴奋之余,翌日便宣召三公六卿上殿,发佈圣旨,将申王后打入冷宫,废太子宜臼为庶人,另立褒姒为王后,伯服为太子。      
  许多王公大臣纷纷进谏,但幽王已为褒姒所惑,将谏议的人连同申王后和宜臼的亲信都一律处死。      
  群臣见幽王如此昏睽,稍有正气的人都纷纷告老退位或弃官归田,朝廷中只剩下石父,尹球等一班以媚谗臣为非作歹。      
  褒姒如愿以后,既位居正宫,又有专席之宠,可惜她天性忧郁,长日紧蹙眉黛,没有半丝笑容,使得幽王为此耿耿於怀,十分抱憾。      
  尽管徵召全国最优良的乐工,倾尽口库最珍贵的宝物,亦无法博取褒姒一笑。      
  幽王於是下旨,谁能让褒姒一笑,就赏千金,封万户侯。      
  谗臣石父遂献计道:“早年先王为防西戎入寇,在骊山设置了二十多个烽火台,几十架大鼓。      
  犬戎若来犯,就点燃烽火,使狼烟直冲云宵,诸侯望见,必发兵前来救援,山上再敲起大鼓,以壮军威。      
  多年来天下太平,并没有使用过,大王若偕娘娘游览骊山,夜燃烽火,诸侯发现信号,定然催军奔命而来,到时却不见贼寇,来去匆匆,白跑一趟,褒娘娘想必会情不自禁发出笑声。”      
  幽王果然拍手称炒,遂驾幸骊山,在骊宫夜宴,到处灯火辉煌,乐声悠扬。  
  幽王拥着褒姒酒酣兴狼之时,即今点燃烽伙。      
  诸侯乍见焰火冲天,鼓声如雷,急忙调兵追将,驱动战车,连夜前来勤王。      
  褒姒娉娉婷婷地偎在幽王怀中,凭栏远眺,见各路军马擎火炬没山遍野奔至,宛若数十条火龙飞腾。      
  顷刻齐集骊山脚下,听候幽王旨令,怎料到幽王却笑道:“寡人只是想让娘娘一览军威,并无敌情,你们可以回去了!”      
  各路诸侯登时惊愕得面面相戏,人人脸上呈现出形形色色的表情,既狼狈又滑稽。      
  褒姒见状,果然失声吃吃娇笑。      
  这种“烽火威诸侯”的荒诞之事传到犬戎王耳中,高兴得拍手叫道:“周朝气放尽矣,竟出现这样一个无道昏君,将国家的军机当作儿戏来博取女人一笑!  
  想来,这褒姒一定美妄天仙,孤王倒要见识见识!”      
  周幽王十一年,犬戎终於大举入侵,将镐京团团围住。      
  幽王急今点起烽火,但各路诸侯以为他又想戏弄他们来博取美人一笑,全都按兵不动。      
  最后,幽王卒之被犬戎王一刀砍死,太子伯服亦死於乱军之中,唯独褒姒因犬戎王想据为己有,号令生擒才得以活命。      
  褒姒为苟且偷生,亦尽旦施展媚术供犬戎王淫乐。      
  不久之后,诸侯闻镐京真的被犬戎攻佔,相约趁犬戎王怀抱褒姒这狐媚妖女淫乐之夜,杀入镐京。      
  犬戎王碎不及防,撇下褒姒仓皇酉逃,而褒姒这个一笑倾国的红颜祸水,亦自思若落入曾经被戏弄过的诸侯手中,必没好下场,便以三尺白绞上吊自尽,西周至此宣告灭亡,中国开始陷入诸侯混战的春秋战国时期。      
  -终-        

 

           
    淫乱秘史系列——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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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纣王和妲己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淫后,故成语「助纣为虐」就以纣王作为一切残暴者的象征,而俗「妲己精」和「狐狸精」,则以妲己来咒骂阴毒淫荡的女人。  
