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鉴】(1-4)

      第一回 相轮寺胡后结新欢 无遮窟群骚演销魂

  谩说僧家快乐,僧家真个强梁。披缁削发乍光光,妆出恁般模样。上秃牵连
下秃,下光赛过上光。秃光光秃秃光光,才是两头和尚。

  两眼偷油老鼠,双拳钉血蚂蝗。钻头觅缝唤娇娘,露出佛牙本相。净土变成
欲海,袈裟伴着霓裳。枉言地狱狠难当,不怕阎王算账。

  混沌之分也,男子生而有孽根,女子生而有孽窟,以孽投孽,积而不可解脱
也。积壤生山,积流成海,积孽讵无所极乎?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
可活。是孽匪徒不可积之,不可作也。昔我如来词世之作孽而不可活,于是以出
世法为救世法。为苾刍、苾刍尼出焉。吉旦谓持珠念佛乎?

  是以丛集成画题,又盖世以余为造口孽也,且藏之海岸沙堤,俟水溢堤崩入
我同志之手,出之以为《孽鉴》也。

  话说北齐武成帝时,有一西天番僧入贡于中国,法号曰昙献,遂住持于相轮
寺,年方二十一岁,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字口,身长七尺有奇,矫健迥异常
品。善运气术,其肉屌时缩时伸,缩则有若大阉,伸则长至七八寸,粗硬坚热,
手不能捱。故当夕僧徒无不皱眉咬齿。

  昙献居相轮寺半载,以讲经说法为名,煽惑妇女,四方男妇环听者,不计其
数。昙献遂选拔男女优媚者,分列左右为首足弟子,男则传戒授法,女则摩脐过
气。昙献精善嬲戏,男女尽得其欢心,以此昙献之名闻达于皇宫掖庭。

  时有当朝胡后,宣定胡延之女,其母范阳卢道约女。初怀孕,有胡僧云游而
过,诣门道:「此宅瓠芦中有月。」继而卢氏生胡后,闺名抱月。天保初年选为
长广王妃,产后主高纬日,鹗鸣于产帐上。又后孝昭帝高演薨,长广王继位于大
统,进为皇后。再后武成帝悖伦逆常,通嫂李祖娥,恣意图乐,纵欲淫崩,后主
高纬即位,尊为太后。

  武成帝时,胡后即宠信给事和士开,二人私厢侵染多年,后和士开弄权术排
异,欺压朝野,为琅琊王高俨、胡后妹婿冯子琮设计斩首于神兽门,胡后痛失乐
趣,旷闲寂冷,常与诸阉人亵狎而不得解欲,忽闻昙献之材货大异于众人,遂急
出诣相轮寺见驾。

  昙献闻太后特来见己,已知其意,先行沐香浴涎,裸体匿于密室中而不出参
谒,其室号无遮窟,便是其日常摩脐过气宣淫逞欲之处所。

  太后亟召之,昙献狡黠,差亲信僧徒致词于胡后道:「小僧非敢自尊而不迎
圣驾,乃静摄已久,恶嚣哗耳。太后诚欲见,请屏去从行女嫔宦者,步延密室,
小僧有秘法要道愿授太后。」又道:「太后如不听,小僧甘伏斧钺之诛,不敢面
见圣颜。」

  胡后狐疑,然淫心正炽,难以止消,闻言,遂叱去侍从,令僧徒引至密室之
外。僧徒谬不敢前,道:「小僧修行日浅,秽身污体,不得擅入法门。」胡后又
命僧徒且退,自行入门,即有一雏僧将门户关闭,胡后视之,嫣然是一个娇美女
子。

  胡后骇异进步,此际又一雏僧启内门,胡后步入,只见墙垣高巨如城墉,绝
不闻人声;虽天明亮而不见日色,竟似不在相轮寺中。

  雏僧道:「师尊在此,太后须脱去冕服环佩,不拘君臣之体,方得见师尊真
颜。太后俨然佩服,师尊终不会与太后相见。」胡后更觉心荡神摇,依言卸却冕
服环佩,只着便衣入内室,雏僧即从外阖门。

  胡后凝目注视,但见昙献裸体仰卧于床榻之上,其屌坚挺直竖,若矛若杵,
绝非武成帝中等之材可比。胡后窃喜过望,暗忖道:「上天果不负哀家,赐此巨
屌充屄,岂不使哀家旱苗得雨,枯树逢春,大快平生,虽死无憾!」

  不觉面赤语涩,急切上前,以手捧定大屌道:「此宝雄异!当真盛名之下无
虚士。」又道:「师尊真有心人,非师尊匿于此室中,哀家何由得见此神器。昔
人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若非遇师尊有心,哀家亦不信此言。」

  昙献拊床而起,道:「小僧固有心,非太后多情,小僧靡骨碎身,亦不能亲
近圣芳。」胡后欣然携昙献,同坐于床。见昙献肉屌挺直如故,心荡难当,忙脱
去上下衣服,精赤条条与昙献滚倒。昙献俯视胡后下体,颤肉坟起,丰腻而无毳
毛,有若处子,但茅沟眢而深,无渥丹之色,极为罕见。

  昙献大喜,尽展嬲能,调唇戏乳,上下齐手,又以大屌投入胡后屄口,研濡
渐渍,仅没龟头。胡后觉可勉强承受,已淫水淋漓,往来之声滋滋而不绝,大叫
道:「真个无上神屌,凭他肏杀人命,哀家死亦不屈一生。」

  昙献笑道:「太后如能再忍,小僧当再深入。」胡后道:「你可随性施为,
破路而进,披坚执锐,哀家正欲你如此。」昙献见胡后无惧,又进二寸许,胡后
心淫欲焚,全无阻拒,且任昙献耸身抽拽,急扳慢摇,大逞威力。

  数十来回,昙献不觉忧忧然直挺大屌至根而入,两厢合实,间不容发。胡后
热痒畅美,声颤气促,叫道:「此番着实大爽,大屌可曾全肏进入乎?」昙献笑
道:「直入根底,毫厘不露,太后好屄穴,真个能吃。」胡后荡笑连连,自行举
腰,开屄迎屌,掀腾不已。昙献抽至龟头,复一力送至及根,直拱花心,而后急
抻猛肏。

  不上百下,胡后美快迥常,肉酥骨软,摊身成泥,再懒动作,任凭昙献放力
施为。昙献欲媚胡后,以图日后生发进取,亦狂逞淫技,凝神聚气,大屌紧杀急
冲,披荆斩棘,破荒开路,记记捣正花心。未及一阵,胡后已然魂飞天外,魄游
九霄,不觉猛然厉叫道:「好屌儿,肏煞哀家也!」话未全出,身体抖将几抖,
屄户频颤,阴精如洪大泄,汪洋而出。

  昙献知觉胡后泄身,遂紧紧抱住胡后,越发加力抽送,冲捣不止。胡后娇声
曼气唤道:「师尊可歇一歇,再行好事。」昙献笑道:「此紧要之刻,最不可停
歇,当一鼓作气,直上九天银河,方得至高至上大喜乐。」言罢,挺腰送胯,一
力猛肏,马眼啃咬,龟楞搜刮,于胡后浪屄中翻腾不已。胡后大畅欲心,淫汁骚
水迎合而出,于榻上早已浸湿一片。

  又百多下,胡后欢声道:「乖乖好一根大屌,将哀家肏得心昏意旋,体酥肉
懒,真个快活欲死,难舍他去。」昙献笑道:「此便是泄而不停之妙处,若得一
歇,此中滋味便再难尝及。」言毕,唇应唇,舌吐胡后口中,一刻不肯放松,往
来奋力抽拽大屌。

  逾一时,胡后不觉惊叫颤酥,阴精又泄,奔如洪流,比方才更盛六七分。及
至泄完,胡后昏昏而欲死,不能缓醒。昙献有感,忙以口渡气,身下暴起熊虎之
力,复来回二三十下,紧随胡后大射,阳精奔驰如注,滚烫烫,正中胡后花心。

  胡后经由热精一冲一激,气息回转,方才返还阳世。正是:「只消今日一注
欢,忘却多少荒夜苦。」

  昙献又一努力,胡后不觉哼出一口长气,道:「平日常听闻欲仙欲死方为房
中至妙,不想今日才得知晓,真枉哀家生活三十余载,竟全然不知其味。」昙献
道:「太后既爱惜小僧陋物,小僧当鞠躬尽瘁,忘生舍死,助太后登仙临极,魂
游高唐阳台。」

  胡后两番大泄,心满意足,以脸去偎昙献之屌具,把玩春卵,亦不避腥精骚
水,只顾摩挲不已,笑道:「哀家为女儿时,偶见家中一仆,自戏其屌,其时初
观此物,骇异无比,心思上天为何生此一人,有物翘突得这般模样,那时哀家尚
不知翘突者,不止他一人。」

  及年十三,见御于武成帝,初临开苞,痛楚难当,不可言述,复怨上天何生
此一物,害人痛苦,撕心裂肺。武成帝自夸其屌道,你屄儿小,我屌儿大,故尔
觉得痛苦,待渐渍日久,你便知爽快不可言,再不胡乱怨天恨地也。哀家不以为
然,不想眷御逾月,哀家果觉有异趣,反讥武成帝不能尽兴肏透。行事亦不似先
前骇怨。」

  昙献道:「圣上乃天龙临凡,人神降世,器物必不俗。」胡后掩口而笑,又
怨容道:「师尊大谬。其屌长不过三寸,抽送每不满百,虽时常崛立,然挺起而
不坚热,一泄之后,需半日方能再举,哀家常不得尽兴,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
成帝模样,无出类拔萃之人。不意今日得师尊,方知裙带之下,自有绝妙至美味
道。」又喜颜蹭屌,道:「凭他与哀家恁般快活,哀家亦不须空活此生哩。」

  昙献叩首而谢道:「太后不以小僧为嫌,小僧愿与太后永侍帐帏,不敢有他
想。」胡后道:「今日得师尊,即便武成帝尚在人世,哀家亦要与师尊交往而授
受;何况其已崩,哀家无奈为鬼妻,又岂肯弃甘而嚼蜡?」

  言毕,携手同出。雏僧启门以待,胡后视雏僧,笑问昙献道:「这两个稚儿
亦能当师尊大器?」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此处乃清净道场,安敢妄蓄女
子,以污佛地。两年少皆男儿。」

  胡后不信,探手试之,果然屌卵俱全,真身男儿。胡后笑道:「如哀家今日
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昙献微笑答道:「太后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
小僧是龙华会里客,正该与太后温存,所以今日得成交合,有何罪戾?」胡后亦
笑道:「原来如此。」即复穿回佩服,飘摇前行。昙献伛偻随后,送不踰阈。胡
后登辇,回顾再三方去。

  至后来,胡后嗣数诣临相轮寺,以与昙献私通媾和,并布施金银器皿赏赐昙
献,又置宝胡床于无遮窟,皆武成帝时所御用之物。胡后犹不惬意,一日与昙献
交欢毕,道:「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你我这样旷居广殿,虽欲仙欲死,却
也孤立无欢。」昙献灵慧,尽知胡后心意,笑道:「太后所言甚是。」又附耳与
胡后低语几句。胡后闻之带笑颔首道:「知哀家者献卿也!」

  不日,胡后又会昙献于无遮窟,昙献早召僧徒百余人,以供胡后甄选勘试,
胡后大喜,拣其间阳伟而有精力者三十六人,皆令置于窟中内殿;又召宫女百余
人,昙献亦选其间阴美而好淫者三十六人,与众僧徒共为一处。

  胡后问道:「此番人马俱备,大阵可成否?」昙献道:「性男欲女虽俱,却
尚缺双方统阵主宰。」胡后听罢,笑道:「这有何难,你我正当此职。」昙献说
道:「如此还请太后赐统阵尊号,以示威仪。」胡后略加思索,道:「哀家自号
太玄圣主,统诸宫女;献卿可称昭玄尊主,统诸僧徒。」

  昙献听罢,领众男女一起叩首道:「谨遵圣主法旨。」胡后又叫拜昙献,拜
罢,各领御众,分立两阵,胡后领宫女一阵,裸乳露屄,千态万状,遥诱昙献以
待僧徒。昙献亦领僧徒一阵,赤身挺屌,百怪千奇,遥引太后以弄宫女。

  引诱片刻,胡后欲火狂焚,无奈出阵,昙献硬屌昂然,亦迎上前去。两厢一
拍即合,昙献使热屌拨开胡后浪屄,其中早已淫津流溢,若蜗牛吐涎,滴滴而坠
下。昙献见胡后骚情大动,迎合而上,胡后焦渴,纵身任昙献抽送数百回,大泄
阴精,不觉畅美道:「今日对阵鏖战,果然较从前得趣十倍。」