  妲己不仅荒淫狐媚,而且残忍毒辣,为了满足自己疯狂变态的心理,遂怂恿纣王设计林林种种令人瞩目惊心的惨无人道酷刑,以欣赏生人被凌迟拆磨至死的情景来剌激自己的性欲,不可不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说到纣王和妲己,相信读者无人不识,这除了是因着名的历史演义「封神榜」  
  脍炙人口外,纣王和妲己的荒淫残暴亦令人刻骨铭心。  
  纣王和妲己的故事,虽然是发生於公元前十一世纪,同夏桀及妹喜的故事相隔数百年,一对是夏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一对是商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但综观而言,却宛如可一个摸型铸出来的的暴君淫后。  
  纣王和夏桀一样,天生神勇,强健有力。  
  有说他曾徒手杀猛虎,倒曳九条牛,肩可扛巨樑,臂可撼殿柱。此外,他的耳目很敏锐,思维辨别能力相当强。  
  可惜他刚愎自用,残暴成性,特别是当他纳妲己为王后后,越发变本加厉,终於亲手葬迭了商朝。  
  妲己是纣王的诸侯苏护的女儿,生就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魂秈妖娆迷人的身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苏护兴兵造反,卒之被纣王派重军镇压。  
  苏护为求活命,就将女儿妲己献给纣王,从而获得特赦。  
  古书形容妲己「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而野史却说单靠她的美貌和身材,是不能令纣王这样万千宠爱在一身,甚至「旦夕纵淫,不知历数〔时日〕」,最关键的是妲己的阴户丰满狭窄,阴道皴纹层叠,阳具一纳入其中,毋须运力,就自动分泌淫水,蠕动吸啜,因为肉芽像林木般层层登叠,温啜柔嫩地紧紧包裹着阳具,所以才令纣王「乐极登仙,不知人间何世」。  
  照野史这般描写妲己的阴户,就如近年日本性学博士所说的「名器」。  
  这种「名器」十分罕见,是属於可遇不可求的天赋异秉。  
  「封绅榜」的作者其实亦觉察到妲己亦不是单纯美丽动人这么简单,一定有她的特别床上媚术,让纣王魂驰魄动,恋栈不已。  
  但他却将旭巳妖化,说是因为纣王到女娲宫进香,见女娲娘娘风釆夺人,竟触动淫念,题诗渎神,女娲娘娘大怒,就派遣九尾狐狸精下凡来迷惑纣王,败坏他的朝纲,秽乱他的后宫。於是九尾狐狸精就在苏护送女儿妲己进京献给纣王时,在途中摄了妲己的元神,而将自己的魂魄付在旭巳身上。  
  因此,妲己才具有如此迷人的狐媚之术。  
  纣王得到妲己,就惊为天人,迫不及待地将她拥人罗帐,剥光衣服开苞。  
  哪知姐巳的肌肤虽光滑如缎,一双鼓胀的乳房亦圆浑浑的吹弹欲破,但她的处女膜却出奇地坚韧,纣王屡次挺着擂鼓槌般硬梃的阳具闯关,都不克成功,惊奇之余,却激发出他那股王者本色的豪情淫兴。  
  望着羞红着娇容吃吃微笑的妲己,低头弓开妲己的阴唇仔细看个究竟。  
  但见姐己的阴阜如小丘般隆起,阴毛虽不算浓密,却疏落有致;两片鲜红的外阴唇里,阴道皱纹层层叠叠遮蔽住销魂洞屈,闪烁着柔和晶茔的光泽,真是说不十的诱惑,只兴得龟头充血弹跳,蠢蠢欲动。  
  於是便索性将妲己一双白雪雪玉腿拉下床沿,自己则站在地毯上,一手撑开闭合的阴唇,一手扶住青筋挣狞浮突的阴茎,凝神屏息运气丹田,双脚一蹬,奋力向前疾刺!  