  昙献笑道:「此无遮销魂阵尚未兴师动众,其乐更在之后。」胡后道:「那
便叫诸众厮杀起来。」昙献道:「下有一请。」胡后道:「献卿但有何请,说来
且听,岂有不依。」

  昙献笑道:「小僧观女阵中有元阴处女十三人,敢请圣主一令,使小僧先拔
头筹,以助大阵气势。」胡后听罢,环视众宫女,莞尔一笑,笑道:「献卿贵为
尊主,正当受用雏阴鲜屄。哀家亦要观献卿本领,可能一战尽采十三花苞!」

  昙献拜谢,道:「请圣主来看。」说罢,即从宫女中选出黄花处女十三名,
环列床边,而后随性扯一人上床。胡后兴致大起,嘱道:「既是破瓜开苞,当要
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不可轻慢缓歇,懈怠情趣。」昙献笑道:「小僧正要逞辣
手摧花之术奉圣主赏玩。」言毕,手扶大屌,一力插入宫女处子嫩屄之中,再一
力,便已尽根而没。

  被戮宫女嘶声而叫,其音惨绝,骇动诸处子,莫不面面相觑,惊慌颤栗。胡
后视之,兴致勃然,欢喜细观二人交合之处,就见昙献提大屌往来冲杀于宫女鲜
屄内,间不容发,凶蛮而粗暴,如怪蟒翻波,又似疯马脱缰,而宫女屄穴撑扩欲
崩,猩红点点,染阴秽榻,不堪入目。

  胡后不觉道:「若是当年武成帝初御我时,亦有此大屌,不知其时哀家将如
何?」昙献身不止歇,口中言道:「必当不得。其时圣主十三,女儿初成,天癸
未至,气嫩体娇,与此时诸宫女不同,诸宫女皆过二八之年,体成态熟,正堪受
用,再待小僧为其一力破开花径,直捣花心,而后大道欢途,乘龙引凤,便再无
阻碍。」

  说罢,昙献急送百十抽,身下宫女森森然痛楚欲死,昙献全然不顾,舍弃一
旁,又扯一宫女大力破瓜,再百多抽,又换,如此走马观灯,往复逞为,果然一
路尽采十三朵嫩蕊花苞。

  胡后赞道:「献卿真天神下界,非凡俗能敌手。」昙献道:「花苞采尽,小
僧阳关亦开,欲再射圣主美屄一回。」胡后大喜道:「哀家正欲如此。」又令众
男女道:「尔等各自放对厮杀,兴动大阵。」

  众人唯喏,僧徒辈早已春心撩动,按捺不住,闻听胡后谕令,遂急索心爱宫
女,大行交欢之事。一时无遮窟内淫风骤起,糜乱不堪,正是:「臀波乳浪翻江
海,骚淫艳语动乾坤;处子娇阴血尚在,熟女惯径意已酣。」

  昙献与胡后交缠二百余回合,放开关口,阳精迸射,浇透胡后花心。胡后爽
畅连连,亦随之大泄。

  稍待,昙献道:「小僧与圣主同督于大阵中,可好?」胡后道:「哀家正有
此意。」昙献听罢,使胡后环己颈,置两手于胡后腰间,再插屌入浪屄之内。胡
后惊道:「才已射出,如何反而更硬逾前?」

  昙献笑道:「这便是此阵好处,凡置身此阵之中,男儿可久战不败,女子能
长泄不衰,皆如有神助,妙不可言。」说毕,昙献托抱胡后,边走边肏,四方巡
行监督,观赏僧徒宫女成双配对,淫奸浪戏。

  巡视一遭毕,昙献问道:「圣主以为此阵如何?」胡后已然情醉意迷,双目
荡瞄四周淫男浪女道:「置身此阵之中,人魂飞升,何异于天上幻境,不复出阵
方为哀家平生足愿。」昙献道:「既如此,小僧再与圣主混迹阵中,大行乱战之
法?」胡后问道:「何谓乱战之法?」

  昙献复抱胡后入阵,答道:「且走且行,随欲而定,圣主但见有善嬲之僧,
心中喜爱,即置为面首,代小僧与圣主寻欢;或小僧见宫女能淫者,拘来替圣主
作乐,每得一换,诸辈亦皆易对手,如此使一屌轮数屄,一屄受数屌,这般时时
更迭,是谓乱战之法。」

  胡后欢喜道:「哀家闻此法妙极!」言罢,随昙献巡于阵中,但见一僧冲杀
用力,勇猛过人,胡后甚爱,唤来替下昙献,纵情交欢。昙献亦招一淫女,傍随
胡后左右,尽性媾和。

  胡后从旁问宫女道:「尊主大屌,与他人比较如何?」宫女非处子之躯,元
红已破,雨露再沾,又经僧徒顶弄多时,屄穴已惯熟能耐,此时正被大屌肏得美
快无比。

  闻听胡后问话,忙禀道:「尊主伟器,摧心贯腑,妙不可言乎,大悦逾他人
也。」胡后哑然而失笑,道:「非我区处,尔等贱婢安得有此快乐。」众宫女听
罢,一起叩伏在地,裸呼圣主万岁,又呼尊主万岁。

  昙献恬然不知避讳,见群女撅臀伏地,情景甚荡,不觉大喜,亲下阵中,选
一丰臀宫女,仆于女背上,自臀后跪肏入,行狗交之态。胡后另选一长屌僧徒,
骑身而上,做倒浇蜡之式。

  以此无遮窟内男来女往,淫乱而不堪,交接不知几多时,胡后连换僧徒十一
人,又五泄,昙献亦将非黄花处子宫女二十三人皆幸过。胡后见昙献不曾泄出,
唤道:「献卿能战,可来哀家屄中大泄也。」昙献闻言,又上胡后浪体,送屌入
屄,往里急肏不下百十抽,果然一力大泄阳精。

  胡后花心被射,骨酥肉软,畅美至极,不觉双颊翻媚,两眸含春,抚昙献面
庞道:「只这一下最能勾魂销魄。」昙献笑道:「圣主既爱,小僧还有轮战之法
以快圣主。」

  胡后眼波流动,急问道:「何又谓轮战之法?」昙献道:「以一阵轮一人,
凡肏入者,必须横冲直撞,急攻猛打,毫厘不歇,速求大射,是谓轮战之法。」
胡后大惊大喜,道:「莫非要以一屄之力,连当三十六屌轮番大肏大射哉?」

  昙献颔首而笑,道:「无遮销魂大阵有三法也,一谓观战之法;一谓乱战之
法;又一谓轮战之法,此轮战之法最销魂,行法毕,再取屄中三十六股阳精服食
之,则功能滋阴固元,养血理气,还可永葆青春,效果非凡,不可言述。」

  胡后听罢,跃跃欲试,不避生死,急道:「既这般好,快快道与哀家行来就
是。」昙献笑道:「只怕圣主一人难敌一阵。」胡后嫣然一笑,豪言道:「俗语
云,文死谏,武死战。男人皆可各得其所,女人如何不能?生为女人当死床第之
间,淫乱之时,才不负生活一场。」又道:「今日能行此广大欢乐法,即便销魂
玉殒,哀家亦无怨无悔。」言罢,即摆好姿势,以待群僧轮奸。

  昙献道:「圣主既心念坚决,小僧当监督众弟子拼力施为,决不敢负圣主厚
望。」

  言毕,昙献招手示意,聚群僧围拢胡后,先自淫屌以娱胡后情,撩胡后心,
而后方才轮番上阵,人人舍生忘死,个个极力肏射,或七八百抽,或近千抽,甚
者千两三百抽,无不迅疾如风,狠烈似电。胡后时凄厉惊叫,时沉闷浅哼,双眸
迷离,娇躯连颤,言语模糊,已不知魂飞几重霄外。

  足三个时辰,三十六僧轮射毕,众宫女皆骇然惊容,亦有胆小者已腿软而尿
流,欲逃性命。再视胡后,全然无恙,面浮春骚,娇喘沉重,早瘫软不能动弹。

  昙献亲取玉碗玉匙,搜拢胡后屄中阳精,只见毛脱肉破,唇翻赤紫,肿胀蓬
起,好大一个孔洞不能闭合,眼看已是肏得大伤。昙献笑问道:「圣主此番作何
感觉?」

  胡后缓息一阵,方才道:「不可说!狂风骤雨之下,死去活来不知几回,上
天入地,生生死死,个中滋味难以言表。」说罢,挣扎而起身,旁有宫女忙来服
侍。

  胡后自视淫屄,不觉笑道:「哀家好好一屄,不想能肏得如此赤肿翻烂。」
昙献道:「圣主初次遭遇,屄户不适,小僧自有灵药医此伤,十数日即可还原如
初,再经风雨。」胡后淡然一笑,道:「有此场酣战,一月不识屌味亦饱足。」

  昙献将玉碗呈上,道:「圣主鏖战良久,体力羸虚,当进大补。」胡后取碗
视之,既将满碗,皆浓白晶滑之物,笑道:「怪道哀家刚才只觉屄内满涨,原来
如此之多。」昙献谄颜道:「圣主宝屄,勾人魂魄,谁人肏来不动情,岂有少射
之理,是以累倍而集,自然胜过寻常之量。」

  胡后耳听赞言,大悦,将碗嗅闻几下,而后撩匙大吞大饮,道:「若早知此
物鲜美至极,哀家断然不能空费多年。」胡后吃相贪婪,甚至弃匙就碗,饮食而
尽,又道:「真个赛过龙肝凤髓,可惜宫中不能日日食用。」

  昙献听罢,挥手屏退僧徒宫女,道:「这也不难。」胡后道:「深宫高墙,
外人不得入,如何不难?」昙献道:「大亏则大补,今日圣主力战多时,是以须
大补,寻常日不须食如此多,一二人量足以。」胡后道:「宫中尽皆无根阉人,
即便只一二男亦无处可寻。」昙献笑道:「小僧有一计,可使圣主日日得食。」
胡后闻听,双眸闪烁,忙道:「献卿但有妙计,快说来与哀家听。」

  昙献击掌两下,两雏僧悄然而进,恭立床前。昙献道:「圣主可把惠玉惠灵
携入宫中。二人虽年少器小,难解圣主枕席之痒,然元阳未破,血气旺盛,采精
可食,亦可不误圣主进补养身。」胡后见二僧容貌秀丽,早已喜爱,道:「只是
二人虽然年少,却是男儿之身,如何携入宫去。」昙献道:「只他们扮作尼姑,
外人断然不能识破。」又笑道:「圣主初来,不也错认他们作女儿身哩?」

  胡后大喜,微笑颔首,道:「此计甚妙!」

  但看虽然昙献设计,可毕竟不知二僧入进宫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淫太后初游后庭花 罪番僧献法圣驾前

  话说昙献出谋划策,让胡后携惠玉惠灵入宫。胡后从其计,不日,即以二小
僧扮作二少尼,召引入宫,果然娇倩玉灵,无人疑其真身。

  时值胡后屄户大创,在宫中调养已有八日,闲暇时忆起那场风流鏖战,不觉
心酥体软,淫性勃然又起,至晚,胡后不能忍耐,遂叫惠玉惠灵脱衣袒身,露屌
来赏,以消心火。

  惠玉惠灵年不过十四,皆白屌无毛,长四寸余,粗将两指。胡后爱惜二人鲜
嫩精巧,分托双屌于手中,来回把玩,笑道:「等你二人屌儿参天长成,哀家当
先拔头筹,尽食滋味。」二人道:「非待那时,我二人现有一法即可解太后之饥
渴。」

  胡后闻听,忙道:「既有行趣之法,怎不早说?」惠玉道:「我二人蒙太后
不嫌,携带入宫,大恩大德,万死难报。是日常见太后寂寞难当,缘此愿以丑法
服侍太后,以解燃眉。」惠灵道:「只是此法恐太后嫌恶粗鄙,是以思之再三,
今日方敢冒死进谏。」

  胡后惊异道:「确是何法,你们皆哀家宠儿,快说来,断不加罪于你们。」
惠玉惠灵一起跪倒道:「太后前堂大伤未愈,如今欲去心火,只有后庭寻欢,或
可得趣,也未可知。」胡后道:「何谓后庭寻欢?」惠玉道:「便是以屌通谷道
也。」胡后奇道:「那里亦能肏得?」

  惠灵道:「我二人侍奉师尊,常行此法。」惠玉道:「师尊以大屌通小僧,
令口吞惠灵屌儿;或以大屌通惠灵,口含小僧屌,每行事莫不如此。」胡后犹疑
道:「后面小小一个脏孔,岂有乐趣?」

  惠玉道:「先师尊初通我二人时,痛苦难当,几欲死去,后行将多次,便苦
尽甘来,十分有趣,不能自拔。」胡后道:「你师尊伟屌神器,天下之无双,你
们小小年纪也能承受?」惠灵道:「初时眼小,师尊只得进一龟头,而后次次深
陷,不出两月,师尊大屌便能全根尽投,往来无碍。」

  胡后心有所动,道:「痛到也无妨,身为女人,破瓜临产,没个不痛,亦能
忍耐,只是脏腥叫人厌恶。」惠玉道:「是以行法之前须以温汤盥洗,再以香油
润滑,方可尽情所为。」

  胡后欲火正旺,而无可解泄,只得从其法,道:「既如此,你二人暂与我一
试。」言罢,唤来宫女,置备沐浴香汤。

  不一时,三人洗净,同登鸾床,共赴凤榻。惠玉请胡后趴伏,取香油灌腚,
又抹自屌,撸拽几十来回,弄得暴起,而后提身上前,龟头顶住屁眼,道:「太
后且忍耐一二。」胡后回首道:「你来就是。」

  惠灵助胡后扳开屁眼,惠玉一力塞挤进去,入一寸余。胡后咬牙唤道:「却
不是疼痛,若缩若张,又胀又麻,言难尽叙。」惠灵道:「我辈小屌与师尊天壤
之别,是以太后能容受,此时当一力到底,首尾贯通,便再无阻碍,或可大行其
道,令太后知趣觉爽。」

  胡后道:「此话似有理,可再入,尽根到底,看他作何感觉。」惠玉应喏一
声,遂将屌就眼,慢慢挤入。胡后忍一口气,拭目以待。惠玉来往缓将两缓,终
于全没,而后停住不敢再动。

  惠灵问道:「太后可还受得?」胡后蹙眉道:「些许难耐,且不要再动,容
我一时。」惠灵又道:「既如此,小僧欲与太后作另一耍。」胡后惊问道:「何
耍?」惠灵道:「日常太后食精,皆我二人自淫而出,以供太后,今日太后何不
自采一回,吮吸将出,食之更香。」

  胡后颔首道:「确实有趣,你且送屌上来。」惠灵领命,跪到胡后面前,挺
屌送上。胡后握住,撸套几十来回,惠灵小屌渐起,胡后爱惜,张口含入,一吞
至根,吮至龟头,复含,复吮,以此往来不止。

  不一时,惠灵神情大奋,肉屌奋奋昂首,坚硬如铁,火热似炭。胡后笑道:
「你这无毛小屌倒也有些威风。」惠灵道:「太后金口玉舌,非比寻常,使人难
以自持,无法不坚。」胡后甚爱,大口吞吐,香津四溢,啧啧有声。

  惠玉道:「小僧再与太后抽拽一阵,可好?」胡后口叼惠灵热屌不放,道:
「你可缓抽慢来,不可急突躁进。」惠玉唯唯领命,含蓄用力,不敢逞乖弄强。
胡后蹙眉道:「这后庭寻欢之法滋味怪异,欲弃他不为,却也难舍难离。」

  挨受一时,胡后又道:「也罢,你且尽性施为起来,待看感觉。」惠玉闻听
道:「既如此,待小僧为太后破开道路,太后当忍之再耐,不至半途而废。」胡
后道:「既要你来,哀家便能忍耐,又非死痛,你且放开手段抽刺便是。」

  惠玉惟命,抽屌至龟头,复一捣入最深,而后抱胡后双臀,极力抽顶,拼命
攻伐。胡后惊声,回顾道:「疼煞哀家也。」惠灵道:「此时最不可停,若以此
止步不前,则前功尽弃。」胡后道:「罢罢罢,亦非不能忍耐,孩儿不舍狼难打
也,舍哀家一痛,且看后来如何。」

  惠灵又送屌至胡后口边,道:「太后可含小僧屌,自玩自耍,分心两顾,当
使后庭痛楚缓解。」胡后从惠灵言,启口大吮,来回十几遭,不爽道:「此时正
无奈,那得精力分心自弄。」惠灵道:「既太后不能分心,莫如小僧亲送入口,
以解太后燃眉。」胡后听罢,笑道:「凭你自送屌来,岂不是欲把哀家金口作贱
屄?」

  惠灵慌跪倒叩首,哀告道:「太后恕罪,小僧断无此心。」胡后道:「床第
寻欢,裸体相对,何分尊卑贵贱,且饶你无罪。」惠灵雀颜起身。胡后又笑道:
「凭口作屄也罢,凭腚作屄也罢,只消快活便为最善,我欲一身尽皆屄眼,群屌
全肏,方消哀家火,畅哀家心。」

  惠玉道:「太后既有此念,待再会师尊,可请行三门同攻之法,定能销魂畅
体。」胡后闻听极喜,回首问道:「何谓三门同攻之法?」惠灵道:「此乃师尊
珍藏秘卷五轮大法之妙法其二。」胡后心中渴盼,痛楚顿减,急道:「既是其二
乎,当有其他,全与哀家尽说来。」

  惠灵道:「秘卷载有五法,分作,前后夹攻之法;三门同攻之法;五方合攻
之法;七阳围攻之法;十全幻攻之法,变化颇多,皆群男御一女之术。」又道:
「似我二人这般服侍太后,一人居后,一人在前,同插而同入,便是前后夹攻之
法。」

  惠玉接道:「此时再得一人,持屌自下合击太后屄户,则三门同攻之法即可
成。」胡后听罢,飘飘然如堕云端,问道:「他法又如何?」惠灵答道:「再以
两热屌分入太后双手,竞相把玩,此谓五方合攻之法。」

  胡后大喜,口干舌燥,抿唇道:「七阳十全又作何为?」惠玉再道:「以五
方之法为基,增一屌同肏屄,增一屌同入口,即谓七阳围攻之法也。」惠灵接言
道:「再以七阳之法为基,又增双屌同戏双手,又增一屌同通后庭,是谓十全幻
攻之法。」

  胡后大惊失色,道:「双手四屌尚可为,口屄同插概也可成,只这后庭双屌
也,同肏共击,岂能成就?只你们一根小屌已十分不耐,如何当合璧之势。」惠
玉狠肏不歇,道:「是以师尊言道,此五轮大法非凡妇俗女可行,须得上天欢喜
界中广欲仙女降世临尘,才可大演其道,渡化群众共登极乐。」

  惠玉道:「太后贵体凤姿,身居圣位,又专爱床第欢愉,我等臆辨,太后定
是广欲仙女下界无疑,当可演化此五轮大法。」胡后略及思索,颔首笑道:「听
你二人一说,哀家亦由此念。」又道:「待再会师尊,哀家当大行妙法,以证前
生因果。」

  惠玉道:「既如此,今日小僧当先为太后破开后庭,以待来日大试。」胡后
心焦意渴,跃跃欲试,无暇顾痛,道:「凭你便是,可纵情随欲,为哀家大开路
径,整理后庭,哀家自当忍耐,无须你顾及。」惠玉领命,放力抽送,于胡后屁
眼之内大顶大肏,一刻不歇。

  胡后惊声唤叫,对惠灵道:「你且来同攻。」言罢,启口而待。惠灵应声上
前,送屌入胡后口,胡后以唇抿住,惠灵顿觉大爽,尽情往复,肏口如屄,暴出
暴进。

  胡后前后遭攻,不能自已,淫心大畅,欲火连升,屄中越发瘙痒难耐,一时
实无他法,只得不顾伤痛,自行搓磨屄穴,刨挖花心。

  逾一时,惠玉首先临潮,通身一颤,急顶几下,放屌大射胡后屁眼。胡后知
觉,大爽,荡颜道:「怪哉!虽非花心,此一射亦销人魂魄。」胡灵道:「太后
既喜,我当为太后再射。」胡后道:「也罢,虽则贯通艰难,却也有畅心动情处
也,你可换下惠玉,再射哀家来。」

  惠玉抽屌,龟头启离屁眼,胡后不觉转肠迸气,响屁接连,阳精翻泡,噗噗
有声。胡后惊羞,面红耳赤道:「滚屁流精,实在羞煞人。」惠玉笑道:「太后
无须这般。师尊教诲道,前堂翻浪,后庭传声,皆上品也。行此道正要此乐才为
大快意。」说罢,让位与惠灵。

  惠灵接过,挺屌寻径,畅入胡后后庭,全无阻碍之感,不觉大爽,一力尽根
投入,奋起大肏。胡后惊呼不已,强忍一阵,惠灵亦大射阳精,浇洒后庭芳径。

  胡后道:「此一番又比惠玉时畅美许多?」惠玉道:「太后大功告成,路径
已开,退苦得乐,所以有此感,若待小僧再射,必又强过惠灵。」胡后道:「虽
你二人屌小,然哀家后庭初开,花径才破,如何再当游玩。」

  言毕,起身靠枕歇息,笑道:「你师尊通你二人时,乃是男男交欢,无屄无
穴,是以不知其情,这男女相合,后庭愈浇,前庭愈烧,痒极难耐,更觉火热焚
心。」

  惠玉惠灵叩首道:「我等修学不精,至太后身陷两难,罪该万死。」胡后说
道:「既不知,自不当怪。只叹此时无大屌,不然拼屄再创,亦要一弄。」惠玉
惠灵相觑一眼,向胡后道:「太后不嫌,我二人当尽力侍奉,以解太后焚心。」

  胡后黯然道:「可惜哀家为你师尊耕耘日久,屄穴广容,尔等年少屌小,又
岂能满足。」惠玉道:「我等屌小,才正好作为,太后屄穴新伤,尚未痊愈,不
可强行大弄,小屌缓来,方为上策。」

  惠灵灵光一闪,道:「小僧有一计,可使太后大畅。」胡后闻听,提神道:
「何计?说来。」惠灵道:「想五轮大法里有势,可双屌同肏一屄,莫如我二人
并屌齐入,太后合之,亦能不觉空虚,充实屄穴。」

  胡后破愁而笑道:「此法果然有趣,能与不能,当可一试。」即令惠玉惠灵
速演法势。二人领命,双双躺倒,头脚相对,双腿交缠,撸屌至勃勃然耸起,而
后并排一处。

  惠玉道:「太后可自行套坐,随心深浅,尽情缓急,行倒浇蜡油之法。」胡
后观二人并屌,使手同握,捋落几回,大喜过望,道:「虽高耸不及你师尊,粗
细当不差些许,果然可堪一用,待哀家试合一回。」

  言罢,跨马而上,指分伤屄,忍痛吞屌,直坐至根,不觉大爽道:「不想深
宫之内,亦能如此欢乐,老天果不负哀家,待之甚厚哩。」

  胡后兴致勃发,欲火燎原,势难再收,亦不顾屄户旧伤未愈,骑住双屌,上
下猛套急吞,不觉大弄上千来回,惠玉惠灵忍受不住,一起大泄,阳精如利箭急
射,同中胡后花心。胡后畅情,心肝俱酥,亦随之阴精狂涌,倒浇双屌。

  双双泄罢,胡后脱力瘫倒,左揽右抱,心满意足道:「宫掖深重,得二宝同
侍哀家,以温孤席,以暖冷怀,足哀家之愿。」言罢,拥惠玉惠灵沉睡。正是:
「深宫禁掖寂寞长,孤心冷栏最神伤;但求一夕欢乐浓,凤落鸨妆亦无妨。」

  自此,胡后外有昙献及众徒,内有惠玉惠灵二人,终日淫乱而不堪,大行嬲
事。后主闻太后言行不谨,而终未信之。

  时光如梭,春秋更迭,不觉逾一年余,后主已年届十七,情窦蒙开,春心撩
动,正是纵欲欢淫之时,宫女不知媾合几多人。

  一日,后主朝见胡后,就见二少尼立于傍,倩美夺目,回辇亟召幸之。胡后
不许其请,后主淫心已动,岂能忍耐,不得已,再见胡后之时,强拉以去,携至
寝宫。

  此二尼便是惠玉惠灵假扮,今见陛下临幸,只恐败露,忙哀告道:「陛下容
禀,小尼乃化外修习之人,早已奉身佛祖,不沾凡尘,还望陛下发还归去。」

  后主眼观二尼怯状,更觉动心,脱裤掏屌,道:「既入朕手,岂能发还,朕
乃天子,尔等佛女,正和一对。」二尼听罢,知后主断然不肯罢休,不觉面骇如
纸,身似筛糠,魂飞天外,叩首哀求不已,只望逃生此劫。

  后主不理,反觉有趣。旁有女侍中陆令萱上前,叱二尼道:「陛下斋僧布道
最为虔诚,乃佛前宠儿,你等奉陛下既是奉佛祖,何必不依。」二尼若然为真女
子,早已依从,只是男儿真身,岂敢露于圣目之前,依旧叩头不肯。

  后主不怒反喜,雀跃道:「干阿妈,平日所幸宫女,莫不极力奉承,顺朕心
意,不想今日得野驹烈马两匹,正合朕大施手段,驯服双骑。」

  谓阿妈者,既是女侍中陆令萱,陆氏本为叛犯之妻,充入掖庭为婢,后任后
主乳娘,因护爱用心,奸巧多机变,取媚百端,是以后主自幼极亲近,倚重万分
也,唤为干阿妈,而嫔妃及下位者皆尊呼为太姬。

  陆氏媚笑道:「陛下所言正是,天子立于世间,最该驯强服烈,逞威四维,
不负冥冥之托,民心之向。」

  言毕,跪于后主身前,口含后主肉屌,作贪婪相吞吮。陆氏初为乳娘已四十
余岁,经后主十六年长成,早逾六十高龄,然后主独喜之,每御嫔妃宫女,必得
陆氏吮屌在前,方能雄威大振,上场厮杀,癖好之奇异,实为怪哉!