  在妲己的一声娇啼中,处女膜终於破裂,纣王的阴茎随即侵驱直进。  
  初次交媾,妲己亦难免如一般处女被开苞那样,有种加同肌肤被撕裂般的阵痛。  
  但她那豊润狭窄而肉芽丛生的阴道,却使纣王慼到奇乐无比,阳具不住因受挤压地抽搐痉孪。  
  其后,在再次交媾时,妲己那天赋异秉的阴户在纣王的阴茎插进峙,便会自动地吸啜律动。  
  当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姐已的淫兴被桃起,全身便会像蟒蛇般缠盘筛摆,阴道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围着纣王的阳具,节奏频密地碾磨着,淫水源源泄出。  
  纣王虽御女无数,却从未曾享受过这般难以言述的快感,再加上妲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媚姿浪态,震人心弦的娇吟淫叫,只乐得纣王羽化登仙,趴在妲已暖玉生香的肉腾腾胴体上,呼呼喘叫道:「爽死我了!」  
  自此之后,纣王便不再上朝理事,日日夜夜沉浸在温柔乡中,和妲己纵欲淫乐。  
  妲己被封为王后后,知道纣王已为自己的美色所迷,便渐惭露出荒淫残暴的本色。  
  她首先嫌弃原有的宫殿陈旧而欠缺刺激性,要求纣王为她另外建一座宏伟的琼楼瑶台,所有的栏仟要用玛瑙砌成,所有的柱樑要用明珠美玉装饰。  
  纣王为了讨得妲己欢心,便向民间横徵暴敛,巧取豪夺,搜刮大量民脂民膏,并下今徵召十万民工,不分日夜动工兴建。  
  经过整整七年的时间,这个绵延三里,高达千尺,大宫殿有一百处,小宫殿有七十二处的豪华壮观建筑终於竣工。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鹿台」。  
  虽然宏丽无比,但台底之下却埋葬着成千上万因意外,疾病,过度劳累及被监工滥杀的民伕。  
  纣王和妲己於是日日夜夜在鹿台醉生梦死,纵欲行乐,甚至忘记年月,史官称之为「长夜饮」。  
  目睹此状,大臣箕子感叹地说道:「连大王左右的人都不知历数,只有我知道,我的处境实在太危险了!」  
  妲己生性阴毒残忍,她除了纵情淫欲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欣赏用酷刑来虐杀活人为乐。  
  她与纣王创造出种种空前绝后,骇人听闻的严刑竣法。  
  起初,商朝的创建者汤王有鉴於夏桀的刑法太过残暴,便予以废除,另外定下一些较宽松的刑罚来处置犯了罪的人。  
  传到纣王,他却认为祖宗法制太轻,於是特别制造大铜熨斗,用火烧红,今受刑人用自巳的双手提起灼热的铜把熨在自己精赤的裸体上,肌肤即刻被烫得焦烂。  
  如此酷刑,妲己还认为看得不过瘾,建议纣王铸造大铜柱,竖立放在熊熊燃挠的炭火之中,令受刑人赤足裸体站在炭火上,身体紧贴环抱烧红的大铜柱,如果昏绝倒下,便被烈火烧成灰烬。这就是惊天地泣鬼柙的「炮烙」之刑。  
  其惨况今人不忍卒睹,但妲已却看得津津有味,从而刺激起她的变态性欲望,每当看完一个受刑人被烫得手舞脚跳,继而化为灰烬时,她就会不克自制地发出性飢渴的呻吟,辗转偎在纣王怀中求欢,这亦许就是另类性虐待狂吧。  
  纣王最喜欢最欣赏的就是姐己这种受了极度刺激而迸发性欲,主动投怀送抱,要求交媾的骚态。  