  陆氏吮不多时,后主屌硬如铁,昂然挺立。陆氏谄笑道:「陛下今日雄壮十
倍,当能一力威服双雌。」后主颔首笑道:「朕亦此念。」言罢,上前拥惠玉登
龙榻,欲行好事。

  惠玉心怯不已,严拒不从,衣带固结不可解,后主大恼,乃命宫女挟惠玉手
足,剪断衣带,视之,后主大惊失色,才知二尼皆男僧,两股间昂然耸起,宫女
尽羞,掩面唾走。

  后主盛怒,于是昙献事发,师徒俱囚,并幽胡后于北宫,驳内外亲戚皆不得
与胡后相见。

  昙献私与陆氏之子穆提婆交往甚密,常以信徒贞女供穆提婆嬉戏媾玩,因此
于囹圄中托心腹信徒领贞女十人,金千两重行贿赂,望其进言陆氏,以图脱罪。

  穆提婆庸品厮滥,耽声色,极奢侈,而性乃和善,不爱害物,兼有私交,又
得重贿,即在母亲面前说言再三。陆氏年高,然老姜尤辣,淫心不死,闻昙献异
屌威能,心下早有收为己用之意,即在后主跟前为其辩解剖白,大说昙献淫法广
大,性技高强。

  后主心动,不日,降旨召昙献见驾,问其罪恶。昙献辩道:「陛下明鉴,小
僧所修皆西天圣法,非为淫色,乃是渡人往生极乐之真佛法,不可以凡规俗礼视
之。」

  陆氏于旁道:「我亦闻西天欢喜禅法,确实已交合渡人往生,昙献乃西僧,
想来所言不虚,而非淫乱宫闱。」

  后主最信陆氏言语,道:「只他空口而说,无凭无证。」陆氏道:「这也不
难,陛下可令其当场行法,一试便知。」后主从其言,命昙献道:「但你有法,
可演与朕观。」

  昙献忙道:「小僧有一部演揲法,又名大喜乐禅。最能于交合之际,助人飞
升,上天入地,魂游九霄天外。」后主奇异,即令昙献演来。昙献叩首道:「此
法单人不能成就,尚须明妃一人,已成交合之态。」

  后主道:「这却容易。」便叫陆氏招宫女来试。昙献忙道:「明妃者,非比
寻常,须交感敏锐,佛缘深广之女妇,方能担当。」

  后主道:「内苑宫女甚多,随你挑选取用便是。」陆氏道:「宫女卑贱,圣
威之前不免畏步慎行,纵情不开,逞欲不能,则大法难现。」

  后主顿失主见,问道:「依干阿妈言,这且作何区处。」陆氏道:「莫如我
亲身试之,则真假自辩。」后主大喜道:「如此最好。」

  陆氏遂命众宫女置香檀巨榻于后主前,而后自脱衣服,囊身膪乳顿时裸现,
遥招昙献道:「大师可快来行法。」昙献谄颜赞道:「怪哉!华服褪去,圣光盈
目,实非常人也。」陆氏笑道:「非常人,却是何人?」昙献拜道:「我观女菩
萨,乃西天吉祥天母下界,本教护法天女临凡。」

  后主闻听极喜,道:「你眼力却善,果然得道高僧,识得干阿妈真身,即为
朕乳娘,自是天母无疑。」昙献拜谢,口称天母不迭,上下齐脱,袒身露屌,以
对陆氏。

  陆氏新奇已久,细观,昙献蔫屌如棉,缩小如胆,不见十分精壮,不觉兴致
大败,面露鄙色,道:「既我乃天母。恐你不敢交接,不如另换他人一试。」昙
献顿知陆氏心思,忙道:「小僧此法乃西天大威德金刚传授下界,正与天母交接
最相契合,天母且看。」说罢,大展运气法门,催动屌卵。

  陆氏再视,昙献蔫屌已然勃勃上举,昂然傲立,长及近尺,粗如鹅卵,筋脉
爆缠,热气腾腾,使人不敢直目。后主大惊,陆氏亦转鄙为惜,不觉道:「果然
大威德之相,与我当有一拼。」

  后主骇异万分,忙命道:「快行法来。」昙献陆氏双双领命,一起赴榻,演
行淫法。

  陆氏毕竟六十龄有奇,年老色衰,屄干肉涩,然昙献正介活命之机,不敢嫌
恶,巨屌一力贯穿,拼力抽拽,击打有声。陆氏孀居二十余载,久未淫交,才得
昙献大屌,屄中犹若处子破瓜,惨痛难当,然心又不舍,春情已荡,性欲早浓,
只得凭昙献摆布,狠肏猛插,随意施弄。

  昙献知今日面圣,已有准备,早服下独门秘药,是以大屌火热巨硬,超越常
时,精关闭锁,极能忍耐。一力过千抽,陆氏咬齿大呼道:「大师恁能肏屄,弄
我大泄哩!」言罢,通身颤将两下,不觉阴精喷泄而出,淋漓床榻。

  后主大奋,竟移步下御座,降阶近前,观二人交接之地。昙献傲然道:「此
时不过调和前戏,尚未入正法。」陆氏听罢,且惊且喜,赞道:「大师果然神通
千抽只作前戏,不知正法又当几多回合。」昙献道:「正法九势,非万抽不能完
结。」陆氏骇然道:「巨屌万抽,怎活命哩。」口里此说,心中却喜极而笑。

  后主无知,喝道:「敢伤干阿妈毫厘,朕斩你秃头。」昙献笑道:「陛下安
心,断不会伤天母丝毫。」言毕,复挺屌再肏,往来不歇。陆氏阴精已淌,浪屄
湿滑,正堪大弄,交合之下唧唧有声,环充宫室,绕梁不休。

  昙献奋力施展,果然大演九势,合计逾万抽,陆氏心念迷离,老屄翻波,枯
心生浪,泄而又泄,不知几遭。

  后主问道:「干阿妈可见大法真相?」陆氏昏昏迷,醉歪歪,满面畅情,嘘
唏答道:「大师佛法博大,使人上天入地,欲仙欲死,魂飞不知几重天,实在妙
极!妙极!」后主听陆氏言,始信昙献修行精湛,法力高深。

  昙献又抽拽一阵,有意卖弄,遂运动气息,大开精关,放屌激射,阳精如洪
也,灌决花堤。陆氏经昙献热精一烫,亦不觉颤身抖体,再泄阴精。

  二人皆泄罢,昙献放开陆氏,抽身而起。后主细观陆氏,早已瘫酥而不能动
弹,抚胸闷喘,老屄难合,淫水竞相溢流,黄黄白白,染床浸榻,淫靡万状。后
主疑问道:「干阿妈,怎尿湿一片?」

  陆氏听罢,老脸浮羞,挣扎拊床而起,道:「此非尿,乃是女人阴精。男儿
奋而射阳精,女子欢而泄阴精,此为和合天道。」

  后主道:「缘何朕幸嫔妃宫女,不见此精。」陆氏道:「陛下龙威,令众女
妇不可正视,必然畏首畏尾,谨言慎行,岂敢纵欲淫奔,是以无此一泄。」

  后主恼怒道:「岂有此理,既奉于朕前,敢不大泄,以快朕心。」昙献忙跪
倒道:「陛下且熄龙炎天怒,小僧可助陛下达成极乐,神游九霄。」后主信昙献
言,转怒为喜,坐于床榻之上,手摸陆氏豪硕坠乳,问道:「你还有何法?」

  昙献道:「小僧还有一部大法,唤秘密法,与演揲法同根同源,一里一表,
相辅相成,皆羽化成佛之术,合称秘密大喜乐禅定。」

  又道:「陛下虽尊居九重,富有四海,不过保有现世而已,人生能几何?是
以当受此秘密大喜乐禅定,大衍欢乐,及时修为,积累来生。」

  后主大喜道:「修此法,当如何行为?」昙献道:「陛下欲从事大法,须先
以秘密法起始,广取民间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之黄花处女,恣肆淫戏,尽情
媾和,号为采补抽添,摄元阴以养元阳,坚固根本,则法力自进,与日俱增。」

  后主喜极而掌,道:「你可细细说来。」

  昙献应喏,禀道:「先以秘密法坚固根本之后,接以演揲法,当选十六岁以
上,二十岁以下阴美善淫之破身妇女行之,其势如方才小僧所演,分作九势。」

  第一势,龙飞势。女子仰睡,男子伏其腹上,据股含舌。女子叠起阴物,受
男玉茎,刺其琴弦,和缓摇动,行八浅五深之法。阴热阳硬,男悦女欢。

  第二势,虎行势。女子低头向前跪倒,男子蹈后抱腰,握玉茎投入阴户,行
五浅三深之法。阴户开张,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

  第三势,猿搏势。女开股仰卧,男以腿压其上,阴户拍开,乃入玉茎,行九
浅六深之法,女津流通,男根坚固。

  第四势,蝉附势。妇人侧卧,直伸左股,曲右股。男子从后投入玉茎,叩其
玄珠,行十浅四深之法。女阴翕张,男根畅美。

  第五势,龟腾势。女子仰卧,男子托女子双腿过乳,握玉茎刺其谷实。女精
自流,男身快乐。

  第六势,凤翔势。女人仰卧于床,自矗起两股,男子以手按床,深入玉茎,
刺其愈鼠,使玉茎坚硬,阴户壮热内动,女子自摇。行六浅二深之法,男女欢悦
哉。

  第七势,兔吮势。男子仰卧,直伸两股,女子反坐玉茎之上,面向男足,两
股在男腿边,按席低头,握玉茎刺其菱齿。玉茎坚硬。行四浅一深之法,徐徐抽
动,自然畅美。

  第八势,鱼游势。用二女,一仰,一偃,如男女交合之状。男子坐看二女动
摇,淫心发作,玉茎硬大,便即仰卧,任二女自来执茎投牝,津液流通。

  第九势,鹤交势。男倚于床,女以左足立床,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托女左
股,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轻摇慢动,行十浅
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

  以此九势循序演练,日积月累,必有通天成就。

  后主不觉奋情,一跃跳起,隔衣自渎,大呼道:「此二法果然绝妙,朕当即
可降旨,遍选女妇,尽早演练,已成大法。」昙献道:「小僧还有一法,唤三十
六天魔舞,可使陛下事半功倍。」

  后主奋而难耐,脱裤取屌,自捋自撸。陆氏忙起身服侍,启口含后主软屌,
来往大吮,后主方觉畅美,神情宽松,问道:「天魔舞蹈,又须如何?」

  昙献答道:「欲行三十六天魔舞,当精选硕乳丰臀之至淫妇女三十六名,充
为天魔女,陛下但御女妇,即命三十六天魔女浓妆艳抹,裸身袒体,环绕八方,
高呻浪声,大起淫舞,则陛下心念有感,通神逾倍,进境甚速。」

  陆氏道:「陛下明鉴,大师字字珠玑,所讲大法果然不俗,依法为之,陛下
之幸,则天下之幸。望陛下赦其罪,早行大法。」说罢,复为后主尽力吮屌。

  后主思之,亦道:「干阿妈所言极是。」又向昙献道:「尔我朝不二栋梁,
朕险些失之交臂,今赦你无罪,奉为护国国师,凡大法之事,悉听国师诲导。」

  昙献赦罪得奉,大喜过望,忙伏地叩首,山呼万岁不迭。

  但看后主开赦罪行,但毕竟不知昙献如何了解,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护国师新生连破瓜 陆太姬甲子再开苞