  这并非全是基於他的大男子主义英雄慼,而是每当妲己在这种倩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慼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性欲。短短的一两年时间襄,死於这种酷刑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腻了这种炮烙之刑后,姐己渐渐感到麻木,於是又煞费心机,想出了「趸盆」之刑。  
  她要求纣王在鹿台附近挖掘一个又宽又深的大坑,饬今百姓徵交难以计数的毒蛇和毒蝎,将牠们放置在坑里,然后将受刑的人剥光衣服,推进坑内喂养蛇蝎。  
  受此酷刑的人被押至坑边时,眼见坑中毒蛇昂首吐信,蝎子脸目狰狞,顿时吓到魂飞魄散,乞铙咒骂之声响彻云宵。  
  及至被强推进坑里,蛇纫蝎噬,螫咬肌肤,甚至钻进腹中,那程由於极瑞痛苦而发出的惨厉之声今人闻之心胆俱裂。  
  但纣王和姐己则在鹿台上饮宴观赏,宴席之旁直有龙床锦帐,一旦妲己淫欲勃发,便随时可以相拥上床交欢。  
  不久之后,姐己又献计道:「人生於世,但求刺激。陛下可传令,命人於趸盆左右再挖掘一个池塘,左避池塘用酒糟堆积成丘,槽丘之上遍插树枝,再切肉成片,悬挂枝上,名曰「肉林」,右边池塘,盛以美酒,名曰「酒海」。  
  再令宫女宦官裸体相扑,胜者投入酒海肉林,任其惕饮啖肉,败者有辱陛下尊严,投入趸盆可也。  
  纣王连声称炒,哪知妲己这种酒海肉林,只不过是师效亡国王后妹喜而已。  
  当时,位列三公者,分别是九侯,鄂侯,西伯。纣王听说九侯的女儿天生丽质,可媲美妲己,便强将其徵入后宫,今她和妲己赤条条地并排着让他欣赏比较。  
  他两手各揉捏着当世两大美人的乳房,玉臀,并鉴赏二女的体态和下阴,兴高釆烈地淫笑道:「都不错,样貌体态,各擅胜场,但不知交媾滋味可否分出高下?」  
  九侯之女的美是纯洁的美,气质清高的美,自然没有姐己那种妖冶之氟,而且她的阴户,虽然亦丰满狭窄,但却非「名器」,所以纣王一试再试之后,总感到不如妲己的阴户那样能自动扭绞啜吸阳具,而且阴道皴纹和肉芽,亦没有妲己那样多,所感受的淫乐程度就大打折扣。  
  但毕竟她的美另有一种风韵,所以纣王仍封她为妃。  
  但九侯之女却是个贤淑善良的女人,她过不惯这种荒淫无耽,下流残忍的生活,因而激怒纣王,下今将她处死。  
  残忍的姐己,开心之余,竟想出一种今人发指的阴毒刑法,今人捉来数只泥锹,再将九侯之女剥光衣服,四肢大字分张绑在床柱上,将泥锹置於九侯之女的阴户洞口。  
  那泥锹最喜湿热之洞,争先恐后地钻入九侯之女的阴户里,在她的子富中翻肪,可怜九侯之女就这样恬活被折磨至死。  
  纣王余怒未息,又派人捉起九侯,剁成肉酱。  
  鄂侯再三诤谏,亦同遭杀害。  
  西伯姬昌闻知后,仰天三叹,便在歧山秘密练兵,准备消灭暴君纣王。  
  但妲己的淫威却日益变本加厉,视人命如草芥。  
  纣王但求刺激她的性欲,竟不惜残杀无辜百姓,将活人当成箭靶,或着投入虎圈,让妲己欣赏百姓面对死亡而惶恐挣扎的惨状。  
  妲己甚且自称能预知孕妇腹中婴儿的性别,和纣王打赌,捉孕妇剖腹查验。  
  凡此等等,实在罄竹难书。  
  三代功臣比干冒死上谏,姐己竟向纣王讹言自己有心痛病,须服圣贤之心,方可痊癒.  