  话说昙献以运气术淫媚于后主前,圣心快意,龙颜大喜,以此得赦死罪,奉
为护国国师,督导行法大任。

  圣旨一出,不消多日,早有各地进献幼稚处女并善淫少妇合计五百余入朝,
皆发往相轮寺请昙献甄鉴,其时昙献正与陆氏媾和纵乐,闻而爽心大射,而后与
陆氏双双出窟,遍赏诸女妇。

  昙献不觉淫心勃起,叹声言道:「众雏群美当前,可惜不得一人侍我。」陆
氏惜昙献宝屌,二人早已沆瀣一气,如胶似漆,闻听,笑道:「国师所愿,这有
何难?」

  昙献道:「如何不难,诸般女妇皆奉献于陛下,谁敢擅取妄专。」陆氏道:
「国师督法,责任重大,自当便宜行事。」昙献道:「太姬顽笑,实不敢取。我
旧罪才脱,陋命堪保,岂敢再衍新孽。」

  陆氏讥笑道:「既有雄根,当有壮胆,美色环前,岂有不染指侵身之理。」
昙献亦笑道:「太姬不知,只为下头,才保上头,上头若失,则下头无用。」陆
氏道:「此话倒也精辟,见真髓。」

  昙献憨颜一笑,环视殿中众女妇,不觉涎津干咽,大屌翘首而复起,鼓蓬如
帐。五百女妇觑见昙献凸裆,尽皆哗然,有矜雏娇嫩者,畏不敢视,掩面于傍;
亦有贪色好淫者,笑而遮羞面,偷眼不移。正是,千姿百态各有趣,万种风情不
相同。

  陆氏亦见昙献丑态,笑谑道:「振振有辞,却心不应口。」昙献无言以对。
陆氏招昙献至殿外,道:「我有法使你得美妇娇娃,你可愿听?」

  昙献闻听大喜,忙道:「但请太姬成全我心,牛马已报。」陆氏含笑不止,
道:「此事在我易如反掌。」昙献不解其意。陆氏又道:「众女虽已造册登籍,
然籍册皆入我手,出我口,圣上耳听,自不勘察,是以但你爱惜者,选来侍奉便
是,我自为你勾除花名,担当一二。」

  昙献闻罢,扑地叩首,口中道:「太姬乃天母下界,吉祥众生,洪恩巨德,
百死难报其一。」陆氏恬不知耻,笑而抚昙献秃头,道:「上头报我,百死而无
用,下头报我,一击足偿。」

  昙献知其意,起身环抱陆氏肥腰,笑道:「太姬请入,我当广招徒子孙,尽
起牛鞭马阳,为太姬兴动无遮销魂大阵,已报太姬上恩。」

  陆氏道:「我闻太后曾在窟中行此阵,以一人敌一阵,置一屄受三十六屌暴
轮,弄至大伤,腿不可并,洞不能合,毛秃水漫,皮翻肉烂,安养半月余方得下
榻移步,然依旧乐此不疲。可有此事?」

  昙献笑道:「却有此事。每至,必以座下三十六力士酣战轮攻,方逞快意,
畅心体。」陆氏掩口而笑,道:「不想果有此事。」又掏握昙献硬屌,道:「我
非如太后之流,滥淫无度,乱媾难止,只你一根宝屌,日三美泄,足慰我心。」

  昙献道:「我亦知太姬心意,闻得太姬进宫奉圣,耗尽青春,孀居多载。太
姬不知,凡男女久旷不合者,男怀孽精,女生幽毒,最伤身害体,是以不可不防
乎。」

  陆氏疑问道:「有此一说?」昙献道:「正是。此皆阴阳不通,经络不畅所
致,常人不可知,不可查,然其精其毒暗耗体气,空虚丹元,是以鳏夫孀妇必呈
苦菜色,神虚乏力,心烦意乱,万般无趣,难有长寿者;亦又有甲子妇翁,虽各
有夫妻,然鸡皮鹤发,佝骨偻身,丑态不堪入目,此皆是交合停止,精毒日深之
表证。」

  陆氏心惊肉跳,道:「你言不妄,果然与我之症状相符,宫中女妇亦多如此
乎。」

  昙献闻得言中,忙道:「宫中万千女妇,皆奉一主,然又有几人可得宠幸,
孤居冰室,惨卧寒榻,如孀居寡守无异,是以尽有此症而不自知。」

  太姬不见,郁郁寡欢,无精打采之宫廷女妇,但经龙根施与,精华天赐,即
勃勃然春面娇情,昂首雀步,如枯木逢甘霖,似败草遇春风,更换新生,此便是
幽毒化解之故,否则日累月积,毒充遍体,那时大罗金仙亦无可回天,以此宫中
夭亡女妇多如牛毛,不能胜计。」

  陆氏深觉昙献道理精湛,慌问道:「若然有何法可医幽毒。」昙献道:「幽
毒者,实因阴阳不通,累而集汇,药石可缓,然不能治本。」

  陆氏道:「治本又当如何?」昙献道:「欲除根本,只有一途,既是男女交
合往来,不可长停久旷,以保阴阳通泰,则幽毒不生。」

  陆氏道:「听国师一言,骇我冷汗浃背。」昙献笑道:「太姬莫惧,幽毒虽
恶,其性却非猛烈,败他不争一时,且极易医治。」

  又道:「似太姬孀旷亘久,幽毒已积深髓,更应大行淫交,博历群屌,轮弥
花心,贯透阴阳,则幽毒渐消,多日长为,乃至尽消全化,以此又有一妙,若得
采阳有法,更可返老还童,永葆青春。」

  陆氏听罢,转忧为喜道:「医法简易,效用非凡,我岂有不为。」昙献奉承
道:「正是。太姬福贵,与凡人迥然不同,疗效当为更甚。」言罢,请陆氏入无
遮窟。

  陆氏从昙献言,入窟以待,不多时,昙献座下三十六僧徒俱奉召而至,皆年
轻体壮,大屌肥卵,善嬲能淫之辈。昙献引陆氏巡视众屌,早已坚举耸如枪矛,
翘首瞪目似悍兵。陆氏不觉又惊又喜,摩来挲去,如获珍宝,爱不释手。

  陆氏道:「想我夫亡故,遗腹穆提婆,至此空守三十六载,不想今日能得三
十六大屌力士,岂不太巧。」昙献道:「天道循环,报偿不爽,此三十六力士,
正是西天佛祖报太姬三十六载寒居孤卧,护育我主之广德。」

  陆氏道:「我亦知佛祖待我深厚,待奏请陛下,当扩建相轮寺,金身塑佛,
香花贡圣,广弘佛法,教诲万民。」

  昙献稽首,口尊阿弥陀佛,道:「我佛慈悲,必知太姬一片诚心。」又道:
「太姬高恩,无可报还,敢请太姬早登云榻,使我等投身有路,报效得门。」

  陆氏老而弥坚,淫心早焚,即刻脱衣袒体,登榻而卧,却道:「我年甲子,
虽熟屄惯牝,却非似太后滥淫,敢当群轮,四五力士只怕我已不能承受。」

  昙献上前道:「太姬何必计较恁多,但行将起来,欲合便合,欲止便止,收
纳凭心,放纵随意,万般皆有缘法,依缘而为,岂不更爽心快意。」

  陆氏心醉神迷,道:「依国师所言,暂作一试。」昙献领命,招三僧赴榻,
以二僧吮陆氏硕乳,另一僧投屌猛肏。陆氏大开双腿,老屄早湿,淫水淋漓,再
及接迎大屌往来冲击,不觉骚情浮面,哼哼然不能自已。

  逾千余抽,陆氏骚声连唤,道:「速来死肏,我欲泄哩!」僧徒闻听,越发
加力,次次尽根,如旱地砸桩,似巨石击井,唧唧有声。不及二三十下,陆氏喘
哼颤体,大泄阴精。

  昙献问道:「太姬感觉如何?」陆氏眯眸半展,道:「果然强将不驱弱兵,
真佛谴动力士,肏煞我屄,生死复还。」昙献淫笑,即刻又令换一僧上阵,再行
厮杀。

  不觉一连四替,陆氏酥软如泥,忙止来势,道:「一力四僧,五脏俱酥,筋
骨皆软,我已心满意足,不复能再战。」昙献笑道:「我还待再奉太姬一射,太
姬断不得推辞。」

  陆氏摇手笑道:「果然不能吃受哩,须待缓一时。」昙献见不能成事,道:
「既这般,可选贡女中貌美善淫者三十六人入窟,与群徒同演嬲戏,以快太姬,
而后待起意念,再行交合。」

  陆氏坐起,颔首道:「甚好!可演来。」昙献领命,转出无遮窟。不多时,
窟门大起,昙献引赤裸少妇三十六人鱼贯而入,皆豪乳丰臀,蜂腰秀腿,媚眼狐
眸之流。

  各僧观妇,神情奋起,妇观各僧,亦荡性春心。待得昙献尊令一出,刹时之
间,无遮窟变作淫乱地,众僧欢忙,各争喜爱,掠少妇为己有,屌起屄落,肆意
交合。群妇亦放纵所为,勾颈缠腰,极力迎接,争相比较,展示淫能。正道是:
「佛门广厦攒欲鬼,深院蓄优娼;今日双嬲汇一路,嫐出三界五行场。」

  昙献道:「我观众女中,此三十六妇最淫,能充天魔舞,龙颜必定大悦。」
陆氏一一观之,道:「年纪虽轻,却皆能征惯战,宫中无有此等淫骚之妇,陛下
但见,定然大喜。」见昙献空身一体,厮杀无对,又道:「国师怎不自选一二,
随来侍奉?」

  昙献道:「我欲侍奉太姬,不敢轻纵。」陆氏爱惜道:「我尚无力迎接,你
且自乐便是,也教我一睹国师床第风采。」昙献道:「如此我当大演云雨之法,
现技于太姬座下。」

  说罢,凝神聚气,轮招三十六妇奉身上前,或单人独往,或二三人同来,而
后连番交接,变化姿态,巨屌暴击猛破,宰割瓣萼,屠戮花蕊,或二百抽,或三
百回,莫不令淫妇大泄阴精,拜服求饶,而昙献连御三十六妇,坚屌依然,全无
泄意。

  陆氏惊异,不觉喜爱倍生,雀跃道:「国师真神僧,变化多端,使人眼花缭
乱,不知此谓何法?」

  昙献道:「此乃大欢喜三十六禅,分作三十六形,七宝会千金;正副全美;
雌雄斗胜;桃李春风;悬岩坠石;倒棹行船;龙蛇会合;蝶穿花丛;舍香唾红;
倒拆后园花;扇火炼丹;采战三元;携足并肩;戏色逞花香;十月映小春;白鹭
展脚;倒插红莲;鸳鸯戏水;锦鲤上滩;架上拆牡丹;三凤朝阳;话谩相酬;金
菊接芙蓉;陆地行舟。」

  又有九状,凡玉茎,或左击右击,若猛将破阵,其状一;或缘上募下,若野
马跳涧,其状二;或出或没,若游波群鸥,其状三;或深筑浅挑,若鸦臼喙雀,
其状四;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其状五;或缓耸迟推,犹若冻蛇入窟,其状
六;或疾纵急刺,若惊鼠透穴,其状七;或抬头拘足,若鸧鹰揄狡兔,其状八;
或抬上顿下,若大帆遇狂风,其状九。

  又有六势,凡交接,或下捺玉茎,往来锯其玉理,若割蚌取明珠,其势一;
或下抬玉理,上冲金沟,若剖石面寻美玉,其势二;或以阳锋冲筑琼台,若铁杵
投药臼,其势三;或以玉茎出入,攻击左右辟雍,若五锤锻精铁,其势四;或以
阳锋来往,磨研神田幽谷之间,若农夫垦秋壤,其势五;或以玄圃天庭两磨搏,
若两崩岩相钦。其势六。

  凡此六势九状三十六形,揉和贯通,随心施为,则千变万化,宾服群雌,御
百妇亦可不丢不泄。

  陆氏听罢,干唇燥口,长舒胸气道:「国师精深妙法实夺造化之功,衍天地
变数,真乃通天圣法,我得国师相伴,生平足愿。」昙献道:「太姬可展体,我
当为太姬一大射。」

  陆氏骚心早烈,腴体已焦,伸臂抱昙献道:「我意正要如此,你可快来。」
昙献亦抱陆氏入怀,使其双腿盘己腰,二人坐缠一处,坚屌上顶,全入浪屄,而
后状若大石投海,以阳锋冲筑琼台,行雌雄斗胜之形。