  纣王居然色迷心窍,将对他忠心耿耿的比干剖胸取心。  
  比干一边大骂,一边持刀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挖出来。  
  公元前一零五七年,西伯姬昌的军师姜子牙终於带领大军杀进商纣京都朝歌,纣王见大势已去,遂登上鹿台,纵身跳落台下烈火中自焚毙命。  
  但当妲己被姜子牙所率领的军士捕获时,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我有功而无罪,如果不是我迷惑封王,你们灭得了商朝吗?」  
  姜子牙将妲己押到封裨榜斩首祭忠魂不料当刽子手举刀欲行刑时,妲己却回头对他狐媚一笑,刽子手居然失魂落块地对着妲己痴望,大刀失手坠地。连换数名刽子手,情况都相若。  
  姜子牙深知妲己媚术已到达勾魂慑魄的地步,遂夺下侍从手中的弓箭,亲自凝神屏息向她背心连射三箭,一代妖后终於香消玉陨,而历史的长河亦进入了周朝时代。  

            -终-
 
  淫乱秘史系列——妹喜    

  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众所周知,夏朝是我国由原始民族社会进入奴隶杜会所建立的第一个王朝,而夏杰则是夏朝的最后一个国王。  
  在历史传说中,夏杰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力士,他可以将直径寸余的铁棍随意扳弯拉直。此外,他还拥有过人的胆识和智慧,曾经孤身深入汪洋大海力擒苍龙、亦曾赤手空拳征服猛虎雄狮。  
  妹喜则是夏杰的妻子,她秉性淫荡、纵欲无度,媚惑夏杰干下许多令人匪夷所思、膛目结舌的挥霍方式、祸国殃民,终于诱使夏杰成了荒淫暴虐的亡国昏君,而妹喜本人自然亦成为中国有历史记载以来的第一个亡国之皇后。  
  在未娶妹喜之前,夏杰亦曾有过令人津津乐道的辉煌战绩,但他在一次率领军队讨伐邻国的施氏一个小国时,施氏国王惧怕夏杰的神勇,为了讨好和迷惑夏杰,就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妹喜献给夏杰,以求平息干戈。  
  妹喜不但容貌惊世骇俗,十分美丽,她的身材更是圆润丰满、玲珑浮突。她的美,是一种妖艳的媚态、是一种能令男人一见就心跳血热,想入非非的骚姿。  
  夏杰正在血气方刚之盛年,一见妹喜,马上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再加上妹喜善于逢迎媚惑,因此便深得夏杰的宠爱,不久就被封为王后。祇要妹喜所想要的东西,夏杰就即使上天入地去寻找亦在所不计,就使倾尽国库资财亦在所不惜!  
  夏杰神勇、而妹喜则奇淫,夏杰情欲泛滥、千方百计寻找泄欲淫乐的方式,妹喜则煞费心机,从阴阳八卦中领悟创造出八八六十四种做爱方式,用不断翻新的交媾姿势、去迎纳夏杰的阳物抽插她的阴户。  
  妹喜亦是第一个研习「素女心经」的皇后,学识用阴柔功驱使阴肌扭绞夹榨插入阴户的阳物。这样一来,每次和夏杰交媾都令到他乐得哇哇大叫。由于夏杰精力旺盛,一次做爱要成个时辰,妹喜怕他太闷,除在床褥四周的不同角度安装铜镜,让夏杰和自己清楚地欣赏阳具在阴户进进出出的诱惑情景,还传令数十个宫女赤身裸体,或摸乳、或拱臀,或张开阴户等等不同姿式给夏杰观看,增加他的性乐趣和刺激度。跟着,两人又再想出一系列既残酷下流,又令人不忍卒睹之纵欲方式。  
  妹喜嫌寓殿陈旧,夏杰就以黄金为柱玉为瓦,为她建造一座美轮美焕的新宫殿,这就是闻名中外的「金柱玉殿」。玉殿之前,还有一座用玉石筑成的高台,登台远眺、万水千山尽收眼底。  