  陆氏爽畅极美,口中难言,哼哼然,乱呼吸,全凭昙献抱持所为。座下三十
六僧妇,亦各更对手,忆先前三十六形势,竞相仿效,纵情淫乱,窟内一时艳声
回响,淫波激荡,屄来屌往,淫滥酣糜之态不可言表。

  不觉四五千抽,昙献连变七形,陆氏昏然大泄,道:「今日多泄倍丢,再不
能为,国师可快射我屄,止戈罢战,饶我一劫。」昙献道:「若待大射,尚须三
千抽不可。」陆氏听罢,惊道:「再熬三千,莫不叫我屄烂肉翻,身死无命。国
师且作罢,待选他屄已充国师床第之欢。」

  昙献犹不松手,急抽猛顶,笑道:「我欲射太姬,如何肯别肏。」陆氏骚颜
道:「凡屄难当神屌,还乞国师放我老命,容歇一时,再行任凭。」昙献亦怕陆
氏年老精枯,不堪久战,是以就势停身止步,道:「也罢,只屌中真阳三昧,似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陆氏如释重负道:「座下淫妇森然,美屄罗列,正当国师泄火退欲。」昙献
道:「太姬有所不知,为奉太姬久战,我方催动三昧先天火,鼓起猛阳烈精,是
以此一射非同小可,最解幽毒,而凡妇难当,当着必死。」

  陆氏抚屄道:「非我不愿,只是经历逾亘,屄户已然翻肿,刺痛难耐,不敢
再接。」昙献道:「若如此,只得一法化解。」陆氏问道:「何法?」昙献道:
「须取贞女三人,千抽一换,使元阴以当真阳,俟我欲射之际,再奉太姬,一泄
千里,则我三昧纵出,而太姬幽毒亦消,且各不伤身体。」

  陆氏道:「能得这般最好。外间贞女三百,随国师取用便是。」昙献实乃诈
言,假以先天火之说,意图媾戏处子,不想陆氏诚信,遂慌忙谢过,急令惠玉惠
灵出窟,选进贞身处子三人,年貌皆十四五岁,送至榻前。

  三女眼观窟中百般淫状,千样嬲态,不觉骇然羞面,且红且白,垂首缩立,
不敢目睹。昙献见情,反生贪喜之心,自抚巨屌,问道:「尔等皆何处所贡?」
三女娇怯怯答话,一道:「高阳郡。」一道:「丹阳郡。」一道:「濮阳郡。」

  昙献异道:「奇哉,所皆缀阳字,莫不正和我三昧真阳。」陆氏笑道:「果
然天道无缺,冥冥自定。」又问三女道:「可知来朝为何?」三女答道:「侍奉
于我主陛下驾前。」昙献道:「正是,然尔等人道不通,阴阳不谙,恐惹圣怒,
是以本座先行教导习学,方得入宫面圣,承欢左右。」

  三女唯喏喏不敢应声。陆氏道:「既明其理,还不脱衣,待国师教尔等奉圣
之法。」三女闻听,骇若筛糠,跪伏于地,不敢相从。陆氏道:「如何不从?」

  其间丹阳女年貌最长,鼓胆颤声道:「郡守遣婢来时,曾使优娼教演,已通
其道。」陆氏道:「有何教诲?」丹阳女道:「教言,顺情合意,以屄就屌,千
忍百耐,奉圣大欢。」陆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国师。」

  三女抬眸瞄昙献巨屌,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陆氏不觉咯咯而笑,
道:「原是惧国师至宝。」濮阳女道:「奴婢年幼屄小,黄花未开,绝难容当,
启请国师饶命。」余二女亦叩请。

  陆氏笑道:「国师大屌,挨者莫不觉快话无比,尔等未曾经历,又岂知个中
极乐。」说罢,即问座下群妇道:「尔等淫妇,快活与否?」群妇拜服在地,敬
慕有加,同声道:「无上快活!」

  陆氏又向三女道:「可听真?」三女闻听,犹不敢从。昙献兴致狂起,力擒
高阳女欲上榻,道:「既然不从,看我使手段降服尔等。」高阳女极力挣抵,慌
以口咬昙献臂,得脱桎梏。

  昙献抚臂,喝道:「小贱婢,安敢如此。」高阳女虽最幼,然性情最毅,见
入绝境,知蒙尘伏祸无可避免,不觉奋而手指昙献并陆氏,叱道:「我辈奉旨入
朝,皆当见御于陛下,岂是尔等宵小淫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辈奉身陛下,
即为龙眷,尔一秃僧,恬座国师位,当知上下尊卑之礼,何敢僭越,凌驾王权,
岂不知欺君大罪,须九族当诛,绝子灭孙。」

  高阳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辞说得陆氏昙献尽愕然。陆氏不觉哑然失笑,
道:「小小女儿,不想还有如此见地,家中定有出处。」高阳女道:「先考曾任
巨鹿郡守,持掌一方。」

  陆氏听罢,冷笑道:「莫说早一死鬼,即便当任又如何?我视之不过蝼蚁蠹
蝨,弹指即死,何况你一寒门小婢。」昙献道:「太姬莫恼,我观此烈女,心中
更喜,驯狂服烈,岂不更显佛法广大。」

  陆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国师但行无妨。」昙献见有陆
氏撑持,放开手脚,捉高阳女上榻,极撕尽扯。高阳女衣服纷纷碎,如飘絮落,
惊恐欲死,奋挣不开,而丹阳女濮阳女亦骇然欲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高阳女年小力弱,难出力挽,不觉破口大骂,却早被昙献顶住屄口。陆氏见
罢,笑道:「国师,黄花小径非同淫沟浪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尽投,食嫩咀
鲜。」昙献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刚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愿
受罚。」说罢,拨开高阳女屄口,只见内里嫩肉紧壁,鲜红欲滴,爱煞喜人,昙
献大悦,先行挤入龟头,浸润几回,猛然一力破门杀入。

  高阳女惨嚎痛厥,当即人事不清。陆氏见昙献屌剩两寸余在外,笑道:「国
师海口,所言不实,怎未见得全入。」昙献道:「非我力薄不进,实龟牙早咬花
心,稚儿嫩屄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顶不能入。」陆氏道:「可抽出我看。」

  昙献遂一抽大屌,高阳女有感,嘤咛一声,魂转阳世,不觉呜咽哭泣。昙献
不顾,复捣二三下,方止动作,离屌起身,但见:「鲜泉潺潺溢碧血,老树片片
染猩红;不知何来丹青笔,涂抹梅花醉芳容。」

  陆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日夜观陛下临娇幸雏,破瓜开苞,只未曾见
有如此奋发人心之壮烈景象。」又道:「国师不可歇,当再送千抽,待看又作如
何妙景。」

  高阳女双腿痛苦失觉,欲爬身逃离,却早惠玉惠灵双双拘住。昙献淫而笑,
复上高阳女之身,屌插屄内,即兴大肏,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
月之念。

  高阳女遇奸而昏,逢肏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几多回,花容惨淡,清泪早枯,
声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众淫妇亦皆骇颜粟体。而诸僧徒观之,莫不奋情,昂
然大屌,寻女乱媾,纵欲厮杀。

  未及千抽,才至七百有奇,高阳女亦不能耐,忽惊嚎一声,屄中鲜血狂澜,
滔滔而出,顿时双眸怒睁,香消魂殒。昙献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陆氏
观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顾道:「不过一贱婢,死又何妨,国师可换屄再弄。」

  昙献弃高阳女尸身于床下,濮阳女触之,尖声翻颜,玉山厥倒,不复缓醒,
丹阳女见之,亦骇容惨白,唇无血色,不觉双腿瘫软,尿崩不禁。昙献大笑,复
取丹阳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径自狂奸。幸得丹阳女年长,略能容纳,虽亦极
痛难忍,然未如高阳女死去还生。

  逾千余抽,昙献离身,高阳女获脱地狱,性命保全,只见嫩屄大开,肉翻赤
肿,猩红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昙献不顾,又将濮阳女擒过,其时濮阳女厥而
未醒,昙献阴笑,挥屌狂入,只一下便使濮阳女还阳回气。

  濮阳女身历巨痛,冷汗淋漓,惨嘘连连,怯若筛糠,颤栗不已。昙献偏爱其
怯,喜极大亢,越发催力进击,辣手屠娇。

  又逾近千抽,濮阳女痛而又厥,昙献无视其状,抽屌起身,挪身陆氏近前,
道:「正当要射,太姬快接。」

  陆氏闻听,忙陈身叉腿,环勾昙献项颈,昙献扑身而上,送屌入陆氏老屄,
尽情往来三五十下,精关开放,阳精狂射,俱中陆氏花心。陆氏一声骚呼,花心
浇透,通身又酥,不觉阴精奔流,澎湃而涌。

  射罢,昙献问道:「太姬作何感觉?」陆氏道:「今日只此射,最销我魂,
其美如嚼甘髓,其畅似饮琼浆,启我万言难表其一。」说罢,二人起身,陆氏又
观己阴,黑丛染血,墨唇带猩,不觉笑道:「想我甲子老屄,今日又开一苞。」

  昙献谄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宝屄美穴,实与处子无异,肏之极爽,每每
使人有开苞快意。」陆氏闻听欢颜,道:「国师伟屌神器,亦堪称金刚临凡,挨
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两忘,魂飞天际。」言毕,二人相顾而笑,奸情愈深。

  忽只听丹阳女哀泣一声,昙献转首视之,才见濮阳女喘力不及,正值吊命垂
死。惠玉道:「只怕难活。」昙献厌弃,吩咐道:「死活且拖将下去。」惠玉惠
灵领命,各拖一女离去。

  昙献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伤,只得一人尚在。」陆氏道:「国师
何必烦恼,外间处女众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选便是。」昙献道:「知我心者
唯太姬一人。」陆氏笑道:「国师大任在身,代天狩色,天下女妇,谁敢不从,
但有所爱,随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驾前鼎力。」

  昙献大喜,叩首三拜,复起,环抱陆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虽
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万死报答不尽。」陆氏捏弄昙献屌,顽笑道:「不消
万死,只要常与我破瓜开苞便是。」昙献复又叩首,连连称是。

  以此昙献得陆氏大力扶持,自是色胆如日,淫心包天,选佳丽者近百人,收
入无遮窟自匿玩耍,余者由陆氏携入宫掖,充任御前。后主得陆氏欺瞒,自不知
其情,只知每日宣淫逞欲,大破处子,力媾淫妇,嬲戏万状,不亦乐乎。

  不日,昙献又进言,须取伟阳之精以炼法药,大助圣演,后主从昙献请,封
昙献座下献精僧徒三十六人为报国力士,又令各选数十良家女妇伴左右,谓之力
士供奉。民间女妇以此遭其淫毒荼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

  昙献又伙穆提婆同举淫事,皆在帝前亵狎不讳,更至聚壮僧猛汉,并女妇多
人裸处一室,不拘同宗异姓,任其自相嬲交,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以卑幼而媚
尊行,强奸暴淫,伦常礼仪,皆无避忌,号为遮天大法会,昙献诈言其能驱凶避
难,千通百顺,事事无妨,是以后主喜从,常以为乐。

  但看昙献恩宠日隆,无以复加,可毕竟不知昙献如何肆虐,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大僧伽猖狂凌宫闱 小夫人含羞乱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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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表舅突发心脑血管疾病而住院的缘故,需要我长时间陪护在医院,所以
《孽鉴》和《淫途》的更新速度会暂时大幅度降低,一月份恐怕只能更新这一次
了,至于二月份怎么样也尚未可知,特此对大家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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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昙献受后主宠信,又得陆氏襄助,是以权柄日重,无以复加,常假圣旨
选秀,倾国搜罗,蓄充美人为己用,日必得破一黄花处子,见血方欢,行止座下
随侍百女,号为明妃,供随时淫媾,且交月替换,更有民间女妇被其奸污者,无
计其数,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饮其血,吞其肉,寝其皮,千刀万剐,
方快举国。

  然昙献善于驾前演嬲合之技,后主从其习之,果然精进十倍,走马酣战,枪
挑群雌,不在话下,以此恩宠异常,群臣谏而无用,或有微言入昙献耳,更寻机
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而昙献骄狂日升,穿掖入殿,如游己邸,谩臣虐
吏,似待家奴。