  新殿与高台落成之日,妹喜令数千美女进殿歌舞,祇乐得夏杰不停哈哈淫笑、亲自为舞妓逐一斟酒。岂料,就因为这样,便使妹喜灵机一触,萌生了建造「酒池肉林」的念头。当下便向夏杰献计道︰「大王,你这样一个个斟酒,岂不太浪费时间,为何不令民工挖筑酒池,周围及池中则以肉乾堆成假山,悬挂肉片为林,让众宫女舞妓自行饮酒嚼肉不是更赏心乐事吗?」  
  夏杰听后,拍手连声叫好称妙,立即传令工部大臣,急召民工动工兴建。亦不知耗时多少时间,终于挖出一个大得可以荡舟行船的巨大池塘。池塘的底部铺上晶莹洁白的细砂,然后倾入千万桶佳酿美酒。池边则堆砌酒槽作为堤防,远远望去、槽堤绵延达十余里之遥。夏杰又命民工在酒池四周植树、枝丫上悬挂精制的肉乾。人在树下一抬头,就可以咬到悬挂着的肉乾。  
  当这个空前绝后的浩大工程「酒池肉林」竣工之日,夏杰和妹喜亦开始进行一场同为空前绝后的荒淫聚会。首先,他们命令三千宫女全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横成排竖,成行地列队众合听候号令,而夏杰和妹喜亦同样赤条条地乘坐龙船在酒池上荡漾游玩。龙舟上放着一个大鼓,夏杰和妹喜双双赤裸着站在龙船头,检阅他们的这支肉感的队伍,欣赏她们的一团团圆圆鼓鼓的乳房、一簇簇芳草萋萋的阴毛、一双双如雨后春笋的修长晰白玉腿。又令这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裸女队伍跳起非常诱惑的「模拟性交舞」。刹时间乳波臀浪汹涌澎湃,令人看得魂驰魄动、胯间之物不期然地隆起。  
  之后,夏杰和妹喜又和裸女们约法三章,号令众裸女听闻鼓响,就得按以前训练的动作行事,违者或行动迟缓者格杀或交予御林军轮奸至死。  
  当三千名裸女齐声响应后,夏杰便手执鼓锤,一声敲落,裸女立即如脱疆的野马,争先恐后地奔到酒池边,俯身拱臀,伸头饮酒。  
  夏杰和妹喜望见三千裸女乳峰弹跳、圆臀摇晃,乐得哈哈淫笑。夏杰肆虐地将鼓捶朝妹喜阴户轻轻一插,嘿嘿笑道︰「看,多么壮观,这全是皇后你的好主意呀!」  
  妹喜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手握夏杰业巳硬勃翘起的阳具,媚笑道︰「大王的下体更加壮观,看来比你手上的鼓捶还要粗呢!」  
  夏杰挺着指天翘起的阳具,仰首大笑,跟着就擂鼓壮威。  
  三千裸女奔到酒池边饮完酒,夏杰又再敲响第二通鼓,裸女闻声旋即竞跑至悬挂肉软的树林里,每棵树下站一裸女,并规定要一只脚站地,另一只抬起成水平方向踏在树干上,然后抬起头吃枝丫上悬挂的肉乾。  
  这时,六千瓣嫣红的阴唇和枝丫上所挂的晒制而成赤红的肉片便相映成趣,祇乐得夏杰挺着坚硬的阳具在妹喜玉臀深沟里磨擦。  
  妹喜突然伸出两只指头放入口中,撮唇呼啸,裸女们即刻手摘肉乾片卷成肉棍插入阴户。顷刻间,众裸女的处女膜纷纷破裂,鲜血殷殷沿着金鸡独立的玉腿流下,令人看了,不知是香艳还是暴殄天物。  
  号令还残酷地规定:那个裸女没有处女血流下,就命令虎视耽耽的金甲武士以树枝插入该裸女的阴户,直至她虚脱而死。  
  这还不算残忍,更加令人发指的事还在后头呢!当夏杰的第三通鼓声响起时,裸女们又杂乱地奔跑到十里槽堤上,再次拱臀探头、趴在槽堤啃吃堆在酒槽裹的肉。有不少裸女由于处女膜刚刚破裂,疼痛入骨、举步艰难,金甲武士即扑上去飞脚就猛踢她们的玉臀。  
  夏杰和妹喜站得疲倦了,便相拥坐在龙船头,周而复始地擂鼓不绝,而裸女们亦周而复始地奔来跑去,一会儿饮酒、一会儿吃肉、一会儿用乾肉卷棍插阴户、一会儿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一个个累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有些裸女由于太过疲劳,在听到鼓声,奔跑到酒池边俯身饮酒时,头晕脑眩地跌入酒池中溺死,有些则昏厥于往来奔跑的途中。  
  同裸女们的艰辛成强烈对比的是,夏杰与妹喜则一边击鼓欣赏、一边互相爱抚,当看到裸女们跌跌撞撞地倒下、爬起,忙乱奔跑的狼狈样,则相顾大笑。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鸣金收兵、相拥行入龙船上的罗帐狂欢。至于那三千名裸体宫女,经事后查点,被处死和溺毙、倒毙者,多达百余人,重创至难以行走者更高达近千人。  
  玩腻了这种荒淫残酷的游戏之后,妹喜又再央求夏杰召集民工,为她在地底下兴建一座宫殿,名叫「夜宫」。  
  在夜宫中,由于暗无天日,便悬挂数以千盏的宫灯,夏杰和妹喜每逢兴至,便在夜宫一起饮酒。为了进一步满足两人的变态欲望,他们居然传召数百名少男少女,旦夕裸体杂处宫中,一边饮酒爱抚、一边令少男少女在他们面前表演妹喜自创的六十四种性交花式。更荒淫无度的是,为了满足自己日渐暴虐变态的畸形心理,他们还先挑选一名健美少女,令她与数十名少男连续不断交媾,直至她阴道严重受创,造成血崩毙命为止。  
  跟着又再甄选几名健男,分组与数十名少女狂玩变态性爱游戏,模仿飞禽走兽的交媾姿势,看哪一组最能激发自己的性欲便有奖赏,哪一组最扫他们的兴致便处罚。  
  当玩到无可不用其极后,妹喜又突发奇想,说是自己最喜欢听裂帛的声音,因为这种声音清脆悦耳,听后便会激发淫兴。夏杰闻言,便下令近臣每天向老百姓收一百匹幼绢,命宫女们环绕妹喜一一撕裂,而妹喜则裸卧锦床上,闭目享受这种裂帛之声,直至淫兴勃勃,才请夏杰与她交欢。  
  在这种虚耗无度的挥霍浪费下,原本充盈的国库终于逐渐空虚了。夏杰为了弥补这种亏空,便不断南征北讨、肆意掠夺本国和邻国老百姓的财富。  
  连年兵凶战危,举国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不是被征召去打仗,就是被遣送去服役,大量的民众不是死于战祸,就是死于飢饿、疲惫、疾病。但贪官酷吏仍不肯放过这些可怜的百姓,当用皮鞭都无法驱使民众再为他们奔命时,万恶的贪官酷吏便施出了砍手、断脚、割鼻、阉体等惨无人道的刑罚来逼迫民众。  
  于是乎,举国上下到处弥漫着一派愁云惨雾,人民怨声载道,但在动不动处以重刑的高压政策下,却不敢轻言造反。  
  朝中有些较正直的大臣看到这种悲惨的情景,非常痛心疾首,纷纷上朝规劝,但夏杰已沉溺于妹喜的狐媚之姿,非但不采纳忠言,反而老羞成怒地将这些正直敢言的大臣逐一杀害,卒之导致各路诸侯纷纷叛逆。  
  汤,就是众诸侯中最贤良聪明的一个,民望非常高,众诸侯都归顺信服他。  
  夏杰获悉后,十分惯怒妒忌,就下旨召见汤,并将他囚禁在一座叫夏台的狱中。这一来,终于激发全国大骚乱,夏杰被迫将汤释放。  
  汤回到封邑之地,在群众的拥戴下自立为王,历史上称为成汤王。不久,汤王便率领众诸侯的军队讨伐荒淫无道的夏杰。夏杰这时已因纵欲过度,不复当年勇,再加上国库空虚,众叛亲离,哪里敌得过汤王的仁义之师?终于在逃至鸣条这地方时,被汤王的部下捉获,成为阶下囚。  
  汤念及他曾释放自己,祇下令杀死妹喜,而将夏杰流放至南巢,后来夏杰就死在这个地方。汤于是登上天子的位置,建立了商朝。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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