  一日,春光正好,气象怡人,昙献遂领诸报国力士十二人进宫奉圣,行至半
途,忽闻耳侧有嬉笑声,寻望,见渐远处众多宫女围簇一雍服少妇,遥指点点。
笑闹无禁。昙献心下甚动,细观,但见其妇貌不过十八,艳丽娇俏,姿色绝美,

  无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正是:「面若桃花初献蕊,身似丁香
乍吐芳;何曾凡尘得一觑,且疑天上嫦娥临。」

  昙献见罢,不觉大爱,口焦舌燥,津涎干咽,频顾不及。少妇亦见昙献等望
来,惊羞无状,忙以扇遮面,速速隐身而去。

  昙献目送丽影,心下怅然若失,不觉道:「想本座举国遍采,亦未得此等娇
妇,若然可交一欢,虽百死又何妨。」

  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镇远道:「定是某宫妃嫔,不然难有此妆
貌。」又有镇宗道:「观其年齿,非是先帝所遗,该是当今驾前人。」只听群僧
中一声轻咳,一人出班,却是镇云,笑道:「诸师兄不必妄议,此妇别人不识,
我却识得。」

  昙献道:「却是何人?」镇云道:「穆氏,名邪利,字黄花,皇子恒母。」
昙献又问道:「你怎识她,莫非有染?」镇云忙道:「师尊未近,弟子又岂敢分
羹。实是弟子与其母有旧交,因此识她。」

  昙献犹眺远影,道:「你且细细说来。」

  镇云领命,道:「母名轻霄,本穆子伦侍婢,十五岁转卖于弟子同宗叔父,
侍中宋钦道家,叔父惜其嫩小,一夜破瓜,连奸七遭,青霄不以为苦,反而贪欢
缠爱,而后私厢不知几多回,未一年,生邪利,叔母狠妒,不容从宋姓,青霄莫
知原族,只得以旧主穆姓冠之,叔母仍不肯纳,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
邪利长成,因此入宫,充于先皇后斛律氏跟前从婢。」

  昙献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妆?」镇云道:「闻其甚得陛下宠爱,赐
号舍利太监,先进昭仪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恒,得太姬爱惜,收作膝下养女,
一力扶持,举为弘德夫人,以此宫掖之内俨然皇后第二。」

  昙献踌躇自语道:「以此却难过手。」又问镇云道:「你既识她,她可与识
你?」镇云道:「许还识得,其年幼时,弟子与青霄通欢,其不避讳,常偷窥观
战。」昙献笑道:「小小年纪,不想淫娃天成。」

  镇云道:「女随母格。其母亦如此,虽貌庸凡等,然好淫善戏,最惯后庭花
开,弟子每交合,必三门轮战,一逞大快。」昙献念动,问道:「其母安在?」
镇云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弃其母,但有请见,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
无靠,流连街巷,卖笑生涯。」

  正此时,昙献还待欲言,只见对面廊下转出四宫女,二长二幼,长者十八九
岁,幼者十五六岁,各人手捧香瓜贡果而过。昙献回首谓众弟子道:「欲寻天下
至美,看来还在宫中。」众人连连称善。

  昙献正值兴浓,大屌雀起,赤硬异常,骚不能挨,不觉道:「我心已动,欲
拐四女逞一快,尔等可敢与本座同欢?」诸力士皆色界饿鬼,欲殿阎王,闻听无
不应诺,舍生忘死,俱敢上前。

  昙献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场大欢乐。」说罢,率众迎上前,
拦住四女,邪颜笑道:「尔等何往?」有宫女识昙献,忙行礼道:「回禀国师,
李嫔会郑嫔游园赏花,令奴婢取鲜果以奉。」

  昙献淫淫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尔等且随本座一欢再去。」四宫女
闻听,忙惊退两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搁。」昙献驳言道:「上命谴责,
自有本座一力担当,与尔等无妨,且来欢乐便是。」说罢,捉一女不放。其余力
士亦团团围拥。

  四女大骇惨颜,瓜果旋落,一齐跪倒,哀告道:「贱婢微小,不敢差池,启
请国师放还归去。」昙献笑道:「自来上天冥冥,各有缘法,今日相遇,便是因
缘使然,何必推辞。」又道:「况本座见尔等皆临熟岁,正要欢愉之时,何不放
开怀抱,尽情一戏,已慰深禁孤寒。」

  言罢,昙献即令群僧拖抱四女入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裤,三五挣扎,
四女便以袒乳露屄,通身精赤。二长女告道:「国师容禀,奴婢二人皆受陛下临
幸,不敢他侍。」

  昙献笑道:「尔等不知,陛下与本座日日同攻共伐,连床欢会,御者数不胜
数,不分彼此。」说罢,令群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挣脱,骇然只顾大唤饶
命,又高呼救命。

  昙献似若无听无觉,先取一幼女,探指拨嫩屄,试之甚紧小,问道:「可曾
人道?」幼女惨颜道:「不曾。」复探另幼,亦是黄花处子,遂招镇云道:「今
日你有识人之功,赏你一雏破瓜。」

  镇云欢喜叩首,道:「多谢师尊,师尊当先行取乐,弟子跟随其后。」昙献
颔首,压体塞龟,而后运起金刚力,大屌如矛,锋行直进,一下便采透花苞。群
僧齐声喝彩,群赞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闷气,险将昏死。

  昙献再一抽,幼女方吭声转气,不觉嚎啕落泪。镇云看得兴起,亦随后举屌
赴屄,习师尊法,先挤龟头,奋突而前,不期三四顶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
「弟子习学不精,根性不足,未得一击而破。」

  二幼俱被破身,各自凄颜怯体,哭涕难禁。众僧闻之观之,不思怜香惜玉,
反念摧花碎蕊。昙献令动,匹马当前,先行冲杀,镇云紧随其后,放力搏命,余
者亦成团伙,围据二长女,轮番暴奸,行事惨绝人寰。正道是:「孽龙扫径兴血
雨,怪蟒投峡起猩云。」

  一场鏖战,几多回合,不觉四女俱被数肏,各累万余抽。二长女岁已熟龄,
花径早开,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强抵受,然二幼女初临人道,黄花新绽,玉瓜
才刨,又兼大屌猛为,已是翻缝裂隙,元红淋淋,几死几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际,忽殿门咣噹大响,一人闯入,叱道:「尔等秃驴,敢淫秽宫闱,
祸乱禁地?」昙献师徒惊而视,但见一盛装女妇,年貌甚轻,然双目带英烈气,
正立与门首,不避众裸丑态,掐腰指骂。

  二长女见罢,启唇哀呼道:「郑嫔娘娘,且救奴婢性命。」昙献听是皇眷,
不敢轻视,起身掩体,笑道:「娘娘休恼,小僧绝非淫秽宫闱,实为身负陛下修
法大任,以此甄选宫女,充于驾前。」

  郑嫔怒道:「妖僧诡辩,欺我无知,来来来,与我驾前评理。」言未罢,不
期陆氏亦进殿中,道:「禁宫之内,何事喧闹?」郑嫔见陆氏,以为救主,跪倒
道:「太姬明鉴,秃僧无理,施虐婢女,淫秽宫闱,罪大至极。」

  陆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嫔妃等,皆御前贵人,金口善目,既遇淫乱,亦
该避嫌自重,不染污秽,不失德行,又焉有视丑破口,行市井之妇状,此岂是上
贵者所为。」郑嫔闻听,知行止有失,辩道:「妾有差,然秃僧虐戏婢女事真,
望启太姬明察。」

  陆氏道:「国师受命陛下,督导行法,甄别女妇,善者取用于驾前,实为大
功,何来极罪?」郑嫔道:「既选女妇充宫掖,当以民间女择之,宫女以进奉,
或待进奉,非他人可专,秃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权,实为大逆之罪。」

  陆氏复叱道:「闻得尔父屠户,今观果带市井气象,刁顽缠滥,不知就里,
还敢以污名谓国师。甄选女妇,天下一体,不避内外贵贱,此乃陛下圣谕,莫道
试一二宫女,即便你等嫔妃,国师但觉可用,亦能取试。」

  昙献恨郑嫔搅扰快活,知陆氏有心向护,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
安敢所为。」又道:「本座观郑嫔之资独具风流,或可承欢陛下。」

  陆氏心窍百转,机敏伶俐,又与昙献私交已久,闻言知其意,道:「国师法
眼通天,所观当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详加试证。」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
「本座既当大任,敢不竭力而为。」

  郑嫔闻听,愕然失色,蹿将起身,指陆氏,骂道:「无耻蠹妇,勾结乱秃,
毁凌宫廷法度,欺压龙眷属,罪该千刀万剐。」陆氏冷笑道:「我为陛下乳娘,
一心向圣,不敢有私,所行所为皆出公心,不似尔等狐媚,只知安图享乐,不思
为陛下贡献毫厘。」

  郑嫔双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气煞心肝,如此,我当一死明志,
不受尔等骚猪野狗欺辱。」说罢,就要撞柱而死,早被众力士拿住。郑嫔见不能
成,欲再咬舌自尽,亦被昙献发觉,捏开双颌,以巾填口。郑嫔又见不成,知蒙
羞赴难不可避免,不觉双目欲裂,悲泪滚滚。

  陆氏冷哼一声,道:「贱婢刁口,安敢放肆?」

  复阴笑道:「既你上口惹祸,自当下口受罚。」昙献正要取媚陆氏道:「不
消太姬多言,我自有办法惩之。」

  陆氏道:「既国师有法,定然高明,我自于傍督观便是。」昙献请陆氏作壁
上观,遂令群力士撕脱郑嫔衣服,分拘手足,大开娇躯,按倒在地,而后昙献腾
身上去,持大屌一力插入屄中。

  郑嫔年轻人少,又久未得圣眷恩宠,更兼此般处境,怎能欢心动念,起欲撩
情,是以小屄涩穴,最不堪弄,却不想被昙献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觉痛如撕
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难过欲死,险些昏厥。

  昙献不顾郑嫔生死,狎情大肏,唬得其余四女面惨如纸,屁滚尿流。只知泪
流抽泣不止。陆氏烦恼,喝道:「尔等贱婢,莫不觉你主有冤?」经此一问,四
女尽惧同罪,再不敢哭,抱缩一团,抖若筛糠。

  昙献大逞淫威一时,但见郑嫔屄内落红,鲜如处子,艳若梅花,陆氏笑道:
「国师果然神屌,最善开苞,御妇亦同御女状。」昙献抽屌起身,道:「若非太
姬总督阵脚,借我胆力,我岂能兴动此大威德金刚力。」

  陆氏见昙献大屌猩红怵目,昂然不倒,不觉撩动淫念,撩裙解裤,露下体。
昙献见情,纵身上前,笑道:「我为太姬一大射。」遂使陆氏靠柱而立,抄其一
腿于外,自下上顶,进击老屄。

  陆氏哼哼然入佳境,环抱昙献脖颈,任凭所为,亦不忘嘱众力士轮奸郑嫔。
昙献道:「我有一势,唤作双车轮,正合使用。」

  陆氏喜极,命为之。昙献领命,指挥力士架陆氏,置二僧相夹,腚屄同肏。
郑嫔前后死痛,昏然又醒,欲骂不能,咬牙切齿,血目怒视。陆氏冷笑道:「尔
一小嫔,不知天高地厚,宫掖之中陛下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为国
师,逆国师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陛下,既逆陛下,又岂有你活命。」说罢,又
吩咐道:「与我轮死。」

  众力士奉命,竞相交替,狂行乱为,郑嫔实不堪耐,冷汗频频,双眸渐混,
下体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殒命之态。陆氏赏心悦目,遂与昙献畅情交欢。

  一力三千余抽罢,陆氏荡魂又泄,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泄,不知国师尚
能坚持几许?」昙献道:「且看太姬欲再合几时。」

  陆氏笑道:「我知国师神能,只我腿软欲堆,不能再当,还请国师即射。」
昙献笑道:「敢不领命。」说罢,大抽大耸,往来又三百余下,方才抱住陆氏,
松关大射,而后双双罢兵,偃旗休战。

  陆氏整衣,复视郑嫔,但见原本花容美人,却已面枯如缟,目混散神,血流
遍地,堪堪废命。

  陆氏薅其发,力拽于地,踢蹬两下,郑嫔轻哼数声,顷刻瘫软,萎顿如泥,
再不复动弹。

  昙献伸手探息,骇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嫔妃位重,怕上罪。」陆
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过一小嫔,待我令嘱御医,裁判暴卒,谁敢妄
议。」昙献听罢,转忧为喜,道:「如此最善。」

  陆氏又启冷目扫视,四女慌请饶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晓,不敢妄言。」
陆氏阴阴一笑,道:「量尔等蝼蚁小辈也无此胆,只但说一字片语,三亲碎刮,
九族灭门。」四女若置身寒窑冰窟,颤栗不已,扑服贴地,口中连连惟命。

  陆氏遂唤贴身阉侍,收狼藉,传御医,而后引昙献出殿,道:「且随我来,
有要紧事说与你。」昙献不知何事,忙随去。

  及至陆氏居所,屏退左右。昙献问道:「不知太姬唤我何事?」陆氏笑道:
「喜事!」昙献问道:「何喜事?」陆氏道:「喜你当爹!」昙献不解道:「太
姬此言何来?我即无妻亦无妾,但有几个女妇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怀孕,岂来
祠嗣?」

  陆氏问道:「还记北宫太后否?」昙献闻听,大惊失色道:「太后有孕?」
陆氏颔首而笑,道:「一子已临盆,今已足月。」

  昙献额透冷汗,道:「太后滥淫,交者广众,太姬岂可臆定必为我种。此事
关重大,太姬不可顽笑。」陆氏笑道:「虽则太后无度,然诸般淫戏皆你为首始
主脑,但有罪责全在你一身,难脱干系。」

  昙献慌扑于陆氏脚下,贴膝抱腿道:「还请太姬念我旧好,活我性命。」陆
氏挽扶,笑道:「我一顽笑,不想你如此胆小。」昙献如释,拭冷汗道:「几欲
唬死。」又问道:「莫非太后未曾产子?」陆氏道:「产也产得一个。」昙献闻
听,面色又紧,道:「既真得子,太姬何言顽笑?」

  陆氏道:「稍安勿躁,岂不知宫掖之内,我作主,执掌生杀,此些许小事,
何足挂齿,不过把来与你顽笑一回罢。」昙献道:「此事于太姬事小,与我却如
天崩地裂,灭顶之灾。」顿而又道:「莫如早除孽害。」

  陆氏笑而摇手。昙献急道:「莫非太姬不惜我。」陆氏道:「既有我在,安
得你险。我留孽种,实有大用。」昙献不解道:「区区小崽,能有何用?」陆氏
道:「你可知弘德夫人?」

  昙献不期由此一问,道:「闻是太姬之养女。」陆氏颔首道:「正是我儿邪
利。」又问道:「可知当今皇后?」昙献道:「安能不知,太后侄女。」陆氏笑
道:「正是。我欲罢黜胡女,以我女进位,成与不成,皆在此孽。」

  昙献灵犀点透,犹疑道:「若挟之不能,又当如何?」

  陆氏道:「无须多虑,那时我自另有妙计。」说罢,伸手寻昙献屌卵,尽捉
手中,道:「陛下欢乐正酣,无暇他顾,不如国师在此与我再交三千抽。」

  昙献携陆氏赴床,道:「莫说三千,三万亦奉太姬。」言毕,二人相淫笑,
互褪衣裤,各整性器,而后往来交接,纵欢不已。

  不觉时迭漏易,三千抽早逾,陆氏泄而又泄,已然不敌,忙道:「今日只当
到此,百骸尽酥,不敢再接。」昙献笑道:「我知太姬能耐,何必先行怯战。」

  陆氏道:「白日犹远,只恐神遥体软,不能伴驾。」昙献只得抽屌出屄,自
捋自撸,道:「交而不射,岂不屈我。」陆氏道:「岂敢屈你,我跟多有美婢,
随你欢畅便是。」昙献正欲答谢,忽听窗外一声轻咳,唤道:「母亲可在?」

  昙献大怯。陆氏笑道:「无妨,乃我儿邪利。」遂招进,未及言毕,房门早
开,弘德夫人已款步已入。

  昙献慌忙寻衣遮体,陆氏道:「我儿与我最相亲厚,百无禁忌,国师可真身
相待,无须回避。」昙献闻听,便知陆氏深意,裸身上前,叩服在地,口中尊称
千岁千岁千千岁。而后不拘尊卑礼仪,仰首细观,不觉大喜,但见眼前穆氏杏眼
桃腮,艳姿绰影,正是先前所见拂扇美人。

  穆氏含笑浮春,道:「妾不敢当国师大礼,且起。」口中言语,眼里却不离
昙献大屌。陆氏见其情,知其意,笑道:「我儿来得恁巧,且替我作一伐。国师
攻我,连失数城,不想得你来襄战,正和助我收复失地,重整山河。」

  穆氏实已偷观许久,又早闻昙献嬲能无敌,是以淫心撩动,燥不可止,然口
中却道:「国师交于母亲,即为儿父,安敢悖伦而乱。」陆氏道:「国师神屌,
非得一人可专,实乃天下女妇共有,不可以常理论之。你诣来此,即为有缘,何
必拘泥。」

  昙献道:「伦常之道乃为中土儒学,非我西天佛法,我佛如来讲众生平等,
无分尊卑贵贱,不论老幼亲疏,我闻娘娘亦虔信佛法之人,何必守腐儒之学。」
穆氏亦道:「即便尊儒,今母受欺于人,女视而不顾,不肯奋力搭救,又岂是伦
常之道。」

  穆氏赧然道:「母亲国师所言俱有理,只小屄嫩户,焉敢受国师神屌。」陆
氏笑道:「原来我儿为此却步。无妨,且教国师循序渐进,缓缓而施为,慢慢撑
扩,则屄户渐宽,而后往来便再无阻碍。」

  穆氏骚情浮面,双颊飞红,且羞且娇,昙献入目,淫心欲裂,待穆氏应允,
已奋身上前,抱腰亲嘴,抚背揉臀。穆氏暗喜,假意半推半就,终是相从。

  陆氏道:「我儿金枝玉叶,国师不可逞强弄狠。」昙献道:「太姬安心,我
岂敢伤娘娘丝毫。」说罢,尽除穆氏衣服,抱将上床,托臀以观,但见穆后虽经
生养,然屄户犹若处子,蓬白无毛,状若蜜桃,缝隙紧美,阴核内含,如新生婴
儿唾津,似刚采贝蛎吐涎。

  昙献笑道:「不想娘娘早已尽湿,看来动情逾久。」陆氏亦笑道:「莫非我
儿在窗外观战多时?」穆氏羞面倍绯,含笑不答,道:「国师莫再观瞧,鄙陋之
处,污秽所在,不敢奉师尊眼前。」

  昙献不觉口咽淫涎,笑道:「娘娘此言大谬,依我愚见,若此亦为鄙陋污秽
也,则天下无美屄艳穴哩。」言毕,张口包住桃屄,大吮大吸。

  穆氏难耐热痒,娇声嘶叫道:「国师作何戏?」昙献接连几口,道:「娘娘
不闻,男有品阴尝珠之乐,女有含阳吞卵之趣。今娘娘美屄如蚌,夹珍珠而生,
淌香髓以待,万般宝华之物,若不尽情品尝,岂不使人虚活此生。」

  穆氏闻赞而喜,昙献又道:「娘娘小字黄花,屄若处子,相契之巧,真乃夺
天地造化,演冥冥因缘。」

  言罢,附口再吮,探舌趋缝,来回勾磨,快如脱兔走,灵若鹦鹉舌,啧啧有
声,又似旱狗舔水。

  穆氏不觉通身俱麻,情不能禁,娇娇颤颤道:「若非国师,妾亦不知男女间
尚有此等乐趣。」陆氏道:「我儿何不借国师大屌一含,以全男女双调乐趣。」
穆氏道:「国师屌大,如何得含入?」

  昙献道:「但使尽力,不必强求,亦有欢悦。」说罢,挪换跪姿,双腿曲于
穆氏脸颈左右,大屌垂悬直下,奉到穆氏嘴前。

  穆氏双手把握,但见鳌头暴昂,怪目怒睁,不觉惊怯怯,爱贪,相看一时,
方启檀樱口,送丁香舌,浅勾龟口,不敢燥进。

  陆氏看得心焚难忍,唇齿皆干,骚颜道:「国师大屌,量我儿不能尽弄,容
我亦入一脚。」说罢,俯面上前,海口贪饕,径吞一卵,嗍裹尽湿,复吞另卵,
以此往来轮流,吃玩不止。

  穆氏见陆氏咀嚼香甜,为之心动,尽力含龟头,顿觉满口填实,不能再纳,
津生唾起,万般淫靡。昙献大爽,更展手段,分启穆氏香屄,唇捂双瓣,舌戏珍
珠。

  穆氏娇花嫩蕊,最不能捺,挨不一时,不觉颤酥酥已然大泄,阴精急迸,尽
入昙献口中。昙献不恶反喜,皆吞下腹,笑道:「娘娘精水,果然香甜可口,实
乃无上佳品。」

  穆氏羞吐龟头,遮面不语。昙献爱其娇情,转身并头,搂抱满怀,扶大屌寻
正门户,拨开双扉,勉力送入龟头。穆氏顿觉,忙起手露颜,道:「娇穴嫩屄,
不堪大弄,还望国师怜惜。」

  昙献道:「不须娘娘多顾,我自当慢调轻入。」言毕,复出复入,只用龟头
研磨渐渍。穆氏双眸迷离,心畅不已,惊喜道:「只一鳌头已饱妾屄,撑妾穴,
不知再进又当如何?」

  昙献听罢,又多送寸余进,依旧往来浅抽。俟过四五十来回,穆氏能耐受,
又叫进。昙献再送两寸余,便觉花心锁路,已到最深。穆氏屄盈穴满,不觉畅然
然如升仙境,问道:「妾屄已实,不知总进多少?」昙献道:「正及一半。」

  穆氏不信,伸手探屌,往来摸索一番,方知昙献所言不虚,惊道:「何以天
生小屄,却配大屌?」

  陆氏笑道:「我儿岂不知,男女之乐,各不相同,女子乐在小屄饱容,而男
子乐在大屌紧拘,是以小屄大屌才可互相得趣,可见天道平衡,阴阳无缺。」

  昙献道:「我观不然,女子初临,莫不道屄小苦楚,而后与日扩张,门熟径
透,则莫不道快活难当,是此先苦后甜;而男儿早欢,莫不道屌大快活,而后逐
岁消减,精枯血干,又莫不道苦楚无比,是此先甜后苦。」

  女子苦一时,而快一世;男儿快一时,而苦一世,可见上天更眷女子。」

  陆氏道:「国师所言精辟,今日受教。」昙献又道:「女妇耄耋尚可淫,男
翁花甲罕再举,是以男女交合,女子当耐一时痛,使男儿逞一时快,此方为惜君
之意,怜郎之情。」

  穆后见能容纳,亦有寻乐之心,道:「既得国师点明要害,妾当忍一时,国
师可持半屌,纵驰渐深,循序逞快。」昙献道:「娘娘真慈心善性,凡尘大士,
俗界菩萨。」赞罢,提腰送胯,半屌而击,往来急纵。

  穆氏且辣且爽,欲拒还难舍,遂环昙献颈,娇吟低唤,任凭所为。昙献渐提
渐进,经三百余抽,每每投屌,已又深一寸。穆后花心被采,记记桩实,不觉痛
去爽来,通身软麻,淫水淋漓,欢声道:「国师大屌,夯透小屄。」

  昙献笑而不语,只顾抽拽,往来又三百余抽,便要再深进,穆氏有感,耐而
又耐,实不能承,忙道:「妾屄尚浅,花心不堪,国师且莫再深,万望怜爱。」

  昙献见状不敢深投,暂使六寸猛进急出,一连将五百抽,穆氏畅心美意,颤
簌簌,娇哼哼,花心连缩连放,阴精难止,狂泄而出。昙献兴致盎然,抽屌细赏
穆氏屄户,但见:「高岭飞瀑布,深山聚烟霞;何道阳台好,怎比眼前花。」

  穆氏泄罢,不肯再接。昙献只得复投陆氏老屄,抽送千二三百余,陆氏再次
大泄。昙献犹猛,又换穆氏,再抽八百,不觉脊酥髓动,方开精关,畅情激射,
浇灌花心。

  稍歇,忽有驾前内侍请见,三人忙起身穿衣整襟,招进,内侍密奏道:「陛
下引诸女幸于花园,皇后巧至,陛下合而甚喜。」陆氏听罢,露不悦,道:「岂
有巧合,定是狐媚儿专候圣驾,刻意邀宠。」挥退内侍,遣穆氏前去争宠斗淫。

  昙献道:「便去,亦未见得胜。」

  但看昙献出言阻拦,可毕竟不知如何解说,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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